妻子想起自己以前曾在书本上看过,于是她不断将溢出的液体舔去,犹如在品嚐美食一般的津津有味。
忽然妻子感觉到有双大手在自己的屁股附近摸啊摸的,原来是爷爷趁着妻子专心在吸吮肉棒的空档,将闲着没事的右手伸到了妻子高高抬起的屁股那儿爱抚着。
“啊……唔……”猛地,妻子感到自己的小屁眼被一根粗粗的手指硬塞了进去。
原来爷爷趁妻子无法防备后方的时候,竟用手指偷袭了她的屁眼。
“哦……啊……”妻子几乎没法再继续吸吮下去。
爷爷不断抽动着塞在妻子菊花里的手指,因此从屁眼阵阵上冲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妻子。
“啊……”妻子吐出了肉棒,跟着喘息不止。
“啪!”妻子感到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
“爷爷……”妻子猜想是爷爷不高兴自己将嘴抽离肉棒,是以用力拍打自己的屁股以表示惩罚,于是她急忙含住肉棒,深怕爷爷生自己的气。
果然重新含住阴茎后,爷爷就没有再打妻子的屁股了。
又含了一会,爷爷突然呻吟起来,他的反应说明了他即将达到射精的临界。
“啊……啊……再深一点……用力……啊……我要射了……”爷爷口中忽然念念有词,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突然,妻子嘴里的肉棒抽搐了一下,跟着便喷出了一些液体。
由于时间太过短促,妻子虽然身经百战却仍然反应不过来。
只见她吞下了一口后,爷爷才从她嘴里将阴茎抽了出来,跟着许多白色的黏稠物就不间歇地喷在妻子的脸上和头发上。
待爷爷射完后,妻子缓缓地伸出了舌头,在自己的嘴巴周围舔了一些,像是品嚐似的。
“爷爷,你的精液实在是太美味了!”妻子边舔着精液,边津津有味地说。
她的话一出口,爷爷的肉棒又奇迹般地射出第二股精液。
妻子脑海里一片空白,这些液体的冲出,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只得慌忙张嘴接住。
这一次的射出全喷在妻子的喉咙里,迫使妻子匆促吞下了一口,“咳咳咳……”由于射精的力道太过强劲,她用力咳了起来。
强劲的喷射加上心不在焉,很明显地,妻子是被呛到了。
玩了一会儿,爷爷将阴茎从妻子嘴里抽出:“这算是赏赐给你的。”他射完精后依旧精神饱满。
“真不愧是我的婊子妻子啊!嘴巴的功夫一流!”我也在心里赞美着妻子。
“你坏死了,精液比年轻人还足……”妻子像小孩般地对爷爷撒娇。
“好了好了!我的精液不足,怎么能喂饱你和小天他妈呢?不过,嘴巴的部份到这边结束罗!”
听爷爷这么说,我不禁恍然大悟,爷爷已第一次亲口承认他跟老妈有一腿,但我还是吓了一大跳。
“什么?还没结束吗?”我心里这么想着,然而,当注视到爷爷股间的阴茎时,我便哑口无言了。
只见爷爷的阴茎虽然射出了精液,但是却依然高高地挺立着,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
病重的爷爷如此威猛,实在令我敬佩。
“爷爷,人家腮帮子酸了,请您使用我这里吧!”妻子说着站起身,大胆地将耻部正对着阴茎,然后双腿大大地张开,准备将阴户送到爷爷的阳具上。
为了让爷爷的阴茎更享受,妻子用手指扒开自己的阴户,跟着渐渐朝着爷爷的阳具坐下去。
妈妈服侍爷爷的时候,我一直都没能在场观看,深以为憾,然而今天我竟然这么清楚地看到了妻子用阴户犒劳爷爷的一幕……
妻子好像也觉得害臊,底下的阴部更加湿了!
“咦?你的阴部似乎特别湿润喔,小天他妈都没你这么多水嘛。”爷爷忽然伸手将拇指插入了妻子的阴唇里。
“啊……爷爷,不准你笑话我。”妻子用娇媚的语气否定了爷爷刚说的话。
但是聪明的人一听,就可以知道妻子其实已经默认了爷爷刚才所说的事实。
此时妻子白皙亮丽的脸上露出既害怕又期待的神情,一双乌黑漂亮的明眸更泛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的水光;而她那乳峰高耸、柔嫩软滑的肉体更是显得曼妙圆熟。
只要是男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都会口水直流,巴不得自己可以赶快享受她的肉体。
爷爷看着妻子如此美妙的身体,不自觉看得出了神……手掌开始缓慢下移,顺着妻子平坦滑溜的小腹,掠过了那丛浓密的黑色森林。
随后来到了妻子甘露丰富的沼泽地带,最后伸进了那已然湿润的蜜穴。
就在爷爷用手指进攻妻子的阴穴时,他的嘴巴也贪婪地吮吸着妻子那丰满雪白的乳房。
“啊……哦……”妻子在爷爷如此的进攻下已然招架不住,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叫。
她的两只手掌紧紧握成拳头,张开自己底下的阴唇套着弄爷爷的肉棒……
我亲爱的妻子就这样在床上与爷爷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战。
我实在没有勇气从窗口向内再看。
以前我只听说人家有公媳乱伦的事,想不到,我亲爱的妻子和爷爷可能要比那走得还远。
“唉,这一切也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有意怂恿妻子伺候爷爷,丑剧就不会到这一步了。算了,爷爷他是将死的人了,我也不跟他计较,一切就算是我和妻子对他老人家最后的的一点孝敬吧!我还是去找妈妈,看她有没有为爷爷跟村长要到村口的那块墓地。那地儿四周风水好,景色也美,听风水先生说谁要有幸葬在那里,在阴间也会艳福不浅、妻妾成群,所以村里好多老人都想死后葬在那里,连村长他爹也想呢!而爷爷更是跟我妈说,他非要葬在那里不可。”
我不觉就向村长家走去。
月亮升起来,如一洼清亮的潭水。
小村笼罩在迷人的月光下,一家家土院子里亮起灯火,村民们喜欢三五成群,坐在院子里乘凉吹牛。
“他妈的,你麻哥也太不够意思了,只顾自己先吃个饱,不顾其他兄弟饿不饿。刚才将小天他妈拉进家,怎么没喊我?我已经好久没碰到她了,鸡巴都快涨成棒了。我就喜欢跟她这大屁股的娘们儿操。方圆百里内没有第二个女人能跟她比。”一个破喉咙声音从路边一个土院子里传出来。
他是我们村的鞋匠王二,我以前也让他帮我妻子修过高跟鞋,我妻子还夸他手艺好。
“对不起,老弟,我也是碰巧看她从我家门口过,才硬将她拉了进来。软磨硬泡,也只操了她一会儿,刚刚将她小穴弄湿,说实话,我也没过瘾。可这美娘们儿今天心里有急事,要找村长,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操她第二回,完事后捞起裤子就走人了。害我只好自己打手铳。”另一个声音哑然笑道,他是王二的邻居胡大麻子。
“她找村长做什么?是不是为她公公找墓地?哈哈,听说老东西终于要一命乌呼了。他过去对天夫他娘可看得紧,有一次我翻窗进她家,上她床还没干上,老东西就听到动静拿棍子追过来,要不是她帮我推开窗跳出去,我肯定得挨一顿暴打。现在老东西一死,以后我们操她的机会就更多了。嘿嘿!”先前说话的王二淫笑道。
“你想差了,我只怕老东西一死,这美娇娘就不会再回咱们村儿了,我们也没机会操她了。咱们要去城里找她,她肯定看不上咱,不让咱进门,只有在咱们村儿里,她得听咱们的,让她干啥就干啥,要她脱裤子她不敢脱奶罩,让她吹箫她不敢骑马。可,以后呢?”胡大麻子满怀失落和焦急之意。
“麻哥。那我们得想个办法,让这娘们儿还常回咱村跑跑。咱们可不能轻易放过这块美味的肥肉。操她的感觉太舒服了,尤其当她高蹶着屁股让我从后面干时,别提有多美,那小穴和屁眼儿都是又紧又窄……”沙哑喉咙的王二道。
“是呀,我有同感……我们要多想想办法留住她……不仅是她,你有没有见着她的儿媳?也就是小天他老婆,那更是个人见人馋的大美人儿,不仅脸蛋儿比她婆婆更漂亮,奶子和屁股也肥颤颤的,一看就让人来劲儿,而且走路时还微微扭动,就像在勾人魂,真她妈的骚得入骨,也是个欠人干的货。”胡大麻子咂了咂嘴。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记得有一次我看到她蹲在河边洗衣服,那屁股才真叫大而迷人,让我都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将裤子的缝绷破。而且,虽然隔着裤子,但她屁股的轮廓却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内裤小得不能再小,让我眼都看呆了,要是能跟她这样的娘们儿上回床,搂着她的白嫩屁股操几操,那才叫不虚此生。”王二激动地说。
“将来我们要一箭双鵰,老少兼收,让天夫他妈和他妻子都在床上管我们叫大爷。咱兄弟还可以来个双蛇抢洞或群龙戏凤……只是得想个好法子……”胡大麻子乐呵呵地吐了口唾沫。
“对、对,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再去叫几个哥们儿来,咱们好好计议计议,看我们到时候怎么收拾这对花俏迷人的破鞋……”哑喉咙的王二三句话不离本行,声音荡荡地道。
我在外面听得面红耳赤,看来,妈妈跟村民们有染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而更让我生气的是,就连王二和胡大麻子这些土包子,竟也想打我如花似玉的妻子的主意,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妻子虽非良家妇女,但还轮不到给他们这些土得掉渣的村民玩。
我不知他们会想什么法子来对付我妻子和我妈,但因怕王二会出来撞见,我也顾不得偷听了,赶紧快步向村长家走去。
村长家就在村南口,院子比别人家的都大,里面是上下两层的宽敞竹楼。
“大婶儿,我妈在你家吗?”我看到了坐在院子里剥玉米的胖女人,她长得真像只奶牛,又白又胖。
“呀!”胖女人正出神,被我的话吓了一跳,藉着月光,我看到她胯间竟夹着根大玉米棒,有半截好像还塞在她下体内。
我一下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对不起,大婶儿,我……什么都没看到。”
“原来是小天呀,你来找你妈?呵呵,你来得正好。她……她……正跟我男人在楼上谈你爷爷墓地的事呢!你坐坐吧,我给你泡茶。”村长老婆慌张张地松开腿间的玉米棒子,冲我媚笑道。
“哦,不坐了,我妈和村长还没谈完哪?我上去看看。”我讨厌她下身发出的一股腥骚味儿,说着,抬步想上竹楼。
“别……你上去不得。”村长老婆忽然拉住我,想了想,又放开我,神秘地说:“天夫娃子,你上楼看看也好。不过,你别进屋,只在楼道上看看就行了,步子放轻点,看到什么都别乱喊乱叫,好吗?”
“行。”我放轻脚步上了楼,村长老婆的话给了我很大的暗示,我隐约猜到了妈妈和村长在干什么,一种淫逸的气氛已包围了我全身,我的下体竟不由挺了挺。
我长大后很少看到妈妈的裸体,更没看到她跟人做爱。
但刚才在路边听说她来村长家前,还被胡大麻子操过,这竟让我有些兴奋,今天好像是个机会,不知妈妈会不会又让村长操……
楼上屋内的情景果然如我所料,但还是让我有些吃惊。
只见在当中一间卧室内,妈妈正一丝不挂地俯趴在竹床上,乾枯的村长就像一只精瘦的鸟似的,站在她面前,那硕大的阳具竟插在我妈妈娇贵的小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