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津津有味,红红的鸡巴挺得老长。
“蓄牲,是不是你也对我妻子有坏心?”我看得有气,狠狠踢了它一脚。
它“唔唔”低叫着,却仍将前爪搭在窗棂上,不肯离去。
最后,爷爷趴在妻子雪白绵软的肚皮上直喘粗气,就像一头斗败的公牛。
“爷爷,该下来了,不然小天他们要回来了。”妻子的屁股和胯间都是黏乎乎的精液和淫水,但她的头脑还算清醒,推了推身上的爷爷。
爷爷却没有动静,只是趴着不动,硬挺挺的阳具仍依依不舍地插在妻子的小穴中。
“老汉怀抱孙媳眠,真拿你没办法。”妻子扭了扭大屁股,软叹口气,只好任爷爷压着自己的玉体,同时,还勾起脖子,在爷爷脸上吻了吻。
这一吻不要紧,把她吓得突然尖叫起来:爷爷竟口吐白沫,昏死在妻子肚皮上!
妻子从没遇上这种情景,尖叫过后,吓得六神无主,抱着赤裸的爷爷不知所措,雪白的小脸上面无血色,嫩白的身子则在床上不住打抖。
我马上想到了爷爷是脱阳而死,心跳也立即加速,不知该不该进去。
看来,爷爷确实是病入膏肓,他此前跟我妻子肉战时表现出来的勇武威猛,不过是老人家常有的回光返照、垂死挣扎罢了。
此刻,妻子已经从最初的慌乱中镇静下来,她拔出爷爷插在自己小穴中的鸡巴,又用力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爷爷,然后迅速用卫生纸揩尽自己身下的淫液,又跳下床穿好衣裙,并用嘴吮尽爷爷鸡巴上的残精,再帮他老人家套上内裤……
就在这时,爸爸也回来了,我赶紧咳了咳,跟爸爸一同走进了里屋。
“你们回来得正好,爷爷他不行了。”妻子还没来得及将爷爷的内裤穿上,一见我们,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慌,忙不迭地说。
我闻到她满嘴都是精液味,裸露的大腿上也还有点湿,不知是她的淫水还是爷爷的精液。
“怎么回事儿?我刚才出去接你们时,老人家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还说晚上要陪你们小夫妻好好喝几盅呢!怎么突然一下就不行了?还有,他的裤子怎么没穿好?”老爸看到爷爷发青的阳具还拉在裤门外面,焦急地问。
“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爷爷他说尿急,要我帮他弄,我刚帮他弄出点尿,谁知他突然口吐泡沫就死过去了。”妻子心虚地说,目光却怔怔地盯着爷爷的阳具,那东西刚才还威猛无比,此际却像一只死焉了茄子,又软又难看。
“小天他妈呢?快去叫她,也许她有办法。”爸爸一下也六神无主了,慌张张地道,他遇上大事都喜欢依赖我妈妈。
“好,我去找婆母。”妻子屁股一扭,说着想往外溜。
我怕她去村长家撞见妈妈的丑事,就赶紧说:“算了,阿玲,还是我去。”
妈妈是被我从村长父子的身下给叫了回来的。
我没上村长家的楼,只在竹楼下大叫了几声,村长起初不乐意,后来听说我爷爷昏死过去了,才勉强同意放我妈妈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