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已经感觉到大龟头比起手掌粗壮火烫许多,身体僵硬片刻后又开始上下摆动起来,还主动向后耸动起屁股想让肉棒早点插进去。
可何母故意拉着我的肉棒只在她穴口徘徊,刺激的苏母淫水一汪又一汪的向外流,将两条白净的大腿淌出两条明显的水痕,整齐的阴毛已经粘黏到一起。
何母也悄悄爬到了床上,站在了我的身后,两团绵软的大奶子在我的背上推送,湿漉漉的肉穴紧贴在我的腰上滑动,她抓住我的肉棒好似将自己变成了女剑士,狠狠的向前一送,报复般让肉棒捅进了苏母的阴道。
苏母的肉穴说不出的逼仄紧凑,被何母鲁莽的一送,我感觉自己像是强行开垦着嫩肉谷地,又麻又爽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双手握住苏母纤细的腰肢,用尽全力的朝前捅刺到底!
苏母压制的咿呀呻吟终是在我一下捅到花心的穿透下,变成仰头长吟,杜鹃啼叫般的哀鸣响彻按摩房。
何母猝不及防下,也双手按压在了苏母的臀尖上。
苏母再迟钝也感觉到另一双手的碰触,我分明感觉到整根捅进去的肉棒霎时被肉壁紧紧包裹,惊慌的苏母摆头后望,才发现何母竟然光着身子趴在了我的身后,本就红润的脸蛋更是涨红到极致。
何母也尴尬的定在我的身上,她也没想过要让苏母知晓自己背后捣鬼,现在才后知后觉自己怎么就头脑发昏,让视为亲家母的妹妹被男技师给肏了。
我也感觉到一丝不妙,自己竟然没想过酒店的催情剂并不会让人失去理智,在这种情形下反而让两位美妇彼此醒悟到自己是有夫之妇,在做着出轨的举止。
可是我已经骑虎难下,如果这时候被两人报警,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毕竟已经在何母的嘴里喷洒过生命精华,足以作为罪证!
事到如今,只有出卖自己的尊严了,我内心默默流泪的笑道:“两位美丽的女士,这是本酒店提供的合理性服务,请你们放心,酒店保密性极严,绝对不会危害到两位的现实利益。”
何母见缝插针道:“我早就看出来他是个鸭子,好妹妹,姐姐还能害你吗!这种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家人是不会知道的,他们男人还经常找小姐呢,你就当是叫了个服务,不要有心理负担。”
苏母眼神挣扎,没有一开始的悲愤,连肉穴里的吸力都松缓了一些,让我觉得自己能顺畅抽插。
其实何母也是在说服自己,毕竟连她自己都没有出过轨,见苏母被自己说服,心里也不再纠结,身体的灼热让她继续用奶肉推动着我的背部,催促道:“小伙子,还不加把劲儿,让我的好妹妹舒服舒服!”
她颐指气使的语气,好似真将我当做男妓,让我心里都在滴血,只能化悲痛为力量,势要用自己的大肉棒肏得两个浪妇心服口服!
我用力碾开苏母的臀瓣,发现她原本指粗的肉唇被我的大肉棒胀成了薄薄的肉环,我将肉棒缓缓拔了出来,只剩下龟头还被肉唇包裹,高悬的肉柱看上去好似能将她捅裂开,连何母都吃惊的瞪大瞳孔,更不用说转头看见的苏母吓得双腿都哆嗦。
“我不要了,他的东西太大了!”
察觉到苏母竟然想向前爬开,我牢牢的固定住她滚圆的屁股,猛然将粗长的大肉棒再次捅了进去,龟头直抵花心,鼓胀的卵囊拍击在她的阴阜上。
苏母像个母马般仰颈长嘶,从脖颈到肥臀间的曲线美感十足,让我忍不住“噗嗤噗嗤”抽插起来,大肉棒一遍遍搅弄得她穴肉外翻,淫水横流,在按摩床上淌成了湖泊。
我蛮牛般的动作让背上的何母也不好受,贴着的两团大奶子快要被压成两块肉饼,敏感的嫩穴被肌肉磨蹭的火烧般滚烫,哗啦啦的淫水淋湿一片。
两个美妇的理智很快又被汹涌的情欲覆盖,苏母承受着我的肏干发出高亢的浪叫,雪白的大屁股已经被撞击的红彤彤一片,胸前的肉弹甩动得像半空中的铁球;何母更是沦为发情的母狗,贴着我的身体来回磨蹭,丰满的肉体像是靠垫,还助力我抽插着她的好妹妹。
当何母也无力瘫软在床上,她的胯间已经湿透,深红的大小阴唇大张,糜艳的膣肉里肉褶层层叠叠,我立即将她的一条腿搭在了何母的背上,扛着她的另一条腿将肉棒抽出复又插进何母的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