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的唇舌微微分开,他小心地碰了碰二人交合的地方,语气带了点责怪。
“不疼。”
余欢拂开他的手,开始摆动腰肢。穴里出了些水,却还是不够。粗长性器梗在体内,擦过软嫩的肉,勾起轻微的灼痛感。
她不管不顾,抬起臀部,又深深落下,一次一次被贯穿。
没弄几下,就被江寻牢牢桎梏在怀里。
“够了。”
即使没有太多水,肉茎只被紧紧夹着,也爽得他呼吸全乱了。
但余欢肯定很疼。她湿得一塌糊涂的时候,都能被肏得求饶,更别说眼下这般境地。
“别闹,”他制住乱扭的身子,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前,“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她安静下来,又发出一声短暂的呜咽,是难驯的小兽被制服,带着永远告别流离的失落、惊悸,然后颤巍巍地伸出探出胡须。
“乖。”
看余欢不再闹,江寻动了动,想从她体内将性器抽出。
“不要,”余欢握住肉茎的底部,不让他动,“我想做。”
而后声音低了下来,心虚一般。
“可以做吗?”
她的眼一定沾了些水光,从下往上地偷偷瞟他,可怜又可爱。太黑了,江寻看不见,但他知道。
可以做的,什么都可以。
他循着声音去吻她,撩开衣服,熟稔地捏上乳肉,两指夹着乳尖,拨动揉搓。
夹着下身的穴肉动了动,沁出点水。余欢环了他的脖子,靠在肩头,鼻息很软。
“刚才好疼,想要哥哥把我弄得湿湿的。”
江寻听话地吮吻她的侧颈,手掌下滑,扣弄藏在贝肉里的小小肉粒。
“不是说不疼吗?”
他熟悉这具身子,两三下就弄湿了她。
有了爱液的润滑,抽插顺畅了许多。
余欢上下动着,却不答江寻。
他也没介意,脱了她的上衣,一心一意地舔弄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