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全身被雾气蒸得发烫,每一个毛孔都热得窒息。
“还有在哥哥床上自慰,听着你的声音就泄了,流了好多水在你每天都要用的枕头上。”
是那次,他住院,搂着余欢睡了一夜。
第二天她不在,月上中天时,他鲁莽地拨出电话,立马就后悔得想挂掉,却被她接了。
电话那头,一把嗓子娇得如夜半精魅:想做吗?
我在你床上。
知道余欢是故意说些骚浪话勾他,可她软软地腻在怀里,被自己顶得一颤一颤,委屈的目光缠上来,搔得江寻一颗心又痒又软。
看江寻眼神乱晃,顶撞的力道也乱得不行,余欢知道他要熬不住了,忍着穴里的酸痒火上浇油。
“肏这么久也射不出来,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娇软的哭腔七分作态三分真心。
她实在被肏得受不住了。
粗热肉茎一次次擦过嫩肉,即使有爱液的润滑,也免不了灼痛感。
况且先前在衣柜里她赌气着做了一次,那会儿就已经在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