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有哪里值得你喜欢。”
余欢平静地摇头。
“何况第一次是我强上你,你应当恨我才对。”
他羞得像泡在蒸汽里,每一寸皮肤都发烫。幸好光线暗,余欢看不清。什么强上……她实在不该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
下体也潮热的像浸在蒸汽里一般,焦渴得要命的时刻,她投下一抔冰水。
“谢星遥知道我们的事儿,告诉了陆斐,所以他才给你发照片。”
她说着,又问他,为什么要把这事儿告诉谢星遥。
完了还补一句,你要是喜欢她,我也不介意,我不会因为这个不和你睡。
江寻眨眨眼,疑惑又慌乱。
“我没告诉过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他自己也觉得这解释过于干瘪,可除此之外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但余欢听了,竟伸手抱住他。
她一向觉得止损是件很重要的事儿,会在坏因果露出一点头的时候就将它连根拔起,为了避免破碎宁可不要开始。
她可以躲进防空洞,日复一日地咂尝孤独,只因为那万分之一可能的祸乱。
但江寻说不是,她就相信。因为在江寻这事儿上没有止损可言,她在不知觉中已经把整个余欢拱手送上了。
不怕的,余欢,他将待你很好很好。她靠在江寻胸膛上,眼睫伏颤。
落在他腰侧的手被拉起来,温热唇瓣复上,浅浅吻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