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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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适明照常在县政府上班,在领导眼里,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群众关系好,又会来事,领导喜欢。

因此,干了不长时间,便在会议上接二连三地受到表扬。

计适明心满意足,还时常请一请同事。

但他那颗不安分的心,却从没因此而停止,相反对于母亲,他越来越多地有着欲望。

时间长了,计适明就常常哄母亲,并买些东西送母亲,母亲见他比以前懂事多了,也孝顺多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也似乎麻木了,他要求办那件事时,也就半推半就,听之任之了,这样计适明更加放肆了,只要想干,随时可以从母亲那里得到满足……

虽然这样,这个家庭妇女对于发生这样丑事,还是时时感到烦恼和可怕,常常在睡梦中害怕得惊叫起来,但又无可奈何,只盼着计适明快快长大,早日给他说个媳妇,自己就解脱了。

仅仅两个月,母亲就惊骇的发现,自己怀孕了,怀孕这件事就如同晴天霹雳震得母亲骨头缝里都瑟瑟发抖,她没想到,自己守寡多年,竟然有了身孕,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子的。

想想都令人担惊受怕。

自己这大把年纪了,竟然就同儿子有了这事,每天她挺着个大肚子,心里就不得安生。

当她从最初的惊骇中稍事镇定以后,便试图自己铲除这个玷污了自己的‘孽种’,尽管这个罪孽中包含着自己的‘骨血’。

她拼命干重活,服用各种药物,而这些仅仅是为了扼杀自己腹中的骨肉,然而这一切都失败了,这是魔鬼制造的苦果,是罪恶酿成的灾难,根深蒂固,无法拔除。

夜晚,她瞪着一对惊恐的眼睛呆坐不动,而她抚摸着日渐隆起腹部得手却在瑟瑟发抖,可想而知她的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痛苦有多么沉重,她想到了儿子,能让他负责吗?

这个十八岁小男人,她从小就爱怜他,溺爱他,呵护着他,就是没有那件事以前,他还是经常搂着她撒娇,淘气,就是那件丑事,她不是也容忍了他吗?

如今可怎么办?

自己守寡多年,出了这样得事,如今该怎么解释?

‘咳’!

她叹了一口气,一切自己承担吧,不能告诉儿子,让他安心地工作,不能为这事影响了他的前途,以后自己不是还得靠他养老吗?

母亲打定了主意,决定自己承担一切,她每天很少出门,怕被邻居们发现,穿上了宽大的衣服,不露声色的做着家务,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在等待机会,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去医院作流产手术。

儿子却不肯放过她,常常趁家中无人纠缠他。

计适明在政府机关工作,事不是很多,他有的是时间,这天上班后不久,新任徐县长从老家回来,顺便带回老母到县医院看病,他母亲患的是哮喘,常年医治不利,听说县医院有个老中医,这方面不错,就特地赶回家将母亲带来医治,徐县长交代他要做的几件事,计适明从县长的眼里看到那种很孝顺的眼神,他心里一动,从县长屋里出来,看看没有别的事,就想起了家中的母亲,心中的欲望一下子涌上来,他交代了同事需要办的事,便回了家,母亲正在收拾屋子,他悄悄地从背后抱住母亲,要和母亲发生关系,母亲面红耳赤,求告儿子,‘不要再弄’,计适明说‘受不了啦!’他还谎说一会有领导检查工作,他还要回去,不敢耽误太长时间,催促她快些。

然后就把脸贴在母亲的后颈上,手忍不住地从母亲的胯下插进去。

这个愚昧的家庭妇女为了儿子的前程,只好含羞忍辱解脱衣裤,挺着肚子,说:“要弄就快点。”计适明高兴地抱住了母亲,他没想到母亲这么痛快,忍不住地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

母亲看着儿子这股高兴劲,想想自己怀着两个月的身孕,内心里就不大高兴,但还是屈心着让儿子奸污了一次,完事后,她催促儿子去上班,计适明却搂住她不放,撒娇说;非要再弄一次才走。

在计适明的要求下,这个爱子几乎到了愚昧的家庭妇女,竟然顺从儿子的淫欲,她捂着刚刚被奸的有点疼痛的肚子,计适明恬不知耻地要求母亲换种姿势,母亲以前从没用过别的,回头征求儿子的意见,计适明竟然要求母亲两手跪趴在床沿上,母亲不解地望着他,他竟然腆腆地说:“你没看狗那样?”

母亲为了满足儿子,也没多想,已经有点疲累的母亲,撑了几次都没有撑住,但最终还是用臂肘支撑着,计适明看着母亲从背后暴露出的硕大阴户,贪婪地摸着,母亲羞羞地催促他,计适明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扶住母亲的屁股,从后面硬插进去,又被他奸污一次,这一次由于他已发泄过一次,干了很久,母亲因为怀孕,几乎受不了他如此重重折磨,嘴里不住地哼哼着,两腿打着战战。

计适明一边捏着母亲下垂的奶子,一边欣赏似地看着母亲的姿势交媾,直到心满意足地交了存货,才牵起母亲。

母亲喘着粗气,几乎站立不住,他拥着她,帮母亲擦掉阴户上的污渍。

母亲说有点头晕,计适明又拥着在床上躺了一会,直到母亲催促他。

儿子走后,她几乎起不了床,下身麻木好像没了知觉,她强忍着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床单上有一块块殷红殷红的血迹……

可更令她羞辱的是,儿子的那句话,久久地萦绕在耳际。

“没看狗那样?”想想就面红耳赤,儿子竟然把自己……,那个姿势,也确实是,悔不该当初就答应了儿子,嗨,还能说什么呢?

一连几天,母亲下身淋漓不净,她是过来人,知道一定是怀孕后,房事引起的,怀孕已经两个多月了,也不能再拖了,她偷偷到医院作了流产手术,由于年纪大了,回家后就躺倒在床上,计适明回家后见她脸色很不好看、问她,母亲谎说自己病了,计适明很着急,让她去医院,她说不用,在家休息躺几天就好了,计适明到厨房做饭,又买了很多吃的东西,伺候母亲,在两个儿女精心照顾下母亲很快恢复了健康。

这天很晚了,儿子还没有回来,中午儿子说晚上机关开会,要晚一些回来,母亲做好了饭等他,女儿明天要上学,母亲让她吃过饭去写作业。

儿子回来了,他喜滋滋告诉母亲,领导找他谈话,表扬他工作很好,让他写入党申请书。

只有入了党才能提干,母亲听了很高兴,鼓励他好好干,母子俩说说笑笑吃过了饭,计适明回他屋写入党申请书去了,母亲收拾了碗筷,告诉儿子:别写的太晚,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便回她屋去了。

计适明写完了入党申请书,看了一遍很满意,出去小便回来时,见母亲屋里的灯还亮着,想起母亲病好了,不觉心里痒痒的,便推门进去,见妹妹还趴在桌上写作业,母亲坐在一旁,便说:“妈,你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母亲穿鞋出来问道:“什么事?”计适明把门关上,“妈,入党申请书写好了,你要不要看看?”母亲剜了他一眼,“我大字不识,会看什么?你觉得好就行。”计适明看了看母亲,“不看也行。可妈,我得入你。”母亲不解地看着他。

“我申请书都写好了,你没听说母亲是党?”说完一把抱住了母亲,贴在母亲耳边说:“妈,我想你啦!我想入你。”“死相,越学越没孩子型。”母亲明白过来,可自己刚流过产,本来不想让他沾身,可是看见儿子高兴的样子,不忍扫儿子的兴,只好说:“你回屋吧,等你妹妹睡下再说!”

“不吗!就现在!”计适明撒娇地说,“领导都批了。”母亲气不过,“领导批了让你来家入你娘?”“好妈妈,让儿子入吧。”他的手伸进母亲的衣襟里抓住乳房使劲揉搓,母亲没办法只好说:“好好,入了党提了干,你就回来好生入你的娘。你回屋去吧,我这就过去。”

计适明这才松了手,躺在床上喜颠颠地等着母亲。

母亲见他回屋了,便到厨房兑了一盆温水,原来她自从流产后,一直未敢沾水,阴部皱巴巴有一股腥骚味,她洗净了下身的污垢。

计适明见母亲来了,高兴的上前抱住了母亲,就往床上推,他伸手要脱母亲衣服,母亲忙拦住他,说:“别,别,你妹妹还没睡了,就这样吧!”说罢,解开了裤带把裤子褪到臀下,拿过枕头侧躺在床上,计适明解开了裤带,掏出了阳具,今天他格外高兴,自己入了党,以后的前途就有了,想到这里,那东西又粗又硬,他按住母亲肥白的屁股,对准了一下攮了进去,母亲“哎呀”一声,觉得体内象插入了一根火棍,又热又胀,几乎承受不住。

计适明用力撞击着,像是要把这几天的欠帐补上,母亲咬紧牙手攥住床单,苦苦忍受着,突然他下身紧紧贴住不动了,母亲觉得他那东西又粗又硬抽搐起来,一股股热乎乎液体流了出来,母亲知道他射精了,不觉胆战心惊,后悔不已,再怀孕了可怎么办,又不好和他说。

只好自己起来,分开腿半蹲着让精液流出来。

计适明泄过了,他满足地离开了母亲身体,母亲拿张纸揩了揩阴部,提上了裤子,计适明还想让母亲在坐一会,母亲不坐出去了。

母亲回到屋里,小女儿还没写完作业,她坐了一会,就觉得阴处粘粘涎涎,连腿沾得黏达达的,只好出去又洗了一次。

就在她解下裤子蹲下来时,计适明又赶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还不快出去?”母亲看了看那屋,怕女儿发现不好。

计适明却掀翻母亲,“妈,我入了党,你得奖励我。”

“你不是要过了吗?”

“可我……”计适明已经在脱母亲本已脱到脚踝的裤子。

“你就不怕你妹妹?”

“她在学习呢。”计适明说着手已经摸上了母亲那看了多遍的硕长的阴户。

母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其实她也不敢说,计适明就在卫生间里上了母亲,他上母亲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还是半开半闭着,母亲一手扶着墙壁,被他掀起一腿从下面顶入,年老体弱的母亲哪里受过如此折腾,被劈开的老腿连骨缝都有点疼,但还是挺住了。

“哎呀-,你要死了,门还没关呢。”母亲皱着眉两手使劲地扶住墙壁,生怕跌倒。

由于站着的姿势不太适合,计适明只有弓着身子,从下面顶,这样弄得两人都感觉不出味来,但好在这种新奇的姿势令计适明很刺激。

不能说每次她都是同意的,她也曾劝过儿子,可是每次儿子想要时,她又不敢理直气壮的拒绝,每次只好求告儿子,‘不要再弄’,计适明‘鬼迷心窍’,每次都以‘受不了!’为借口。

人都是势力的,计适明在单位得到了领导重视,马上便有人替他介绍对象,母亲不禁替儿子高兴,暗暗感慨;如果不是儿子有能耐,谁肯嫁到这孤儿寡母家里。

这天是星期天,小女儿出去玩了,母亲把儿子叫到跟前,把这事说了,儿子却不愿意,说:“我谁也不娶,就和妈过了。”说罢搂住了母亲。

母亲佯装生气打了儿子一巴掌,说:“和你说正经的呢!”

“谁不说正经的?”计适明挑逗地摸着母亲的腿间。

“死东西,不正经。”母亲拿开了儿子的手。

“西邻的你婶给介绍的,说是姑娘不错,要不你看看。”

计适明调皮地看了母亲一眼,“妈,我看你就行。”说着抱了过去,坐到腿上。

母亲想挪下去,被儿子搂抱了胸脯,“没大没小,我是你妈。”

计适明就搂住了亲嘴,“可你也是我媳妇。”

“别胡说,”母亲生气了,“你也是不大不小的干部,别老是没正经。再说,你以后当了领导,还能老这样?”母亲歪着屁股想下来,被儿子半褪下裤子在那里摸。

计适明就没说什么,手从母亲的内裤里去摸那软软的肉唇,由于母亲坐在腿上,两腿分不开,计适明自己先把腿分开,一手夹着母亲的身子,让母亲另一腿耷拉在自己腿的下面,这样方便于把手扣进去。

“妈,你个老屄真软和。”计适明第一次跟母亲说了粗话,说了就和母亲嘴对嘴地接吻。

下面就直接扣到深处。

“妈不行了。”母亲被扣的浑身酸酸的,从他腿上滑下来。

“你就饶了娘吧。”

计适明探身向前,牵着母亲的腰,一手拉着母亲耷拉下的手,“那个女的你见了吗?”

他见母亲不说话,就没话找话。

“没见,不过说是很漂亮。”计适明看母亲说这话的表情不大自然,就拉过来,用两腿夹着她。

“比你还漂亮?”他从母亲的衣服下摆里探上去摸奶子。

“你不是嫌妈老了吗?”她说这话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计适明不明所以地望着母亲,不知道她为什么说出这句话。

就轻轻地拉过坐在自己的腿上。

然后忽然就明白了,笑了笑,“妈,你不老,老的是你的屄。”

母亲听了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鼻子酸酸的,似有眼泪流出来。

计适明疼爱地紧紧地搂着了,看着母亲那充满风情的脸,明白了母亲的心意,她还是在乎自己,“妈,别伤心。”

“谁伤心了?”母亲挣出来说,计适明也不说破,用手替母亲揩了揩眼角。

就势搂住母亲的脖颈,扬头含住了她的嘴。

母亲被咂得有点麻木,半晌抬起头。

一时间,两个人眼里都有着说不清楚的情意。

“我没说你老,只是,只是说你那里舒服。”计适明想辩解。

“别说了,妈知道自己老了,所以想给你早找个媳妇。”

“我不要!”计适明想安慰母亲。

“别嘴硬了,”母亲笑了笑,“你不是嫌母亲那里老了吗?娘给你找个嫩的。”她突然俯下身来,亲了儿子一口。

弄得计适明措手不及,等他想和母亲求欢时,母亲早已离开。

计适明心里甜甜的,看着母亲的背影,从后面抱起来,抱离了地面,“小明,快,快把我放下来。”

“妈,你答应我,我,我操你一辈子。”

母亲不说话,计适明就那样抱着母亲离开地面,弄得母亲两手扎煞着,求着他。

“你说,快说。”

“好,好,快放我下来。”母亲顾不得其他了。

“好什么?”计适明非得要母亲说那句话。

“让你,”母亲羞得说不出口,计适明看着母亲等那句话。

没有办法,母亲到底还是说出来了,“让你操一辈子。”

计适明兴奋得放下母亲,却不及防挨了母亲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