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又不是老虎。”计适莲白了他一眼,“就算你吃了我,也值得。”说得计适明心里一酥,仿佛情人间的相互倾情。
他怔怔地看着妹妹,半晌没有说话。
“小莲,你这样和哥哥,万一哥哥守不住――”他说着粘粘的看了妹妹一眼。
谁知计适莲深情地看着他,“我不要哥哥守,哥,妈妈不在了,就我们两个人,你要怎么样都行。”最直接不过的表白,计适明一时感动得握住了妹妹的手。
“傻丫头,不准胡思乱想。”捏着妹妹的鼻子摇了一下,“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就不疼了。”
“不――我要哥哥陪我。”
“听话,哥哥不是说了吗?那样哥哥会对不起你的。”他看着妹妹有点失望的样子,“况且妈妈刚走。啊――”他安慰似地看了妹妹一眼,却发现计适莲眼睛潮湿了。
“傻丫头,哥还要给你找个好妹夫的。”勉强地说了这句话,背过脸去。
“我不要妹夫!”她生气地把身子转过去,不再理他。
“睡吧,哥收拾一下。”
计适莲赌气地蒙住了头,计适明硬着心离开,他知道,如果这时他回头看着妹妹那清澈的眼睛,那今夜必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起风了,计适明听着门窗被刮的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收拾一下凌乱的房间,感觉到身上有点疲累,刚才经妹妹那一折腾,自己背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现在倒觉得身上很乏,洗了把脸,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
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双轨的一场虚惊,让自己失去了母亲和妻子,也许那个女人,被自己冷落的太久了,结婚后,和妻子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白天自己忙于单位的事很少回家,晚上回家的时候,妻子又上班,虽然她曾多次要求计适明为他调个工作,但都被他拒绝了,妻子由此对他产生了不少怨恨,可以说他们之间缺乏沟通,彼此没有什么感情,在这个时候离开,也是必然的。
一个女人缺少家的温暖,缺少丈夫的情爱,她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何况自己的心思本来就没有放在她身上,结婚这么长时间,和她的性爱屈指可数。
计适明苦笑了笑,想关上灯,却发现挂在床头的母亲的照片,母亲不能说漂亮,但却有着成熟女性的温柔和慈爱,那个时代特有的白菜邦式的短发显得很精神,他伸手从墙壁上摘下来,一股温情漫溢着,“妈――”抚摸着母亲的脸,一时的温存和幸福浮上他的全身。
如果你还健在,该有多好!
这个时候,应该是我们最欢爱的时刻,他突然想起母亲临终的时候。
“小慧――”
“小明――”母亲亲切的话语,就从那个熟悉的嘴唇里发出来。
“哎。”计适明端详着,从心底答应一声,下意识地去搂母亲的身体,却看见了那张放在面前的照片。
只好拿起来放在自己面前,嘴轻轻抵触上去,亲在母亲的嘴唇上。
“小慧――”那个时刻,母亲幸福地闭上眼,“我是你的女人。”她说着两眼闭上了。
计适明冲动地亲着母亲,他的手肆意地摸向母亲的乳房,捏住了高翘的奶头,旋转着往上揿,“我是你的男人,小慧。”
“嗯――”被压在身下的母亲身子动了动。
“你个屄。小慧,我肏你。”他已经把母亲当作自己至亲的女人,母亲冰凉的嘴唇让他沉浸在那个最后时刻,手不由地摸向自己的腿间。
“小慧――好老婆。”他喃喃着,想象着母亲的身子。
母亲的影像已经不能满足于自己的感官,他侧身拿过那部手机,一边掳动着,一边搜寻着里面的照片。
“妈――”母亲赤裸地趴着,硕大的阴户暴露着,计适明贪婪地看着,把手机放到自己的腿间,尖尖地奶子下垂着,透着无限诱惑。
计适明疯狂地意淫着、套掳着,嘴里发出低低的声音,“小慧――妈――你个屄。”直到一阵猛烈的喷射,浓浓的精液喷出老远,击打得满床都是,他才恢复过来。
半夜里,他收到一条短信:明天纪委会通知你去,不过只是例行程序。
计适明知道县长还在做着工作,就发过去:知道了。
他躺在那里,将满满的心事摊放在床上。
又是一条调侃的短信:是不是想伯母了?
计适明知道县长在调侃他,其实也是自己现时的心情,沉思了一会,他按下一连串的字:是不是在跟她做爱?
他知道这个时候县长说这句话,肯定已经和母亲欢爱着,偷情的喜悦是应该和别人分享的,人的秘密长久地隐藏着,总希望能有人知道。
傻小子,已经做过一次了,她去了卫生间。果然如此。
计适明看着,酸酸地没有动,母亲在的日子,何尝不是如此?
那种感觉、那种滋味岂是一两句话能概括得了的?
就在他回味着、咀嚼着,又收到一条:我妈回来了,正在爬上床。
计适明想象着县长躺在床上看着母亲笨拙地脱了鞋往上爬。
他想象着母亲这个时候,便快速地按下键盘:你才傻小子,手插进她的屁股下,把她抱上去。
呵呵。
只有这两个字,看得计适明心猿意马。
他两手枕在头下面望着天花板,县长这会会怎么样?
正在他无限遐想的时候,短信又来了:抱上来了。
计适明调侃地:你还行?
没想到县长发过来:一柱冲天。
计适明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翻出母亲跪趴着的赤裸照片,找到了彩信,发了过去。
然后静静地等着。
不一会儿,计适明听到短信的声音,他拿起来:我妈不喜欢那个姿势。
计适明失望地看着手机,撇到床上。
这期间县长肯定在说服母亲,也许徐母挣扎着说服儿子,不要那样。
就在他幻想着他们母子的动作时,计适明忽然记得母亲临终的话,他爬起来,仔细地在手机上编写着:感谢大哥那天的安排,我妈遗憾地没为我生下已三个月大的孩子就走了。
迟疑着发过去,他静静地躺在床上。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到进来,计适明瞪着大大的眼,一点睡意都没有,惟有客厅里的钟表滴滴嗒嗒地响着。
忽然,电话响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县长的。
“喂――”小声地应了一句,不知道县长想说什么,却听到里面哧哧啦啦的。
“喂――”他又问了一句,却听到徐母的声音,“晓琳,别这样。”
“妈――”徐县长哀求着,“就那个姿势吧。”他似乎在抱着母亲的身体,“刚才你都看了,他们不是都那样嘛。”徐县长说的他们显然是指自己,计适明刺激地向往下听,他没想到县长在这个时候拨通了电话。
“妈――妈就是接受不了。”徐母呜噜的声音,显然正和儿子亲嘴。
“我们这样,你不是也接受不了,可现在――再说就我们两人,谁又能看得见?”徐县长在极力地撺掇着。
“让妈想想――”电话里只是两人的咂腻声。
计适明想象的到母子二人正在亲嘴摸奶。
“把腿撑起来吧。”母亲显然拗不过儿子,徐县长在指导着母亲,“哎――再高点。”计适明听到县长喉咙里的声音,他似乎已经看到母亲那硕大的性器朝天暴露着。
“别摸。”母亲刚刚撑起来,被儿子摸过去,那羞涩的心理就有点接受不了。
“妈――”徐县长肯定从后面抱住了马趴着的母亲。
“羞人答答的,像个狗。”徐母扭捏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男女的私事还分什么?”徐县长说出心里话,“就是狗,只要快乐就行。”
就听到徐母羞羞地说,“小畜生,那你宁愿妈是狗。”
好久就没听到两人说话,过了一会,就听徐县长又说,“妈――你摸摸。”显然已经插进去了。
“啊呀――”听声音好象是摸了一下又缩回手,“怎么进去的那么深?”颤颤巍巍的声音。
“那是因为你的太大了。”徐县长拉回母亲的手,放到两人的结合处,“你再摸摸。”
“晓琳,妈就觉得你――插透了。”徐母有点上下贯通的感觉。
“妈――你不觉得舒服?”啪啪的撞击声在手机里响动着,计适明就觉得血往上涌。
半晌,就听的徐母的喘息声,“妈经不住你这样折腾。”断断续续地,显示着徐县长和母亲有节奏的动作。
“妈――给我摸摸你的奶子。”徐县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说着,听在计适明的耳里却是血脉喷张。
“啊――啊――妈不行了,妈不行了。”徐母受不了儿子的强烈冲击和抚弄,禁不住骚水淫淫。
“妈――我也来了。”徐县长大口喘着气,撞击的声音更大了。
“晓琳――还是那样吧,妈怕――”计适明不知道徐母说的那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