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受辱地仰起头来,眼泪和小穴里头的水一起哗啦啦地往外淌,男人的手心发烫,下体灼热敏感,穴肉不断痉挛,她腰眼发麻,整个人委屈地要瑟缩成一团,却被人拴着手腕不许乱动。
男人很有耐心地剥去她最后一层遮挡的衣裳,把她的内裤一点点剥掉的动作慢得仿佛要用眼神把她凌迟。
周慈交迭着大腿,要遮挡私处,却被男人强硬地分开,他低头仔细地打量着她的下身,那里很白净,毛发稀疏,小小的阴蒂充血肿胀,阴穴可怜巴巴地淌着水。
他伸出手,去抠她。
他指甲修得齐整漂亮,把周慈的穴肉分开,一点一点抠进去,跟她的穴肉亲切贴面,带着要把她身体构造了解得一清二楚的耐心。
周慈对这样的触觉陌生至极,那是连她自己都没有触摸过的地方,她陌生又青涩地呻吟出声,漂亮清澈的大眼睛瞪得溜圆,显然是为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而不知所措。
薛峤嗤一声,把她笑得脸颊滚烫,她双腿交迭得愈发紧,穴肉没命地收缩,想要把那跟手指吐出去,却又被男人强迫着含进更多一节手指。
窄嫩的小穴连修长的手指都吃不下,她摇着头叫疼,要薛峤出去,一双乳儿晃荡成白净的乳波,随着她胸口起伏,不断贴近薛峤的前胸。
薛峤气息逐渐发粗,掐着她臀肉狠狠打了一巴掌,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又骂她:“骚货。”
周慈睁着眼看他,男人抓着她一双乳儿把她抵在门上,性器卡在她腿缝间快速地进出,隆起的青筋摩挲得她腿根儿泛红,乳肉从他指缝间漏出,他大力揉捏着,把乳尖揉得深红肿胀,挺翘立着。
囊袋撞在她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男生们平日逗趣最喜欢发出这样的声调,眼神动作猥琐且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