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吗?”薛峤擦完手,搭上方向盘,漫不经心地嘱咐:“留的作业记得写,周一拿到我办公室去检查。”
周慈一哆嗦。
男人似乎厌倦了由他自己在她身上写字的玩法,转而热衷于看着她岔开腿,颤抖地捏着一根水笔,捧着乳肉哆哆嗦嗦、羞耻万分地做笔记的样子。
这一下午的讲课于周慈而言简直是噩梦。
——她全身赤裸着,坐在书桌前,而薛峤衣裳整洁体面地坐在她旁边,目光幽幽地注视着她在乳肉上写反应式。
“这个可以洗掉。”男人把她揽在怀里,托着她乳肉给她批改作业,语气慢条斯理:“但是你回去要把作业写在这上面。”
他轻轻嗤笑:“老师会检查的。”
“唔…还有这里,总是会洗掉的。”
他咬着她耳廓,摸着那阴阜上的字,嘴边一点温和的笑:“做成刺青就好了,纹一个在你的屄上,永远不掉色,亲到那里的时候,你说不定还会发抖。”
“这里也可以,”男人把她阴蒂捏出来揉掐,“可惜它太小了,还纹不上去,要玩大了才可以。”
他说着把那里往外一扯,周慈抖着写满了字迹的乳肉浪叫出声,听见男人语气温和道:“去穿衣服,我送你回家。”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把她推上情欲顶巅来不及释放后就把她狠狠砸了下去。
对她再不管不顾。
周慈愣坐在原地,手伸向被掐得略有些红的阴蒂,在薛峤背对着她的时候,柔和地轻轻抚摸了一下那里。
手指小心翼翼地覆在胸上,揉面团一样笨拙地揉捏着那里,这样的动作弄得她自己有点疼,舌尖抵着咬紧的牙冠发出一点轻微的呜咽呻吟。
薛峤发出一声轻轻的嗤笑,回过头看她。
小姑娘浑身颤抖哆嗦,眼神里尽是绝望。
“还没爽够?”
男人音色沙哑:“周慈,我都憋了一下午了。”
浪水从她下面喷出来,迸溅在桌面上,周慈慌乱万分地穿上衣服,脚踩到地面上就没有了力气,腿一软差点摔倒。
她慌乱无措,看着男人胯间鼓囊囊的那一团,慌张错乱套上t恤和外套就拎起书包奔出门去,连内衣都顾不得寻觅,只把外套拉到颈下遮掩。
然后就坐上了此刻的“贼船”。
“…老师再见。”
周慈推开门,握着那把伞从车上跳下去,扯着她的书包狼狈不堪地跑进单元楼。
她在这里猝不及防和继父打了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