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峤看见小姑娘颤抖着抬起头,望向他的目光里明晃晃写着“变态”两个字。
他心里忽然有些烦闷,开车送她们母女回家的路上却还有精力和郭晔交谈,语气温和、滴水不漏。
郭晔对他赞不绝口,他温和又委婉地回敬同样的奉承,适度又妥帖,半点不叫人觉得不适。
他似乎天生就是这样一丝不乱的人,只有脱了衣裳才会变成个混蛋。
周慈坐在后座,凝望他温和的侧脸,忽然这么想。
薛峤把郭晔和周慈送回家,前者热络跟他道别,再三谢过他。薛峤微笑与之告别,目送她们安然进门后才驱车离开,推开门躺回床上。
他想着周慈。
他忽然想起什么,点开手机给周慈发消息:“你穿多大的内衣?”
他发完了就把手机一扔,开了空调看着天花板思索回忆,身上忽然沉甸甸压了个人,是周慈。
小姑娘生得骨肉匀亭,白得透出水润的光亮,上半身只穿着吊带,里头没内衣也没乳贴,两只奶子被交迭的手臂挤在一起,中间掐出深深的乳沟,手臂和肩膀裸露,披着薄薄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