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人性器发硬,恨不得把她按在那里再狠狠肏上一通。
只是小姑娘今夜实在太可怜,他最后终于好心,拧开花洒给她清洗,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一双奶子上打满了泡沫,指节一根根揉捏着乳肉在乳尖上打转,原本软下去的奶尖又颤颤巍巍立起来,他扯了扯那里:“骚货。”
浴室里水汽弥漫,他自然没穿碍事的衣裳,那粗大的玩意儿就顶在她小穴上,周慈瑟瑟发抖地担忧他会出其不意再肏进来,把她彻底肏烂在这儿,但好在他还算是个人,还提前准备了消肿的药膏,把她擦干了后放在沙发上,头顶的灯打开,她敞着腿对着镜子,看见自己红肿的小穴,轻轻一挑似乎还有吃不下的精液淌出来。
女孩子想起他说的孕肚喷奶,脸色一红紧接着变苍白,她是在安全期,可真怀孕了该怎么办。
薛峤蹲在她跟前,手指沾着透明的药膏抵在她酸痛的穴肉上,手指一节节探进去,深到不能再深了,一进一出来回碾磨地把那药膏推开揉进去,女孩子的小腿下意识扬起,搭在他肩头,他上半身没穿衣裳,赤裸裸袒露着流畅漂亮的肩颈线条。
足心被他肩头温热着,周慈不敢低头看她,仰头就看见四面八方的镜子,把他们两个如今的样子映照得一清二楚。
她腿淫荡地大张开,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和吮咬的痕迹,连腿根儿上都有好几道牙印,那是在教室里的时候,薛峤恶狠狠咬下的,他从那里一路咬到小小的阴蒂,女孩子在他唇齿间可怜兮兮地喷水哭喊。
此刻他依旧注释着她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上面。
那下头揉她软肉给她上药的动作太色情了,仿佛在帮她手淫,周慈咬着苍白的唇承受,被他揉捏出湿漉漉的一汪水,随着他手指的进出被他掌心弄得湿漉漉的。
搭在他肩头的脚趾微蜷,女孩子呜咽出声,男人似笑非笑:“刚刚浴室不是叫得挺浪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