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冰冰的东西逐渐被她身体暖热了,但金属材质冷冰冰的寒气还是透出来,她整个下半身都在抽搐,浪水波涛汹涌地从穴肉里淌出来。
男人捏着钢笔在她穴肉里戳弄,前端窄细的钢笔帽顶得她嫩肉一层层翻起,他仿佛真在里面写字,还要按着周慈要她猜写了什么。
周慈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的器官几乎都被刺激着,头脑被情欲催成浆糊,写得什么,总不能写得“到此一游”,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里面写得什么,她只想被人放过,或者被狠狠肏烂在这狭窄的车厢里。
“老师,放过小玩具吧老师……”
女孩子发出“要坏掉了”的苦弱呻吟,瘦长的手臂挣着皮带,用薛峤说她的词汇形容自己,从骚货到嫩屄,再到连薛峤都还没来得及吐出过的那些恶毒词汇。
她下半身很快高潮,痉挛着把薛峤的手臂夹紧,呜咽哭喊,那钢笔最终被抽出来,满是亮晶晶的水,男人紧随其后地肏进来,粗大的性器破开紧窄的肉穴和饱受刺激的宫口,恶狠狠地侵占了女孩子窄小柔嫩的子宫。
女孩子的腿被他搭在自己肩头,另一条腿由她自己自发地缠绕上他腰,瘦弱的上半身倚靠着车窗颠簸,他们就这样在不宽敞的后车座上疯狂做爱。
两个人缠绕在一起,哭喊求饶和粗喘气息肆意纠葛,男人一遍遍射进精液来,把她小肚子撑得饱胀,半软的性器堵着女孩子吃不下的精水,他在她身上摸索探秘,寻找她敏感的点。
周慈见过他做实验,被器重的薛老师借着职务之便带着同学们去了尘封已久的实验室,从一堆破烂器材里面给大家演示了怎么提取出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