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有这么简单?若我向师叔坦承,我已然不是纯阴之体了,师叔可愿放过岑竹?”
她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他们只是在意她的身子,如今她唯一的价值没了,三人应当不再执着于她了。
明知道自己一旦公开便有性命之忧,难保师叔不会一时恼恨就将她诛杀,但是她非得将话说个明白,她不愿如同妓女一般在三人身下轮流承欢,她有自己的尊严,不容许三人如此轻贱。
“笨小竹,你当我们不知?我们早知你体质已变,但纵是如此,我们怜你疼你之心并未有任何改变,难道这段日子你全然感受不到?”
岑竹扁扁嘴,“感受不到。”只感受到男人们对她的欲望,什么怜什么疼,她分毫都未感受到。
“口不对心。”陌青梓轻笑。
岑竹咬牙道:“我心口如一。”
“你敢说我们爱你之时,你未有半分快乐?”陌青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语意中若有所指。
岑竹只觉面上一片发烧,甚至红到了脖颈,“那……不过肉体的欢愉,跟什么怜惜之心有何关系?”
陌青梓轻叹口气,道:“若不怜你,又岂会每回前戏作足才进入,若非疼你,又岂会次次都顾虑你的感受?若我们当真只懂掠夺,以你金丹修士修为,即便不是纯阴之体,次次的交欢早就油尽灯枯,这无非是我们刻意小心保护你的身子,你难道真不懂?”
“………”岑竹知道师叔说得没错,即使她不是纯阴之体,但金丹女修与元婴道君的双修绝对是有损元灵,她即使被阳之力改造身躯,与三人合欢之时亦未曾有过元灵损耗,这自是三人刻意在喷精时同时运补灵力的缘故。
一直以来,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三人对她的好,只专注于三人的掠夺之上,因为只有如此,她才能狠心离开所谓的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