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片刻,冷下脸来,“我寻你那么久,上天下海,几乎翻遍整个天极,好不容易远渡重洋寻到你,你却是与其他男人形影不离,怎么,他们又给你什么尊严?你一个女人竟陪在三个男人身边,你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尊严?”
岑竹偏过头去,紧绷着脸,被那话语中的尖锐刺激,不愿也不想看他一眼。
斐向寒眯起眼睛,浑身散发出危险的资讯,语气又酸又涩:“怎么不再说了?怎么不再说要尊严了?莫非你竟如最下贱的妓女,非要三个男人才能满足?所以,现在只有我一人,你因为欲求不满所以才借口尊严二字。”
“你胡说八道。”岑竹气得气血翻涌,身子都哆嗦起来。一张俏脸有些白又有些青的瞪着斐向寒。
“我胡说八道?难不成你与天剑门那三个臭男人没有关系?若是没有关系,他们当初岂会眼巴巴的去救你,若没有关系,仙境之中你又岂会与他们形影不离?”
“他们一个是我师父,另外两个是师叔与师伯,他们护着我是天经地义之事。”
岑竹的脸一阵红,随即又是一阵白,她知道与三人之间再也说不清,但无论如何,在外人眼中务必护住天剑门的名声。
“天极第一大派原来就是这样“护”自己门下的女徒弟吗?”
斐向寒的目光落在满脸怒意的岑竹身上,气极反笑,讥讽道:“还真是贴心哪,还护到床上去。”
“你不要随口污蔑——”
岑竹急着辩驳,却没料到此举反而令斐向寒怒意更炽,他覆身上去,贪婪地攫住她的唇,亦堵住她所有未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