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刚好遇到纪青谷,从他身上看出陌师弟的手法,才知道灵隐派原来竟如此卑鄙。”
秦靖淡淡的说道,语气中没有任何气愤,似乎在他看来,灵隐派的下手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事实上当然不是如此,秦靖虽然本着小心为上的宗旨暗地防着灵隐派,却没料到对方竟真的动手。
但修士之间为求长生有什么卑鄙的事做不出来,饶是每个淡雅出尘的修真者,哪个手上不背负着几条人命。
他们不会做出这种背叛同伴之事,却也不会天真的以为别人就不会为了利益背叛自己,之所以神情淡漠,不过是见多之后的冷血。
用冷血这形容秦靖倒也觉得贴切,事实上除了岑竹与一同长大的师兄弟外,对于任何人他都抱持着一定程度的戒备。
听完秦靖简单敍述,宇文修扶着重伤的肩膀,叹道:“这就是他告诉你的?”
岑竹见师父与师伯谈话,不避闲的自乾坤袋中取出白布条,动作温柔小心的帮孟极与陌青梓包扎,在处理完两名昏迷者之后,亦轻手轻脚的将宇文修肩上伤口小心包扎。
宇文修眯着眼睛,神态极其悠闲自在的享受师侄难得的温柔,甚至有一种即死现在死掉也心甘情愿的感觉。
秦靖的下一句话却将他拉回现实,“听师兄口气莫非不止如此?”
“动手的除了灵隐派之外,还有斐向寒。”
秦靖歌蹙起眉头,“什么,竟然是他――”
岑竹乍闻此消息,半晌不语,脸上神色不断变化,许久之后,才开了口:“在神秘洞穴之中,我曾遇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