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脸湿漉漉的贴在我的耳朵上,长大樱唇,大口的喘息着,香甜的气息不停地吹拂着我的脸颊,我贪婪的吸着妈妈呼出的香甜空气,不想有一丝偷偷溜走。
忽然我听到一个犹如黄莹一般的声音带着哭腔道,“不,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死了。”
我低下头看着一股子清泉从那花丛中喷涌而出,打在我的大腿内侧。
我腰间一酸,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觉快速的从鸡鸡散步到全身,我不停的抖动着,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浓浆射到了妈妈柔美的手上,射在面前的墙壁瓷砖上。
爸爸也发出一阵闷哼,他用力的挺着下体,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肩膀,仿佛想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塞进妈妈的身体里一样。
妈妈被我和爸爸两具有力的身体夹在中间,浑身柔软无力,就像汉堡之间的肉排一样,妈妈的小手还不停的撸动着我的鸡鸡,让我完全释放出身体里的欲望。
这样我们一家三口紧紧的抱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
过了好一会儿,爸爸拿起了墙上的淋浴花洒,释放了一会儿凉水,他缓缓拔出肉棒,用花洒仔细清洗起妈妈的花瓣。
蜜汁带着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清水流到地面上,我射到墙上的精液此时也滑落下来,两团精液带着蜜汁旋转着,搅拌着混在了一起,顺着卫生间地漏的缝隙流了下去。
爸爸就这样温柔的清洗好了妈妈诱人的身躯,妈妈一言不发,双腿微微有些发软。
爸爸轻吻一下妈妈眼角的泪痣,一只手穿过腋下,另一只手伸过膝弯,他温柔的将妈妈抱了起来,他打开浴室的门将妈妈抱了出去,在门关上的瞬间,他说道,“自己洗干净后回房间睡一觉,别累坏了身体。”
我看着关上的房门,默默伸手拿下花洒冲洗了一下身体。
放好花洒,我从旁边的瓶子里按压了两下,白色泡沫状的沐浴液落在我的掌心,和刚才透明滑腻的沐浴液完全不同。
洗好澡后,我穿上睡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拿出老旧的CD随身听,挑选了一张疯狂的死亡重金属摇滚专辑。
急促的鼓点,呜咽的电吉他,生与死之间的呐喊声,通过耳机进入我的大脑。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将自己狠狠的摔在床上,脑海里不停浮现着爸爸在我身后说的那句话。
听得不太真切,但也听到个七七八八。
他妈的,弗洛伊德,你他妈的真活该死于口腔癌!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悄悄降临了。
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上,把清如流水的光辉泻入我的房间。
音乐已经自己关闭了,这次我一点也没有认床的反映。
平时的我很敏感,只要离开自己熟悉的床榻就会辗转反侧,整宿都睡不好觉。
我离开卧床,穿上拖鞋,走到门前轻轻打开门扉。
客厅里也没开灯,我环视一圈顺着灯光看到爸爸穿着睡衣坐在阳台落地窗前的藤椅上。
他的身边开着一盏落地灯,灯光洒在他的身上,他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身前有一个藤条编成的小茶桌,上面有一个茶壶和两个水杯,一个空着,一个茶水喝了一半。
爸爸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嘴角还带着微笑。
他指了指身旁另一个藤椅笑道,“臭小子,睡醒了?来这边坐。”
我点点头缓步走到他的身边,爸爸拿起茶壶,在那只空的茶杯里倒了五分之三的茶水。
“你妈妈累了,还在睡觉。”
我默然点点头,我不知道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心里一揪一揪的,不知道妈妈是否是因为下午的事情羞于见我,妈妈是否会因为下午浴室内的疯狂而疏远我,这是我放不开的弦。
我也不敢去问爸爸,我怕因为我的提问揭开了遮掩的薄纱,导致游戏的结束。
爸爸却好似心情不错,他合上书看向窗外,“我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醒你。先喝一杯水,一会儿穿好衣服咱们出去吃饭,再给你妈妈带一些她喜欢的菜回来。”
我拿起茶杯,是今年雨前的龙井,爸爸保存的不错,里面还有那股春天清新的味道。
爸爸站起身拍了下我的肩膀,起身准备去换外出的衣服。
在他转身走进黑暗时说了一句中午曾经说过的话:“臭小子,打起精神来,到了省城,跟着爸爸在一起生活,你才明白人生会有多么精彩!”
我转过身,看到黑暗里爸爸的眼镜上闪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