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妈妈轻声说了一句,身体两侧也要涂匀。
我低头看去,妈妈的双乳被身体挤压着,在身侧露出了边缘,我幸福的抚了上去情不自禁的揉捏着,这时妈妈嗔道,“下手轻一点呀,那能跟别的地方一样吗?好了,继续向下吧。”
我恋恋不舍的离开儿时的粮仓,因未能完全掌握,而感到遗憾万分。
轻抚着妈妈细柳般的腰肢,我沿着腰肢两侧的滑嫩肌肤,手指向中间移动,被妈妈略略丰腴的小腹一挤,好像微微触碰到一处凹陷,只有半个手指大小,形状浑圆。
妈妈好像被摸到了痒痒肉,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又一次嗔道,“真讨厌!继续向下,你再捣乱就不叫你涂防晒油了。”
我害怕妈妈生气,就老实的在妈妈的大腿和小腿上涂抹起防晒油来,过了一会儿我看妈妈渐渐放松了身体。
就再一次胆大包天起来,我顺着妈妈大腿根部的泳裤连接处,偷偷的将双手伸了进去。
一边抚摸揉捏着妈妈的翘臀,一边找着借口轻声跟妈妈说,“屁股上也要抹点防晒,这轻薄的布料可挡不住紫外线,别把妈妈娇嫩的屁股给晒伤了。”
妈妈羞的浑身嫣红,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情深嗯啊着,默许了我这胆大包天的举动。摸着妈妈滑嫩的翘臀,我感觉自己的鼓槌又充满了能量。
说到鼓槌,我想起在爷爷房间里看到的一本记不住名字的野史杂谈,里面有个笑话,传说在唐玄宗时,杨贵妃得了重病,需要找高僧祈福,但是又怕来了和尚秽乱宫闱,唐朝的和尚那可是出了名的。
大太监高力士就想了个法子,在各大寺庙招了五百僧众,每人胯下绑一面脸盆大小的鼓,然后就叫宫女光着上身穿着薄纱在和尚们面前跳舞。
这美人跳艳舞,就是佛爷也要动心,一时间鼓声大作,高力士来回监察,发现有两个老和尚胯下的鼓没响,当即大喜,果然有高僧,就叫人把其余的和尚乱棒打走,独独留下两个老和尚,结果解开鼓的时候一瞧,顿时傻眼了。
原来这两个老和尚天赋异禀,胯下那话儿直接把鼓给捅穿了……
我的鼓槌就邦邦硬得不行,也想要捅穿什么。
我收回一只手,一只手在妈妈的屁股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却撸动着自己的铁棒。
妈妈感到屁股上的手少了一个,就回头看了一下,顿时双颊染霞,她微微咬着自己的嘴唇想起老公昨晚对自己的开导,暗暗下定决心。
只见妈妈猛地坐起身来,双颊红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一对椒乳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展示在我的面前。
这一对宝贝形如玉笋,上头两颗玫红,娇艳鲜嫩的向上翘着,我顿时就看呆了,忍不住想到奶油冰激凌上隔着的车厘子,忍不住的喉头一动,吞咽了一口口水。
妈妈一只手将我按倒,另一只手缓缓退下了我的泳裤。
她妩媚的看着我,拿起身旁的防晒油就倒在了我的肉棒上面。
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伸出两只滑嫩的小脚丫把我滚烫的肉棒夹在中间开始撸动。
一阵销魂的触感从我的小弟弟上传来。
我勉强撑起上半身探头去看,一对儿白嫩的小脚丫夹着我的分身上下撸动着,十根丁香一样的脚指头微微张开着,指尖上染着凤仙花一般娇艳的颜色。
妈妈仰着头,轻咬着嘴唇,小巧的鼻翼扇动着,发出咻咻的声音。
一只手拨开自己泳裤的下摆,手指轻轻揉着那颗凸起的红豆,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的耻丘上不停地摩挲着,不一会儿灵巧的手指就分开了自己肥厚微黑的两片花瓣缓缓插了进去。
随着妈妈双腿不停的上下起伏,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我出生的花径,花径中的蜜汁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顺着妈妈的手指,滴落在洁白的浴巾上,更衣室里充满了淫糜的味道。
这是我的最爱,我从出生起就沾染在身上的味道,咸咸的海风的味道。
妈妈的手指进出的越来越快,指边阴毛乌黑发亮,已经完全被淫水浸透了,一缕一缕的贴在两片花瓣上。
花瓣已经完全张开,小穴里的肉是血红色的,不时会被手指带出少许。
穴口透明的淫液被两根手指搅动成雪白的泡沫状,妈妈也开始颤抖,她两只娇嫩的脚丫用力的夹着我的鸡鸡。
她开始压抑不住地呻吟,“妈妈要来了,儿子快射给妈妈,妈妈要乖乖的精液。”
我感觉快感就像浪潮一样一阵一阵向我袭来,我忍不住坐起身来,我一只手攥紧妈妈两只白嫩的小脚,叫她们夹我加的更紧,另一只手一把攥向妈妈的椒乳。
没想到挺翘的玉笋,我居然一只手把握不住,我伸出手指狠狠揪着笋尖涨大的乳珠,红黑发亮的乳珠充满了血,竟有我的指节般粗细大小。
我一边施虐般的揪着妈妈的乳头,一边用力操着妈妈白嫩的脚穴。
“都给你,儿子的精液都给妈妈,射死你。我要射死你。”
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从我的龟头射出,有力的打在妈妈油黑发亮的花瓣上,妈妈也伸出双手抱着我的脖子,一阵颤抖,小穴里波涛也急喷出来,小穴的洞口不停地开合着,混合着我精液的淫水,一会儿被吞进去,一会儿又被吐出来。
射完后,我浑身无力的趴在妈妈的身上,妈妈也轻吻这我的额头。
“儿子,妈妈还有你,真好!”
我闭上眼睛,一只手还轻轻揉着妈妈的乳头,“妈妈,我爱你,一辈子只爱你。”
妈妈捋着我的头发,“傻儿子,当年你爸可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人老珠黄了,哪里还比得上年轻可爱又有活力的小姑娘。”
这时我脑海中忽然想起了,餐厅里,那藏在妈妈视野盲区里的雪白肩头和爸爸的后背紧紧靠在一起,那接钱的手指,在钞票的掩护下微微挠动着爸爸的掌心,那双藏在餐桌下的女式皮鞋,它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磕在了爸爸的鞋底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