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涛再次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坐在那里,老婆不想动,此时她觉得身心都是空的,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连大脑都处于停滞状态。
刚刚过去的一场暴风骤雨让她体会到了无法言表的一种快乐,在这个过程当中她的身体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滋润,到了最后心理愉快至极,但身体已经无力承受,毕竟人生这么多年从未有过如此的快感,冯涛离开她身体的一瞬间,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即被他带出了体外……
冯涛将一条毛毯盖在她身上,她突然惊醒了一般,望着眼前这个男孩,还是觉得自己刚刚只是经历了一场梦,又重复了一遍那个无比荒唐的梦而已……
“你累了?”冯涛问道。
“……”老婆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他,似乎从不认识眼前这个男孩,更不可思议的他居然是自己的学生。
“你到底怎么了?要不去卧室的床上休息一会儿?”
“……”老婆依然没有说话,她将目光转移到了别处,望着地板发呆。
“别这样,你这样让我好紧张,说句话吧。”冯涛坐到她的身边,一只手轻轻搂住她的肩膀,然后用极低的声音说。
“……哎,我还有什么可说的”老婆长叹一声之后说。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冯涛见她说话了倒是松了一口气。
“我是天底下最差的老师,也是最差的女人”老婆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你别这么说,这件事情都怨我。”冯涛听她说完有些不知所措。
“……冯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什么想法也没有,就是喜欢你,爱你!”冯涛很坚决的说。
“……你不觉得这太荒唐了吗!”
“没有,我爱你有什么荒唐的?”
“你爱我什么?你懂得什么叫爱吗?”
“……我爱你整个人,具体爱什么我说不清楚,但就是爱,我一直也认为爱你没有错。”
“……哎,你真的是一个孩子,你爱我就要这样做吗?”
老婆有些吞吐的说出这句话,她知道冯涛能听明白她的话,此刻她只穿一条被撒破了的连裤袜躺在他面前,不必再把话说的更直白。
“……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控制不了,因为我太爱你。”冯涛说话的底气没有刚才那么足了。
“……其实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你这样做只是为了满足你青春期的一份叛逆好奇的心理而已,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越想去做,等到真做成了就会很快失去兴趣然后去寻找更大的刺激。”
“……不,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那样想的。”
老婆的话让冯涛有些慌乱,也许他的内心隐约是有这样一种心态,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而已。
“……不是那样想的?那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你做了事情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可我呢?你知道我可能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老婆语气轻描淡写,但分量却让冯涛震撼了。
“……我愿意承担后果。”冯涛沉默了一会说。
“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的,这么多天过去了,你有没有想过事情最终的结果会什么样?”
“……我有想过,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冯涛说这句话时目光坚毅的望着她,看不出他是一时冲动还是确实经过深思。
“……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哎,算了,不说了。”
老婆说完坐起身,看到下身的连裤袜她不禁脸又红了一下,那里不光被扯破了,大腿上还残留着一滩白色的液体,她拿起地上的衣服直奔离客厅最近的那个房间而去,冯涛沉默的望着她,也没有再说话。
这个房间是主卧室,里面的装饰摆设也很讲究,老婆先是脱掉了连裤袜,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上面的精液,脑子突然崩出个想法,冯涛还是有一定责任心的,也算听话,自己当时让他别射在里面他就真的照做了,在那么激动的情况下也不容易。
随之她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这证明男孩的性经验已经相当丰富,想到这里她的内心不禁一阵难过,随手有些厌恶的将连裤袜扔在地上,然后迅速的穿好衣服,有些自责自己头脑里这都想的是什么呀……
她走出来时冯涛也穿好了衣服,正坐在那里狠吸烟,见她出来赶快把手里的烟掐灭了,条件反射般的站起身。
“……你休息吧,我要回去了。”老婆站了几秒钟开口说。
“我送你!”
“不,别送,我想自己走!”老婆回过头很严肃的说,这语气中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那你怎么。”冯涛也被她的气势阵住了,站在原地没动。
老婆直接向门口走去时,冯涛快步上前帮她把门打开,老婆也没有说话,低着头向门外走去,出门前她又回过头说,“这件事情你和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告诉过别人?”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冯涛赶忙回答道。
“记住我说的话,而且你也不要和我再提这件事。”
“……你别对我像是对仇人一样行吗,我都害怕”冯涛没有接她的话。
“你答应不答应?!”老婆追问。
“好,我记住了,我答应您。”冯涛看来是真有些害怕。
“……你别出来了,早点休息。”老婆平淡的说完后就往外走……
当她走出电梯时一股凉风扑面而来,她打了个冷战,头脑也瞬间清醒了好多。
正好有辆出租车经过,坐上车后她望着此时夜幕下的灯火不禁开始陷入深思,第一个自然想起了我,虽然今天的争吵让她很伤心,但毕竟自己犯了原则性的错误,心中还是充满内疚的,拿出手机看一下时间,看到没有短信和电话,就是说我根本就没有去找她。
想起晚上我们大吵的那一架,心中的内疚瞬间就消磨了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不满,怨恨,她已经养成了习惯,吵架必须是我先去道歉。
于是她对司机说,“师傅,我不去那里了,改去……”
我那天同样很生气,她这样的强势其实就是我这些年过分纵容的,那天她走后我没有动去找她的念头,坐了一会儿觉得在家实在憋闷,打电话叫几个哥们儿去喝酒了,半夜回来见她还没有回来就给岳母家打了个电话,是岳母接的,说她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