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水享受着她小嘴的服侍,看着阮玉儿此时的骚样,觉得偶尔潜入别家大宅,玩弄玩弄别人的姬妾实在是个不错的选择,便拉起阮玉儿,搂在怀中抚摸着她的身体问道:“这家除了你以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漂亮女人?”
阮玉儿媚眼瞟了他一下,才撅着小嘴腻声道:“真是个淫贼呢!还没搞完人家就想着玩儿别的女人了!”
阮玉儿刚说完这话被就被陈秋水用力扇了一下肥臀,浪叫着痛呼了一声才继续道:“哦……你个淫棍,今日你不把我干爽了,我就什么都不告诉你……求你……玉儿想要了……要你那烫坏人家心肝的大鸡吧操我!”
“嘿嘿,受不了了?那就告诉我这家还没有别的漂亮骚货?不然今天我就到此为止咯!”
陈秋水扶着自己的鸡巴在阮玉儿的阴蒂上不断摩擦挑逗着。
“啊……坏人……好嘛,人家告诉你,但是要你插进人家身体里才说。”
阮玉儿说着这话的时候就不断的挺着腰肢,直要用她下面那张口水流个不停的浪嘴儿将陈秋水的鸡巴吃下去!
陈秋水听罢,只坏笑着轻轻用力一挺腰身,鸡巴便顺着阮玉儿那淫水泛滥的淫穴滑了进去,一下子就刺入最深处。
阮玉儿被这么一插,顿时高声浪吟了一声,便伏在陈秋水的肩上,感受着那巨物顶在自己湿滑温窄淫穴的最深处,享受着花心被顶住舒爽说道:“那个死鬼……嗯……的正妻和女儿都是美人呢……不过……她们总是动不动……啊……就欺负人家……”
阮玉儿又喘息了一阵,紧紧用蜜穴夹着陈秋水的鸡巴继续说道:“自从那死鬼把人家从青楼买来后……哦……插我……嗯……把我买来后,就……惹得那母女……总是针对……我哦……玉儿求求……求你……待玉儿伺候好你这个淫贼了……后,啊……嗯……帮玉儿好好教训那对骚货……操烂她们好不好……啊……”待终于被陈秋水插着,断断续续的说完后,阮玉儿也被那一下下顶在自己花心上的鸡巴给搞到高潮,双手紧搂着陈秋水的脖子,身体紧绷的狂泻淫水。
此时陈秋水并没有运功,她竟然就已经如泄洪决堤般的不停流出阴精,只觉得鸡巴好似不断的被洪水冲刷一般,竟让陈秋水直爽的要抑制不住精元。
陈秋水感受着此时美妙的快感,看着身前的骚货玉儿迷媚着眼睛看着他,陈秋水只觉的今日来此宅真是明智抉择!
美穴玉人在前,想到一会儿还可玩弄那母女花,遂再也按捺不住,便用鸡巴狠狠的一下下撞向阮玉儿那蜜穴的花蕊上,直弄的此女疯了一般的回应淫叫着!
待百来下后,陈秋水终是喷出精元,将那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全部都灌入了阮玉儿的子宫内,并且功法自动运起。
本来阮玉儿就体质特殊,乃是名为“梨花带雨”的名器,也不怪一般男人满足不了她。
实在是她一进入状态,下身便不断流出淫浪冲刷男人的阴茎,叫男人很快便受不住刺激而泻出阳精。
得亏今日是陈秋水,若是换了普通淫贼,也定然不过盏茶功夫就完蛋了。
只见被不断吸取阴元的阮玉儿,淫水流的更多更快,陈秋水直到吸的她浑身颤抖,双眼翻白,口水抑制不住的从嘴角流出后,才停了下来。
阮玉儿此时如一滩烂泥般的趴在陈秋水怀中,腰腿身体仍是不断抽搐,断断续续的道:“坏蛋……今日你……快弄死……人……人……人家了……玉儿……被……被……那……那么多……男人玩……玩过……只有……你才……把……人家搞得……这么爽……嗯……要死了……”
陈秋水双手抚弄着怀中女人的身体,也在回味刚才那美妙的滋味,心中想着“此女竟然也是自己修炼的功法中所提到的名器,自己实在是幸运非常!简直是能与龙儿和心儿相媲美了!”
此时的阮玉儿已经因为阴元泄的过多而极其疲乏,闭着眼睛很快的就在陈秋水怀中香甜的睡着了,看着她那仍在微微颤抖的睫毛,陈秋水轻吻了她的那吹弹可破脸蛋儿一下,便扶着她躺在床上好好睡下。
又把那一旁睡着的胖男人弄醒后,逼问起他家中钱财存放之所。
那胖员外原来姓鲁,名叫鲁全有。
乃是做布匹生意的,被陈秋水弄醒后吓得不行,还耍着心眼大声求饶,意图让自己的家丁听到后来救自己,待被陈秋水狠狠扇了几巴掌踹下床,又拿起匕首威胁他若是再不老实就宰了他后,那鲁全有才哆哆嗦嗦着,老实的将藏在床下暗格中的银票和贵重首饰都取出给了陈秋水。
“哼,鲁胖子,我今日给你吃一丸好东西!”
说着便拿出了一丸“虫儿茧”阴冷的看着鲁全有道:“此物乃是我亲自炼制的毒药,吃下后一月内若是没有解药,便会被万虫噬身而死!”
看着那鲁全有恐惧的神情,陈秋水又温和的缓缓笑道:“只要你听我的话,按我的吩咐照做,便保你无事,否则!哼哼……”
说罢,陈秋水就将那药丸硬塞入了鲁员外口中,硬逼其服了下去。
看着鲁员外那惊恐不安还带着三分怀疑的样子,陈秋水只是点住了他的穴道,便出了房门。
没过一会儿,便抓来了一个他家的小厮,当着鲁员外的面将又一丸“虫儿茧”给那小厮服下,随后便催动心法,诱使那毒药发作!
鲁员外只见那小厮的身体突然疯狂颤抖,双眼血丝密布,脸上肌肉开始不自然的扭曲着,张大着的嘴,由于被陈秋水点了哑穴才没有惨叫出声,双手胡乱的在身上不住的抓挠着,痛苦的瘫倒在地上,就见躺在地上的小厮身体慢慢的不在挣扎,而是一点点扁了下去,直到最后只剩下了那皮囊还在地上,证明着这幅皮囊的主人刚才仍是一个活人的事实……
这鲁员外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当场就恶心的吐了出来,浑身瑟瑟发抖,不住的咳嗽干呕,结结巴巴的向着陈秋水求饶道:“大……大……大……大……大侠……”
说完又咽了口口水继续哆嗦道:“我……我……我……我……”
陈秋水看他被吓得连话都难以说清,才自得的开口道:“莫怕!只要从今以后你效忠与我,我便保你不死!”
看着鲁全有此时那恐惧中带着几丝安慰的神情,继续道:“我也不要你做什么别的事情,只要你继续做你的生意,待我需要用钱的时候你能给我拿得出来,我就不杀你!”
看鲁员外狂点着脑袋表示明白了后,陈秋水又将床上的阮玉儿弄醒,待其清醒了以后看到此景,脸色有些怕的发白,陈秋水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后,才对着跪在地上的鲁全有说道:“以后阮玉儿便是我的女人,你这儿从今日起,表面上还是你为家主,但实际上你要听她的!”
阮玉儿听得此言,脸上满是惊讶与欢喜,美目泛水激动的看着陈秋水,心想着自己这算是终于熬出头了么?再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姬妾了?
随后又听陈秋水严肃的对那鲁全有说道:“生意上的事情不需要听玉儿的,但是你要吩咐下去,不准有人对她不敬,以后在这家中她有生杀大权!当然除你以外。还有,听玉儿说你还有个容貌不错的正妻和女儿是么?”
鲁员外此时心中已经别无他念,被那自己家中的奴仆惨死的情景所慑,只求苟活,听到陈秋水问起自己那姿色不错的正妻和女儿,忙连连点头应是,心想着只要别像刚才那用作试验的人一样惨死,别说老婆女儿,就算是老娘都无所谓。
陈秋水见其如此听话的表现颇觉满意,又冷冷说道:“以后你多寻觅些姿色美艳的女子,秘密买来后留给我享用!此事我们三人知道便可,若是让他人知道了,你们二人该知道后果!”
待两人都听话答应后,便叫鲁全有在此处呆着,吩咐阮玉儿带他去寻那对母女。
在吩咐此事时,陈秋水还特意偷眼看着鲁全有的神情,只见其表现的略略有些不甘后,便认命的低下了头,陈秋水才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对其说了句:“只要你好好表现,留着自己这条命,漂亮女人还不多的是等你享受!”
说完便随着裸着身子的阮玉儿,拿上自己的衣服和匕首,还有那装着银票首饰的包裹,抱起那两个被点了穴道的侍女出了屋去。
未行多久,便来到一处清幽院子,看着前面裸着身体的阮玉儿因为天冷,而冻得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便将夹在腋下的两个婢女放在地上,将自己的衣服轻轻裹在了她身上。
阮玉儿感受着陈秋水此时的温柔做法,心中泛起丝甜蜜,享受着曾未有体会过的温柔,又想起自己被卖到青楼后,每天都是强颜欢笑,曲意逢迎……
心中微微有些感动。
陈秋水怎知如此做法,竟是让阮玉儿生出如此的心思。
见那一双美目娇柔复杂的看着自己,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还以为她有些害怕或是被冻得身体不舒服,便搂过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运起内力让她身上暖和一些。
阮玉儿顺势伏在陈秋水的怀中,跟着他一起进了鲁员外正妻的房中。
进得屋后并未刻意放低声音,遂把睡在侧室的两个婢女吵醒了,她们本以为是多日未曾宠幸过自己主子的老爷来了,便忙起身出迎,谁知却发现竟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精壮男子和一直与自己主子不对盘的阮玉儿时,顿觉不妙,强忍羞涩和害怕打算开口喝问时,却被陈秋水一下一个将两女点住,又顺手捏了捏那两个婢女的奶子,便不理那两个俏婢的惊慌眼神,和阮玉儿走进里屋。
那两个侍女许是被陈秋水的这一手所惊,发现只是被那男人碰了两下就不能动了,竟是怕的脑中一片空白,没敢叫出声来。
来到里屋后,只见床上侧躺着一个三十二三,体态丰腴的美妇,背对着陈秋水二人躺着,身上的锦被未能遮住那美妇翻身侧躺的春光,见半个肥美的白臀露在外面,细腻的玉肌从腰部画出一道弧线,更是衬的那美臀如蜜桃般丰满诱人。
阮玉儿不怀好意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那妇人,又侧头看了看陈秋水那毫不掩饰充满淫欲的眼神,心中全是恶意的想着一会儿要如何整治这妇人的激动心思。
陈秋水又问了阮玉儿那妇人的女儿住在何处后,便吩咐其在此等他。
没一会儿便将那鲁全有的女儿和在外面院子地上的两个婢女都抱了带进来,齐齐仍在了那妇人的床上,此时那妇人才被押在自己腿上的重物给惊醒了。
只见那妇人惊恐的转过身子,也未注意此时自己那对硕大的美乳露在外面,右手支床,惊诧的看着站在床边,赤裸着身子的陈秋水和阮玉儿,这美妇立觉不妙,刚欲呼救,便被陈秋水点住了哑穴,那妇人发现自己竟是发不出声音后,骇的脸都白了,浑身颤抖不知所以。
陈秋水又给阮玉儿使了个眼色,就见阮玉儿妖娆的扭动着浪臀,走到那妇人身边戏谑的说道:“秦姐姐,干嘛这么害怕呀?”
说着又伸手狠狠抓了一把那妇人硕大的雪白奶子,直疼的那妇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阮玉儿这才满意的舔了舔嘴唇说道:“鲁全有说了,从今日起,你这个贱妇和你的骚蹄子女儿都属于这位公子的了!”
看着那妇人全然不信的眼神,陈秋水来到床边坐在那妇人身旁,一把将其搂在怀里,那妇人被陈秋水搂住后深觉惶恐,使劲挣扎着,却被陈秋水狠狠扇了两下雪臀,才老实了下来,哆哆嗦嗦的轻轻抽泣着。
阮玉儿看着她此时的样子,颇为快意的对陈秋水说道:“她叫秦莲。”
又指着趴在床上,被陈秋水抓来的鲁全有女儿说道:“这个小骚蹄子叫鲁娇娇,不知公子对这二女可还满意?”
陈秋水享受着怀中瑟瑟发抖的秦莲那软玉温香的身子,笑着问道:“看你好像很恨她们!到底为何?说来听听。”
阮玉儿此时坐在陈秋水的另一侧,伏在他的肩上恨恨的看着秦莲那瑟瑟发抖的样子道:“自从被鲁全有买来后,这娘俩就一直针对我,秦莲她动不动就摆出个大妇的架子,挑我的刺,鲁全有那个老王八,却连个屁都不敢放,还不是因为这女人有个好娘家!”
阮玉儿此时越说越恨,又伸手狠狠的捏了一把秦莲的奶子,看她露出痛苦羞辱的表情后才继续说道:“还有她女儿鲁娇娇,自从我进了他们鲁家后,没招她也没惹她,甚至一开始还曲意逢迎。但是她却只要看到我,就冷言讥讽,甚至无缘无故的就使唤下人动手打我……”
说到此处阮玉儿情不自禁的抽泣起来,好像又想到了当时那些难熬的日子,哭着说:“我是一个青楼女子没错!可难道我想那样?我就那么想被人作践?哪个女人不想好好的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就因为我是青楼买来的,就因为鲁全有那个混蛋在把我买来后不理这个婊子!她们就那样对我,我……”
陈秋水看她哭得伤心,心有不忍的用手轻轻为阮玉儿拭去泪痕,只觉得阮玉儿抱的自己越来越紧,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够觉得稍稍安全些一样。
听着怀中抽泣的佳人又继续说道:“去年也是这个时节,我被鲁全有买来后,本该得的月例银子,她们娘俩一分都不给我,甚至威胁我若是不听话就要对我执行家法,可恨那鲁全有知道此事甚至连句话都不曾帮我说。如此也就罢了,毕竟不用再在青楼中卖身卖笑了,我已经很是知足了!可是!就是她那个贱蹄子女儿!”
阮玉儿悲愤的咬着牙,强忍着泪水继续道:“从我进了他们鲁家的第二天开始,只要见到我后就不停的挑刺,穿了红裙说我是个骚狐媚子,穿了黄衣就说我已经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烂婊子,还装什么清丽。甚至……甚至在那大冷的天,用冷水泼我,我连连求饶都不肯放过我,还让家中的众多奴仆们看着我那被冷水淋湿后的样子,就这么让我整整在寒冬腊月时节,在外面站了好久……最后害了一场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