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慈正用那木棍桶肏着自己骚洞待要高潮之际,突听得房门响动,惊得也不及拔出那深深抵住自己花心上的假男根,忙挺身扶床,窜立而起。
待见到竟是那谷主后,穆念慈才安下心来,随即又见到这公孙止那双腿间高耸凸起的帐篷后,嘴角撇过一丝淫骚的媚笑,心中无比浪美,但却故作羞慌的一手横过,遮住自己那两颗硬立涨大的乳头,一手轻掩着那下身泥泞棚户,可却故意分开着手指,未曾遮严。
“美人莫怕!”
公孙止虽是饥渴难耐,但自诩好歹也是一谷之主,风流潇洒,虽耐着性子,可一双色眼仍是忍不住的来回打着着穆念慈那光洁白滑的身子,语气中含着激动与迫切道:“美人儿觉得本谷主如何?实是今日自从得见念慈你后,便叫在下想的心慌,只想能与念慈你日夜厮守,欢好万年,只求念慈你能随了我的心愿,可好?”
穆念慈本就想公孙止这厮来狠狠肏弄自己,听得此语,哪里还会不愿,但是随即想到“这老色鬼,好像势力不小,观其举止,武功竟是比之陈秋水也是不弱,一旦得其相助,岂不是……能报了我儿的仇去?”
看着公孙止那急色却还死死忍着的摸样,穆念慈俏眼流转,装出一番羞耻难当,却也苦闷柔弱的姿态,嗲声道:“公孙谷主……你……怎可如此欺凌我这孤身女子……还道谷主乃是正人君子来着,可怜小妇人我……孩儿惨死……却还……要被你这坏人玷污了去……哎……妾身的命好苦啊……”
公孙止听得穆念慈这般欲语还休,欲拒还迎的摸样,暗道有门儿,听其言语,竟是个无依无靠的寡妇,便欺近了两步,凑得穆念慈跟前,强忍着想上下其手的冲动,嗅着对方身上那淫靡气息,关切道:“不知念慈你竟有这般的苦衷,若是不嫌,还请告诉在下,在下自问武功还是不错的!定能了了你的心愿。”
穆念慈见对方果然上钩,便抹了抹那未流眼泪的眸子,假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瘫靠进了公孙止的怀里,凄言道:“可怜我儿……被一恶人无故要了性命去……竟是……竟是还要奸淫于我,幸得妾身武艺尚可,侥幸逃得虎口,只因那恶人武功高于妾身,报仇不得,流落辗转于此地,今日……今日还叫你坏了贞洁清白……妾身……妾身只求速死而已……还望谷主成全……”
公孙止感受着怀中这美人的软玉温香,情不自禁的早已将手搂紧了对方那嫩滑的腰肢,将已经快要爆开的鸡巴紧紧抵在穆念慈的小腹之上,听得怀中美人这番言语,暗想“今日可是运气来了,观其言行思其意,若是我答应帮她报仇,想罢……嘿嘿……这美人儿便会主动从了我吧?”
想到此处,公孙止低头对着穆念慈耳语道:“美人儿何必如此,若是不嫌,我可帮你了了心愿,只望……只望美人今日能遂了我愿,到时赴汤蹈火,无有不可!”
穆念慈抬首看去,见公孙止一副快要按捺不住的样子,下身那一根火热顶在自己白皙性感的大腿上来回摩擦,叫她自己的欲火也实在是快要难以忍受了,便急忙道:“只要谷主你发誓,妾的身子……任你如何……”
公孙止听到此处,精虫上脑的他,哪里还想再去细问,忙双指向天,死死盯着穆念慈那白嫩的大奶道:“若是我公孙止违约,定叫我不得好死!”
说完,憋了多年的公孙止,再是忍不下去,猴急的便吻在了穆念慈的香茎之上,舔弄得一片口水,而穆念慈这淫骚艳妇,听得对方已然发誓,自也不在忍着欲火,随手将那用了一年多的木棍淫具,从屄中拔出,带下一缕阴精,随手将其扔开,便半推半就的与公孙止上了床去。
公孙止这为了练武,而禁欲了多年的淫色之人,哪里受得了穆念慈这种骚女的勾引,只见穆念慈装出害羞的摸样,却故意挺着奶子,将乳头送入了公孙止的嘴里,口中娇声道:“不要……谷主……你弄得人家好羞啊,妾身的清白都坏与你手了……啊……乳头被谷主你含住了……叫人家……人家如何对的起那死去的男人……”
公孙止听了穆念慈这欲拒还迎,浪语勾引的话,只觉得魂儿都要快飞出来了,舔嗦着那多年未曾尝过的女人香乳,抓揉着这美妇的雪嫩身子,嗅着对方的异性气息,哪里还有闲答话,只恨自己才生了两手一口,玩不过来,无法尽兴!
而坐在床沿的穆念慈,脸上却是一副与刚才微拒话语毫不搭边,极尽骚媚放荡的神情,用那粘腻着津液水汁的舌舔着香唇,一手死死搂住怀中那用力咗允着自己奶子的男人,一手却用着连蚂蚁都推不开的轻柔气力抵挡着公孙止的淫弄,媚声道:“公孙谷主……奴家……奴家要被你玩坏了……放过奴家吧……奴家的下身都湿了……你个坏人……啊……奶子都要被你吸出来了呢~ 放过……哦……放过人家吧……嗯……你……你不要奸淫奴啊……”
被这番媚中含拒,纯里发骚的言语勾引,使得公孙止更是激动的直要发疯,不禁下身那狰狞火热更是坚挺,甚至眼中都泛起了道道血丝,一副直欲噬人的摸样,看着穆念慈这白美的身子,恨不得一口将其吞下,融到自己的身体里去慢慢体会这肉欲春情的滋味。
这公孙止已是急的连衣服都来不及脱,直接双手用力,将衣服撕烂开来。
穆念慈顿时扮作一副柔弱羔羊的姿态,轻捂樱唇,媚眼含水的直勾勾盯着公孙止那话,竟是发现其大小虽然比不得陈秋水那般,但是比之常人的淫根却是绰绰有余。
见公孙止三两下将身上剩余的几片衣物撕掉,便欲挺枪就刺,穆念慈忙故作惊羞的逃到了床上的最里侧,虽然一双淫媚的眼儿直直的盯着那叫她谗言欲滴的肉棒,可却仍装出一副害怕摸样,且故意侧躺着身子,双腿紧拢在一起,将阴户完全清晰的,连着后庭一同展现于公孙止,颤着媚声道:“不要……你……公孙谷主……你怎能这般的强来,叫奴家好生的害怕……你那话儿……怎生得这般的大……实在是……怕死人了!”
说罢,穆念慈还故意扭了两下那肥美的淫臀,公孙止看的她这番动作,顿时化为了发情野兽,连那喊叫都如狼吟虎吼一般,扑在了穆念慈身上,嘴中急道:“美人儿!今天待你尝过了大爷我的这玩意儿,保证你再也不会想你那死鬼男人,就快从了我吧!”
接着,公孙止便是不由分说的,轻易就将穆念慈那好似紧夹的一对润玉白腿分开,将那若七岁孩童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在穆念慈早已淫水横流的美穴上摩擦了几下,便沿着那滑润的桃源洞口,肏将了进去,顿时被一阵烫热的嫩肉紧紧包裹,特别是当公孙止顶在穆念慈的花心嫩蕊上的时候,刺激的穆念慈这婊子淫穴不住的收紧,立时叫公孙止快活的一声长嘶!
虽然穆念慈整日里都被其它异物插着那贱穴,可因为练了“九阴真经”这奇功,自是能够养颜滋身,才使得这骚穴依然紧致弹嫩,没有丝毫松弛迹象。
而公孙止那胯下之物也是非同凡响,虽然没有陈秋水的那般粗长,可是却生着一个极大的龟头伞盖,要比之他那阴茎粗近一倍,仿若一根大蘑菇般,甚是奇异!
“慢些,慢些,要弄死奴家了~ ”穆念慈被那大龟头一下子顶进了臊湿的阴壁内,又被那来回抽动时候,巨大的龟头来回刮蹭阴内嫩肉,险些美的连心肝儿都蹦了出来,实在是这两年把她给憋坏了,再加上一个同样憋了好多年的男人,自然是金根玉屄一相逢,肏出淫水浪液无数。
随着“啪啪”之声大作,穆念慈自然不在装那贞洁寡妇摸样,一声声婉转樱哼,好似可透人骨的淫叫再不忍着,直把身后狂干她的公孙止挑逗的越发疯狂,每每抽送间,都能带出股股的淫汁蜜液,染的两人交媾之处下方的被褥,转瞬便湿了个通透。
“念慈美人儿,如何生的这般迷人,真个叫老夫爽的紧了!”
正双眼暴睁,肏弄着穆念慈的公孙止,被紧嫩的淫屄死死裹住他那巨大龟头的感觉,引得赞叹连连:“以后不如就做老夫的谷主夫人吧,到时候亏不了你的!瞧你那对白奶子,若是能得日日捏吸,纵是死在你这美人儿肚皮上,也是不惜!”
“嗯……谷主你……啊……坏了人家清白,叫奴家自然只能屈身于你,只望……只望谷主夫君大人日后……日后为奴家报仇雪恨,奴家定以这肉身报答谷主,哦……你那淫根直要肏死奴了……美得……美得念慈魂儿都飞了……”
穆念慈边以着口中浪语回应着,还用手揉搓着自己那对叫公孙止赞不绝口的雪乳,一双媚眼死死盯着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耕耘自己的摸样,叫她此时心中越发的得意舒美,早把对陈秋水的恐惧抛到了九霄云外。
“好说!只待老夫肏你的爽了,你那什么仇家不值一提!唔……美人儿……老夫被你榨出来了,烫死你个俏骚寡妇!”
说罢,公孙止再也忍受不住,那烫热的浓精从马眼中喷发射出,长驱直入到穆念慈那被搞肏了不知多少次的花心子宫,万千淫精争夺着一颗能叫他们化得人形的白玉珠球,杀的是难解难分。
“啊……谷主……夫君……烫死奴了……哦……奴要死了……奴家爱煞了你那奸淫了奴家身子的大肉棍了!”
说着,穆念慈还特意用力,以那骚穴阴肉,死死夹紧公孙止的鸡巴不放出来,贪婪的吞咗着残余其中的浓精,那摸样恨不得把公孙止浑身元阳抽干一般。
待爽浪过后,公孙止还待再来,穆念慈却淫媚的以手抵住了公孙止欲要再起的动作,坐起身子,伸出了那樱檀小口中粘腻着丝丝津液的巧舌,自投罗网的钻进了公孙止口中,当两人唇舌分离之际,穆念慈还将丝连在外,不知属谁的口水舔吃进了嘴里,随即又趴伏下身子,讨好放荡的瞟了眼公孙止,才用那为多人舔邸过鸡巴的浪嘴,含住了公孙止的龟头,阖眉吞吐间,那脸上表情仿佛是在品尝着人间至美的食物般享受。
公孙止虽说淫色无比,可哪里享受过这般玩法,甚至连知都不知道,被身下一身白美淫肉的穆念慈那一瞟差点把他给电的走火入魔,瞬间又享受到了被美人儿温喉裹住了自己那粗巨的龟头,还未吞吸十来下,便再一次喷发了阳精。
低头看着一口口吞咽自己精液的穆念慈,公孙止只觉这美人儿实乃是上天赐予自己的奖赏,是给自己多年来伺候那糟丑原配妒妇的补偿。
当喝干舔净公孙止精液的穆念慈抬头起身后,又将挂在嘴角的残余精液当着公孙止的面舔进口中后,见得公孙止那副魂不守舍盯着自己的摸样,巧然一笑,便以母狗求种般的姿势跪趴在了床上,脸贴被褥,双手伸到后面,扒开了自己那正向外流淌着白精淫水的蜜穴,轻扭着骚臀,如乖巧妻子般的温柔恭敬道:“夫君……请肏奴家的凤眼吧,您受累了。”
公孙止顿时再次化为野兽淫魔,浑身激动的他,连捅了几下都未得入门之法,急的拍床凿被,嘴中低吼焦急。
穆念慈见状,便以更为贱淫的媚声道:“夫君莫急,都怪贱妻不好,求夫君扇打贱妻肥臀,好叫夫君解气一番。”
说罢,还故意高高撅起了白美的屁股,在公孙止的鸡巴上不住摩擦。
公孙止这厮,淫则淫矣,可见识玩法哪里比的上被肏搞多次的,被陈秋水引出心底淫欲的穆念慈这婊子。
先是用手轻抽了一下穆念慈那晃眼的雪臀后,穆念慈又求着大力扇打自己的淫臀,夫君才会觉得爽利。
公孙止听其言后,便如穆念慈所说用力的扇打了两下,顿时带出了阵阵臀浪,很快便显现开来了两片红色掌印,叫公孙止开心的差点没自己淫叫出来……
随后,公孙止终是肏进了穆念慈那母狗贱穴之中,尝过甜头的他,不住扇打着穆念慈的肥臀,两人皆是玩的不亦乐乎,阴精阳元水乳交融,伴随着男性的低吼和女人的淫叫,这屋中很快便添的满满了淫意靡香。
公孙止后来又尝到了肛交滋味,当第一次深入那女子后庭之时,他险些没被穆念慈这骚到极致的婊子给吸个干净,两人就这般换着各种玩法,整整交合了一夜,直至天光放亮,才疲累不舍的歇了下来。
穆念慈虽然疲乏欲死,但是被滋润美了的她,又将公孙止那有着粗巨龟头的鸡巴塞入了自己的淫窟之中,紧夹着那物后,才叫公孙止拥着她沉沉睡去。
其后几天,公孙止完全是不理谷中事物,尽数交予了自己女儿公孙绿萼暂且主持,这小院中还被公孙止禁止其他人入内,两人没日没夜的交媾淫肏,有时在院中,有时在屋顶,无论吃饭喝水,沐浴说笑,皆是以着鸡巴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