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镜子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下体。
虽然上午没有经过的任何的性交,但是粉嫩的小穴早已泥泞不堪,花茎外侧的媚肉也自己翻了出来,小穴一开一闭好像在喘气一斑,每当打开的时候还会滑出一些淫水,简直是淫荡至极。
吴强按着她的头强迫她看镜子中的自己。
“看看你自己,连男人的性具都没看到就能兴奋一上午。我就说你是头连母狗都不如的性牲口,有错吗?”
他突然用食指和中指将粉嫩的肉穴分开,镜子上的灯光刚好将密穴照亮,白皙修长的手指和粉色幽深的肉穴形成鲜明的对比。
粉嫩湿滑的肉壁一缩一缩的,好像把空气当成了男人的性具一样的服务着。
“再看看这里,嗯?被我们玩了那么多次还是又粉又嫩又会吸。是不是只要有东西塞进去,无论真的假的,人的还是动物的,都会让妳兴奋的求肏啊?”
撒尿的姿势本来就会压迫膀胱并且促发尿意,陈默茹想开口求吴强快点让她释放,无论让她说多下贱淫荡的话都可以,可是被夹了一上午的舌头仍然僵硬的不能说话。
她只能痛苦的张着嘴,大口的喘息着,同时僵硬的舌头还吐在唇外。
她绝望的摇着头,他确实在侮辱他,可是他没有说错。
陈默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像现在镜子中的人一样的下贱狼狈。
僵硬的舌头伸在唇外像极了一条母狗,被摧残过的乳头依旧扁扁的带着夹子的痕迹,阴蒂红肿的好像要透明一样,尿道塞上的小铃铛因为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发出清脆的声音,淫水横流的阴穴被吴强撑开后肉壁还在淫荡的蠕动。
她曾经对孙木舟说过,如果将来有一天她走出这里,也许不会恨木舟。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在这栋别墅里的种种的淫荡和卑贱会永远印刻在她的骨子里无法抹去,将来,她哪里还有勇气去恨他们!
吴强说的对,一条狗至少还能自由的排泄,而她连动物最基本的权利都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