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易从李晓身上爬起来时,李晓突然哭了。
刘易穿好衣服后,劝慰了几句都不得要领,晓妹一面无声地流着泪,一面拿一方白巾擦拭着下体流出来的初红和淫液,当我伸手去抚摸她的脸时,她将半边脸都压在我的掌上,反复地摩挲着,表达出无限的谦意、柔情和爱怜。
过了一会,李晓在沉默中将衣物重新穿好,然后找了面镜子,仔细地对镜整容,理好刚才在床上销魂时揉乱了的一头长发。
最后,她抬头婉尔一笑。
“好了吗?”她问我。
“好了,我又多了一个美丽的妻子。”
“嗯,你写信告诉阿姨,不,妈妈吧。不过……可不要说细节啊!”
她说到这里,才定定地看了会刘易,长叹一声,缓缓道:“你去禀报师傅吧,说我们已经……那个了。”
她虽然俏脸微微一红,但语气中除了冷淡之外,还多了一丝冷然的陌生感。
然后,她不无恨意地将那方沾满了她宝贵初红和浪水淫液的方巾塞到了刘易的手中。
我的晓妹的宝贵的初红,就这样被他夺走了!
刘易局仲地点点头,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间刚才还一室皆春的小屋。
当刘易离开后,李晓半是幽怨半是感伤地看了我一会,突然扑到我的怀里:“对不起,哥哥,真的对不起。”
“晓妹,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别说这个,我们永远像这般相互体谅,好不好?”
“嗯。”
“你别这么讨厌易弟了,我很喜欢这个弟弟,再说,他也是迫不得已。”
“哥哥,你真好,我要一辈子爱你,关心你,忠诚你……”
她的话突然噎住,片刻之后不无羞涩地自嘲道:“就差这么一点,我就是你完美的妻子了。我恨死他了!”
“真的恨他?说实话!”
“嗯……讨厌!你好变态啦……”
李晓使劲地拿小拳头捶着我的胸。
“你们以后是不是要经常练这个功?”
李晓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将头埋到我怀里,像只把头埋到沙里的鸵鸟,不愿面对这一话题。
“说呀。”
“我现在也要和你双修,要不然得被你笑话死。哼!”
李晓脸上红晕再起,一手解开头发,一手强拉着我上床。
“呵呵,你也不洗洗?”我坐到床上,逗着面前心爱的女人。
李晓愣了一下,才真正伤心地蹲在地上,绝望地哭了起来:“我是一个脏女人了!我是一个脏女人了!我……我……天哪,我当时怎么这么傻呀!!”
“好妹妹,好妻子,你不脏,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和过去一样地爱你,不,更爱你了!!”
“别碰我,我是脏女人!”李晓发狂似地推开我,在屋里狂乱地转着圈,“我还怎么出去,我怎么面对这个世界?!”
她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一直闹了一个多时辰,她在我满头大汗的努力宽慰下平静下来:“你是说真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内功?”她将信将疑地把着我的气脉,问我。
“真的,不信你下次再和坏哥哥双修时,你把着我的脉试试。”
“讨厌,我不和你说这个!”她娇滴滴地说道,“我想和你一走起,不想和他同行。”
“那你还怎么和他双修?”我正色问道。
“不管了!去他……妈妈的,我再也不做乖乖女了,连师傅这样的要求,我都已经满足了,我算够对得起他们武当派了!”
她突然豁出去的样子。
“好吧。我们现在就动身……不告诉他?”
“为什么我们俩人中间又多出一个人?”
晓妹好像完全不解似地,抬着看着屋顶,细声细气地问道。像感慨,又像是无奈地接受。
我无奈地一笑:“他一直在你身边呀,你和他也有十多年的同门之情。况且现在……”我吞吞吐吐地说道。
李晓终于长叹道:“老天爷,我才刚到十六岁呀,你给我出了一个这样尴尬的问题!”
我抱着李晓坐到床边:“面对吧,谁让我们都是江湖儿女?”
李晓点点头,转过身来抱着我的头,羞涩地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道:“告诉你,不管我怎么和他……在床上……浪言胡语,在床下,我心里连十分之一的爱都不给他!我去洗洗,你先上床。”
“我不嫌,来吧。”我抱住了李晓开始发烫的火热娇躯。
“不,不……真的不行,还有些他的东西,都干了,你肯定会不开心的。”她小声道。
“傻瓜,你把处女之宝给他我都没有计较,更不会计较这个了。下午是不是爽死了?”
“说什么呢,招打!”
李晓作势要敲我,身子却一下子紧偎住了我。
“要不是爽到极点,怎么会让他的东西射到你最深的地方?说!”
我翻身骑到了美人的身上,开始撕去她上身的衣物。
“好好……我说……我说……”李晓咬着嘴唇,吃吃笑道:“还不算差,啊……别挠我痒……我说……好……很好……好不好?”
“怎么样的很好?”我手忙脚乱地脱掉自己的衣物,开始占有下午的“失地”。
李晓突然将一只手搭到我的脉上,“我说了……你会不会不爱我?”
“你是我的亲妹子,我永远爱你!”
“真的,好哥哥,我觉得和你好像就像亲兄妹一样,那种感觉……不仅感情和心灵相连,连肉体和血脉都是相通的!好爱你好爱你!”
“嗯。”我一面说着,一面将李晓最后的屏障脱去,顿时,她下体那种欢爱后男女爱液特有的气味冲进我的鼻腔。
“别闻!啊!”
李晓搭在我脉上的手竟被我体内运行的逆天真气震开:“哥,你没骗我!”
我将头埋到李晓温热光滑的雪白大腿间,手小心翼翼地伸进了那两片肉乎乎的坟丘中间。
“那……我以后还和他那个吧,为了你,我心爱的好哥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十六岁的小色女,你怎么一下子出了这么多水?”
李晓“呀”一声,用小手捂住了脸,酥胸剧烈起伏,顿了一会,才红着脸俏皮又而腼腆地说道:“我的小妹妹肯定高兴死了,大小帅哥通吃,连哈拉子都流出来了,她可不管她大姐姐我怎么难为情!”
然后,她将两条脆生生的白腿分开:“你替我教育教育她吧!”
直到掌灯时分,我们才从床上精尽力尽地爬起来。
我不知道朱琳那边的进展,也有点担心丁霞那边的情况,便和刘易与李晓约好了两天后在武当东南一个小镇汇合,然后离开了他们。
我走了没多远,越想越觉得玄鹤道长的那句“查徐小平就能查出凶手”的话别有深意,他似乎在帮我指明方向,但是,另外一个可能是他要将我指向一团真正的迷雾。
他会是我的杀父仇人吗?他会是我的弑师仇人吗?
我一直觉得玄鹤道长不仅实力强悍无比,其行为也非常可疑,像是裹在一团神秘的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