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嘈杂又熙攘拥挤,并没有任何一个亮点能让赵绩理觉得留在这里很有意义。
想了想,她觉得这样下去实在并没有什么意思,简直还不如去和秦绝珩吵上一架。
或许是有些醉了,赵绩理此刻的想法都不同往常。
她缓缓眨了眨眼,灯光将微颤的眼睫映得纤长如羽。放下酒杯后,她伸手摇了摇乔凛的腿。
“嗯?”乔凛感觉到了,立刻回头看她。
“酒不好喝,”赵绩理很认真地说着,“这里也没有意思。乔凛,你为什么总喜欢这种地方?真的很蠢。”
“嗯??”乔凛莫名其妙被骂,眼睛瞪了瞪:“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要走。”赵绩理说着,就站了起来。
“走?现在?”乔凛摸不着头脑,但到底也知道这种派对其实并不适合赵绩理。
其实今天赵绩理会来,她也一度感到了吃惊。
她知道赵绩理有过一段莫名其妙的叛逆期,也知道那段叛逆期和秦绝珩有很大关系。
但身为那段叛逆期最直接的见证人,乔凛却知道赵绩理有很多行为,虽然做了,却并不喜欢。
比如她虽然沾酒,却其实根本并不喜欢喝。她为了不知打什么原因尝试沾烟,却其实讨厌极了烟雾的味道。
她也不喜欢这样吵闹又无序的混乱场所,从前就不喜欢,今天可能也并没有感到更多的适应。
“可你没车。”乔凛也不再多留,只关心道:“要不你再等等,我早点回去?”
这一趟本来就是她接来了赵绩理,怎么想都该是她再找个代驾,一道送赵绩理回去。
“不了。”赵绩理像是一秒都不想多待,她为今晚这个错误的决定感到了后悔:“有人接我。”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拍了拍乔凛的肩:“你一个人回去,小心些。”
或许是因为微醺,她关心人的语气居然变得十分真诚。
两个人都微微愣了愣后,赵绩理才抿抿唇,缓缓接上:“不要死在外面,到时候我还要去参加葬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