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好痛啊……割了吧,把我的乳房割了吧……真的好痛啊,割了吧,不要了,我不要乳房了!”
艾尔莎想要伸手去抓自己的乳房,甚至想要将自己的乳房直接撕扯下来,但此时她早已被哥布林们牢牢架住,动弹不得,只能不住地摇头,发出歇斯底里的悲鸣。
“哈,熟了,乳房要烤熟了!”艾尔莎在缓慢的炙烤疼痛下,完全神经错乱语无伦次了起来。
而钉子的高温也将艾尔莎内部的乳肉彻底的炙烤,从而将乳肉与钉身牢牢的粘合在了一起。
终于,钉子的温度慢慢下降冷却了下来,而此时的钉子整个定身也与艾尔莎的乳房融合在一起,再也取不出来了。
随着炙烤疼痛的消减,艾尔莎的神志终于恢复了清明,但这钉马镫之刑还远远没有结束。
陈渊很快在炭火盆中又找出两枚铜扣,用铁锤稍加捶打,便打造成了和艾尔莎乳头一般大小,然后对准艾尔莎的乳头扣了上去。
“嗯……”这一次艾尔莎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一抹鲜血从嘴角流下。
艾尔莎忍受着乳头传来钻心的疼痛,虽然嘴上忍住了叫喊,但是身体还是无法控制本能的痉挛颤抖了起来。
然后,“呲”的一声,一股黄色的水流从艾尔莎双腿中间激射而出,就此失禁了!
又过了片刻,陈渊见时机成熟,让哥布林端来一瓢清水,朝着艾尔莎当头泼下,只听得“刹”的一声脆响,然后便是艾尔莎的一声差点要命的闷哼。
插在艾尔莎乳晕上的扣环,留在乳头外部的铁钉钉头,刚刚扣上的铜冒,和艾尔莎自己硕大猩红的乳头,这四样东西在一冷一热的连续刺激下,彻彻底底的融为了一体!
艾尔莎忍住了没有发力叫喊,但是巨大的疼痛还是让她不自觉的寻找着其他缓解的方法。
艾尔莎似乎将用来喊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膀胱与尿道口上。
艾尔莎以前所未有的力量进行着排尿,她双膝跪地,屁股向着天空高高撅起,一条黄色的水线如高压水炮般直飞天际,水柱直向上喷出5米的高度,才划过一条弧线,落入远处的地面上。
“很好,钉马镫完成了,接下来给你治疗乳房。”
陈渊挥一挥手,便让医疗蚜虫帮助艾尔莎面目全非的乳房恢复了过来。
很快,艾尔莎的一对雪白大奶子就恢复如初,陈渊伸手肆意玩弄,只感觉这一对奶子光滑柔软又有弹性,完全感觉不出这对乳房之中还贯通着一根根长钉。
陈渊肆意把玩着艾尔莎的乳房,捏够了,这才跨坐在艾尔莎的背上。
艾尔莎此时匍匐在地,将自己额头紧贴地面,屁股却高高翘起,在自己的后腰窝处,刚好形成一个凹陷的弧线。
陈渊的屁股刚好坐进艾尔莎后腰窝的凹陷处,双脚一抬,踩住艾尔莎胸口垂下的那一对马镫。
陈渊双脚左右用力上下踩踏,这一对马镫便好似本就长在艾尔莎的乳房上一般,带动着艾尔莎的双乳上下拉扯。
艾尔莎这对双乳如今已经和马镫紧密结合,对这马镫的运动极其敏感,陈渊双脚上的一个轻微抖动,在艾尔莎感觉来,就好似自己的乳房被重重踢了一脚。
而这也恰恰就是钉马镫所要达到的效果,这样艾尔莎无论是休息,奔跑,劳累还是惊恐的状态下,都可以敏锐的感知到陈渊脚上的动作,从而忠贞不移的执行着陈渊用脚发出的每一个命令,完全不需要他嘴上说一个字。
此时陈渊双脚同时向下一点,艾尔莎立时会意,撒开四蹄在地面上小步奔跑起来。
陈渊左足一踩,艾尔莎变向左转,右足一踩便向右转。
陈渊一扯艾尔莎秀发编成的缰绳,艾尔莎顿时变感到自己缠在颈中的秀发勒紧,一股强烈的窒息感传来,艾尔莎本能的向后一仰,一下钉在原地,不再移动分毫。
陈渊稍加联系便已经掌握了骑乘艾尔莎的方法,心中欢喜,连朝艾尔莎雪白的屁股上拍了几个巴掌,道:“好马儿,真是聪明乖巧!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座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