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见如月身在半空上身横卧,撅起屁股,三爷在如月身后拉下裤子挺出肉棒,双手抓着如月雪臀,将早已竖起的肉棒放在臀沟里摩擦,三爷先前一见这屁股便心痒难耐,若非二哥的伤势,此时只怕早已将如月奸的死去活来,眼下摩擦了一会,用手探入肉穴,只觉潮湿一片,淫水甚多,再也按耐不住,弯身便要直插而入。
如月被三爷抓着臀瓣,臀沟被肉棒摩擦,酸麻的感觉又从屁股冲入体内,见三爷弯腰就要插入,心知贞洁就将不保,此时内力虽未全复,也已有了七层,无需在等,于是腰部一发力,屁股向后上一顶,顶在三爷弯腰的胸口,直把三爷顶的向后退去,三爷一怒刚要骂出,如月已将弯起的双脚向后全力踢去,正中三爷腰部,三爷向后身体半撞入墙壁,口吐鲜血,眼看是没救了。
俞少亭被突来的变故惊住,还未做出反应,只见如月嘴一张,一口水箭迎面而来,正中左胸口,只觉似被一箭射中,胸口已然被水箭击的陷进去一块肉,一股内劲顺着胸口冲入体内,全身一震,吐了一大口血,坐倒在地,俞少亭忍住全身剧痛又挣扎着站起来,见到云如月正全力挣扎,顿觉小命将要不保,转身拼尽全力爬上梯子,上了二爷房间,拼命向外逃去。
行到镇上,头晕眼花,胸口一痛又喷出一大口血,只觉如月随时可能追上,慌不择路,一直向镇西奔出镇而去,不知跑了多久,胸口一阵剧痛倒了下来,只觉先前入体的内劲转寒,全身如被冷水浇灌,疼痛不已,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只觉将要失去意识时,耳边响起一阵叹息,双眼要看却已无力,只觉一人托起自己,手掌在背部传来一阵暖意,一股热流入了体内,顿觉十分舒服,便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俞少亭忽然恢复知觉,微微睁开双眼,只见一白衣男子背身立在窗前,自己正躺在一间房内,一查身体,那股寒意已然没了,一股暖流在胸口,知是此人救了自己,刚要起身谢恩,却听道:“你所中的内劲为凌水阁独门内功夕水凝瑶,厉害无比,你左胸先前陷入一块,上有水迹,并无其他异状,可见你是被此女用嘴吐出水箭所伤。从你身上寒气来看,此女已将内力修至第四层境界,打在你身上内劲却不足,应只用了五分的功力,但你本身并无内力,被击中左胸,寒气发作本是必死。”白衣男子微叹口气却未在言语。
俞少亭只见白衣男子背对自己,声音却聚在耳边不散,聊聊数句便将情况说的如亲眼所见,知必是位高人,急忙下床跪在地上,说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我本是一秀才,进京赶考名落孙山,家里一贫如洗,归家里时早已没了盘缠,一路乞讨至柳镇附近饿昏倒地,被附近山贼所救,走投无路便落了草,但平时并未害人性命,前些日子山寨被凌水阁的女侠所破,大当家惨死,想起救命之恩,便和余下两位当家前去报仇,那女侠甚为厉害,两位当家已死,我中了水箭竭力逃走,被恩公你所救,我知恩公是侠义之人,若要取我性命,绝无怨言。”
白衣男子并未接口,不言,片刻之后转过身来,俞少亭一眼望去,只觉面目白净,却是长相普通,白衣男子又言道:“我救下你时,发觉你心生在右胸,避开了水箭,只是这样你却也还等不到我前来救你,我查了你身体,你阳气极重,世上罕见,怕是传言中的九阳脉,是以支撑下来,生来像你这样的人,万中无一,可见老天也要你不死,我如何会要你性命。”
俞少亭见此人侃侃而谈,气度不凡,不禁大为心折。白衣男子转身又言:“这世上之事,崎岖复杂,如何真正能分的了对错,我也并非什么侠义之人,平生只按心中所想行事,出手救人也非太多,也有过见死不救。山贼也好,女侠也罢,对我而言却无分别,你无需紧张。”俞少亭急忙连声答谢。
白衣男子又转过身来,双眼看向俞少亭,俞少亭只觉对方气势逼人,真个人似乎都被看穿,直觉得再无半点秘密。俞少亭正被眼神所摄,白衣男子又言道:“九阳脉非比寻常,你现还是童生,若与女子交欢,阳气将逐渐引发出来,非但女子承受不住,对你自身也影响甚大,只怕你活不过数年。”
俞少亭闻言心中想到在家老母,不禁惊到:“我岂非不能娶妻,不孝有三,无后最大,如此我怎有面目再见家母。”
白衣人沉吟片刻,说道:“对你九阳脉我也无能为力,但是却也有一法。”随后取出一本古册道:“此乃一部剑法,内有该剑内功心法,天下武学,唯有此功我一筹莫展。此心法奇怪万分,习了之后,体内只觉极为冰寒,连我也承受不起,需知男子体阳,通常走的是刚阳路子,我原以为此心法是女子所修,却发现该内力虽寒却不阴柔,女子体制虽阴但也柔弱,万不可习之,但我一生纵观天下武学,除此还未有一功难倒我,便常带身上研习。”
白衣男子顿了一顿又道:“你习此内功,便可抑制体内九阳脉,我替你疗伤时发现你骨骼惊奇,资质上层,本是习武奇才,只可惜你现已成年,过了时机,此时在学,艰难无比。虽如此你切记不可多习此内力,便是九阳脉也承受不起。”便把古册交予俞少亭。
俞少亭接过一看只见封面上两字:天剑。打开匆匆翻过,前半是剑法,配有图,后半是经脉内力心法,翻到尾页只见一句文字:待到天剑大成时,剑在我手,我便是神。
白衣男子言道:“好一句剑在我手我便是神,不能与此等人物论剑,实为平生憾事。”脸上忽现寂寞之色,转过身去望想窗外,又言到:“此间乃鹿镇向西二十里官道上的一间客栈,四周皆为荒野,你好自为之,如若有缘,或可再见。”
俞少亭一抬头,白衣男子人已不见,话音却还绕在耳边。
俞少亭逃出密室之后,云如月奋力挣扎,但上身已几乎被捆成一个粽子,久挣不脱,内力却似对这牛筋绳全无反应,夕水凝瑶本是阴柔内功,牛筋却也是阴性,坚韧有弹性,正是克星,如月内力只习到第四层,光外力却是挣不断。
李碧霜本见如月忽然出手,两贼一死一逃,心中甚喜,又见如月许多挣不脱,又焦急起来,嘴上呜呜直响。如月听到声响,不再挣扎,看着李碧霜开口说道:“碧霜。”本想喊碧霜妹妹,却看见李碧霜眼睛直盯着自己身体,想起先前被看的感觉,心下一阵软弱,这妹妹二字便说不出口,便说道:“碧霜姐姐,这绳子无比牢固,我运起内力也挣不脱,如何是好。”
如月见李碧霜只是死死盯住身体猛看,发觉自己身体略向下倾斜横放,屁股高跷吊起来,姿势甚为不雅,不由又羞耻起来,脸色愈红,低头不敢看向碧霜,一会低声说道:“刚才那贼人并无内功,受了我内力,定死无疑,姐姐大可安心,只是不知身处何处,若开口呼救,被人见了还如何做人。”
抬头一见碧霜并无反应,眼光灼热只是紧盯自己,不由大羞,同时先前那股兴奋感又强了起来,此时内力全复,却依然挣不脱,在李碧霜的目视下,隐隐感觉到一阵似被捆绑的快感,愈加清晰起来,心中不由慌了,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被如此狠绑还觉得舒服。
急忙低头不敢看向碧霜,好一阵过后方才平静下来,只是蜜穴的淫水已流出来,从大腿内侧流下,忽然想起碧霜的嘴还被塞住,无法作答,便细想脱身办法,又望向碧霜,只见双手举过头顶被绳索缚住,双腿被绳索从脚踝捆到膝盖,绳结正在脚上。又见自己双腿与碧霜一般被捆住,绳结却在小腿。
忽然又想到,先前在碧霜房间被三爷捆绑,手是在背后吊向颈部,后在密室被驷马扎蹄捆绑则将双手放了下来,现在被缚成这样,双手并未被向上拉起,于是便将双手伸直伸出屁股一些,双腿弯起向屁股上的双手伸去,却发现两只小腿肚被肥大的屁股顶住,无论如何也送不上去,想起先前三爷品论自己屁股肥大异常,无人能及,心下恼怒,现也觉得自己这屁股实在太大。
李碧霜看着如月身体本有些发呆,见到如月这般动作,不禁心里一乐,笑了出来,如月忙了半天对自己的屁股挡路毫无办法,又见李碧霜脸带笑意,盯着自己的屁股,感到甚为羞耻,只觉自己的屁股丢死人了,又想到今夜自己的种种羞耻的模样被李碧霜看在眼里,已毫无尊严可言,只觉自己软弱至极,心理一阵委屈,不由哭了出来,半响后带着哭声说道:“姐姐你欺负死我了。”
李碧霜一见如月被自己笑哭了出来,心中一慌,不由嘴里呜呜直响,如月见碧霜着急便渐渐止了哭声,见到李碧霜离自己极近,看着碧霜脚踝上的绳索,心中一动,想到一个方法,便转动身体屁股对着李碧霜,李碧霜见如月忽然将屁股转了过来对着自己,不知如月想做什么,眼光却不由自主的盯住如月异常肥大的屁股,只见肉穴有淫水流出,真流到大腿,不由呆住,想道:“莫非如月妹妹被捆绑竟会兴奋。”想到这里心中欲念顿生,直想好好捆绑如月。
正胡思乱想间,听见如月说道:“姐姐你将双脚伸向我双手,我来解开。”李碧霜向下一见双脚绳结在脚踝,便弯起双腿抬起伸了过去,快到如月双手时,心中一动,忽然双脚踩在两片臀瓣之上,感觉脚心下的屁股甚热。
如月忽然感到屁股被两只脚踩住,一阵敏感,极力压下,双手摸到绳索解了起来。碧霜只觉脚下屁股热量惊人,异常柔软,双脚很是舒服,便轻轻用力踩了踩,如月经此一晚,屁股的敏感已全都被诱发出来,已全然经不得一丝的挑逗,只觉的酥麻的感觉从臀部又传向全身,双手哪里还抓得住绳索,轻吟了一声,蜜穴竟又冒出淫水,不禁颤声道:“好姐姐,快别踩了,我难受的很。”
李碧霜见自己只轻轻一踩,如月的蜜穴竟已经流出淫水,已是敏感到极点,便不在动,心中已知,如月实是天生敏感之人。
如月好不容易定下心神,见碧霜已然停脚,便继续解绳,片刻后解开绳结,将一圈圈绕在腿上的绳索解下。感觉碧霜双脚离开臀部,刚松一口气,忽然只觉碧霜双腿夹住自己大腿向后上而去,如月略一思索便知,是要自己双手取出塞口之物。
碧霜将一个异常肥大的屁股举到眼前,将头一低,嘴已碰到如月双手,如月摸到嘴角亵裤,将其拉了出来,只觉亵裤已然湿的不能在湿,便将亵裤抛向一旁桌上,此时却见碧霜依然夹住自己不放开,刚要开口说话,感到蜜穴被舌头一添,不由惊呼到:“姐姐,你做什么!”碧霜塞嘴的亵裤被取出后,大口吸了几口气,见如月屁股横在眼前,肥大异常双眼居然不能看见全貌,又见肉穴还有淫水漏出,想起先前俞少亭舌添如月蜜穴的情形,此时如月对自己的吸引力已到极点,如何还忍的住,不由自主伸出舌头便添向如月蜜穴,不停将淫水吸入口中,自己身体也顿觉兴奋起来,想到自己是在添如月妹妹的肉穴,下身竟也湿了。
如月见碧霜不说话,想要挣脱,但经过俞少亭玩弄,已然泄了次身,又被三爷一阵揉捏,此时身体敏感异常,再被碧霜一添,那种快感又冲了出来,被碧霜舌头服侍没多久竟然浑身一震,阴精泄了出来,喷入碧霜口中,顿时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散在全身,身体无力,一动也不想动,碧霜看到如月竟然泄身,愈加兴奋,自己下身淫水也已流出。
碧霜看到自己竟然玩弄了捆绑着的如月,心理忽然感到一股满足敢,也感到兴奋异常,忽然身体一颤,竟也泄出身来,便将脸贴在如月如月雪白的臀瓣上,双腿却还紧缠着如月丝毫不愿松开。
两女泄身之后,一动不动,连话也不说,感受着此刻肉体相交高潮后的快感……
许久之后,如月渐渐回复过来,想到自己居然被碧霜弄到高潮,又急又羞,不禁又哭了出来,今晚已经哭了数次,之前也不知是何时哭过了,似乎是要把之前所有的泪补回来。
碧霜见如月又哭了起来,见了如月几次哭之后,已不像先前那般紧张,反而觉得如月现在柔弱的模样甚为可爱,直想抱入怀中好好怜爱一番,不由开口安慰到:“好妹妹,乖如月妹妹,不哭,姐姐会保护你,陪着你的。”又用双腿又紧了紧,脸还贴在如月臀瓣上。
如月听见碧霜像哄小妹妹一样说着。心里气恼起来,还带着哭声说道:“就是你这坏姐姐欺负我。”却未发现自己的此时活脱脱就是一个向姐姐撒娇的小女孩。
碧霜一听忍不住调笑道:“如月妹妹,可还记得,当日在浴房我也是这么和你撒娇的,这才几日,我们便换了位。”
如月大羞,哪还记得自己是凌水阁出来的仙子,又不依起来,只是比起当日来,反变成向碧霜撒娇了,这实乃如月的本性,在凌水阁自小修炼,远离父母,也未从两位姐姐得到如此疼爱,经过今晚劫难,顿觉碧霜弥补了自己心灵上的渴求。此时已真对碧霜依恋起来。
碧霜从小在家和师门都被捧在手心,呵护异常,只因碧霜天生体型娇小,面目稚嫩,实则也是被压抑了本性,碧霜天性其实较为活泼又有些刚强,并非娇娇小姐。
经此一劫,两女都已露出了本性。此刻两女情谊又更大进了一步。
两女肉体相交感觉甚为舒爽,已有些不想分开,此时如月已然陷入小妹妹的角色中,高潮过后只觉得被碧霜夹着,身心惧欢,其他事已是不愿去想。碧霜此时对如月想法已然转变,只想保护照顾,当然还有捆绑如月。只是两女现还处险境,并未脱困,此刻碧霜倒是思索起来,抬头一见被缚的双手,心中忽有了想法。便唤起如月。
如月却没反应,只低声随口应了两声,碧霜一听便一口较为用力咬了咬如月的雪臀,如月感觉臀上一口,感觉被咬了一口,又不依道:“姐姐,干嘛又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