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后如月止住哭声,碧霜说道:“姐姐我被破身时也是这般剧痛,忍一忍就好了。”
如月低低应了一声,只觉臀上的抚摸甚为舒服,疼痛减小,身体不禁又觉兴奋起来。
碧霜毕竟有过男女之欢,此后小心服侍如月,用手让如月舒服到极点,连泄了两次身,方才将黄瓜插入自身插起如月,两女折腾直到半夜。都已身心俱欢。
泄身了数次,只觉极其疲乏。碧霜心疼如月刚破身,解下如月,抱在怀里着走出密室,两女浑身赤露,行在院中,都感刺激,悄悄潜回浴房,又用冷水洗了遍,才回房而睡。
次日,两女直睡到中午才醒,碧霜却让如月躺在床上,自己出去取午饭,不知为何,如雪今日要在房内独吃,便觉正好,取了饭食,服侍如月吃完,两女下午便在床上密语,晚饭依然如此,又密语至深夜,第二日方才让如月下床,如月虽略感疼痛,却也无甚大碍,此时如月在碧霜面前已然乖到不能再乖,碧霜说东绝不敢向西。
午饭时见姐姐还是要在房内独吃,心下奇怪便和碧霜取了饭菜同去如雪房内,如雪却是见到两女捆绑玩耍时,碧霜对如月比她这个姐姐还像姐姐,心下不安。
此时见到两女出现在门口对着自己满是笑意,心里不禁被触动了什么,以前因为自己乳房大烦恼而疏于妹妹,实不应该,不由露出笑意,迎入二女。
三女这顿饭关系大大融洽了许多,便连沐浴也同去了,开始碧霜如月对着裸体挺着大乳房的如雪还不敢多有言语,后见如雪态度温和,两女渐渐胆大起来,碧霜更是常借机捏揉如雪乳房,但不知为何如雪本应敏感异常的乳房,却不像如月的屁股那般敏感。
又过了十来日,一日三女同浴,碧霜忽然支支吾吾想对如雪说什么,如雪此后暗中又观看几次碧霜捆绑如月,却非是无兴趣。如雪见碧霜半天没说出来,便言到:“你二人平日的游戏我早已经所知,可是想捆绑于我。”
二女大惊,急忙看向如雪,却见如雪冷着脸,但眼里却露出笑意,便松了口气,如月此时已完全以碧霜马首是瞻,碧霜见如雪并未生气,便大起胆子要来捆如雪。
如雪却拦了下来,望向如月道:“平日里姐姐多有冷落于你,现你这般开心,我也甚感欣慰,如若你想姐姐被缚,姐姐便陪你二人玩耍一番。”
如月见碧霜连使眼色,便答道:“既然姐姐知晓,不敢隐瞒,如月被缚甚感舒服,心里也想见见姐姐被缚的样子。”
碧霜又去捆绑如雪,如雪则未阻拦,心中大喜,绳索飞快捆绑如雪,此时碧霜平日里都要捆绑如月数次,早已对捆绑颇有心得,此时终能捆绑如雪,心里异常兴奋,心下正想着将如雪绑成何样,绑完双手看着如雪肥大至极的奶子,便将绳索从如雪大奶子上下各缚一道,紧紧缚在身后,将其勒的直挺惊人,又捆完双脚,将双手双脚反折绑了个驷马扎蹄,让如雪仰面躺在池边,屁股压在双脚之上。
如月见姐姐被捆好,胸前的乳房大的惊人,被勒得挺的老高,不觉身体又热了起来,碧霜捆绑之后看着欣赏了会,又看了如月发呆模样,便取了如月亵裤要塞如雪小嘴,如雪一见是如月亵裤有些不愿,又见如月模样,心下一软便张开小口,只觉小嘴被塞的满满,连动下舌头都甚困难。
碧霜忙玩之后用手捏着如雪乳房说道:“如雪妹妹你真是美极了。”
如月见状不知为何心里微起了点酸意,碧霜对如月已是知根知底,见了笑道:“好妹妹,姐姐怎会忘了你。”
便也将如月驷马扎蹄,知如月雪臀敏感,便像替如月破身当日模样捆好屁股,也将如月依如雪模样放在池边,又将如雪亵裤塞进如月嘴里,站起来一看被缚两女,好一对美貌异常的姐妹花,不由看呆了。
好一阵之后,碧霜想到刚见到如雪时,便幻想将两女吊在身前的模样,再也忍不住,便一手提起一女,三女赤裸出门而去,如雪一看想到三人这样如何能被人瞧见,便挣扎起来,碧霜一见笑道:“如雪妹妹莫急,只是换个房间,不会被人瞧见。”
三女进了密室,碧霜将两女吊起,将如月放成破身时的模样,一见,两女挨着并排吊起,姐姐坠着乳房,妹妹撅屁股,都生的肥大异常,常人难及,心里激动异常,如月想到和姐姐同被捆绑着吊起,蜜穴淫水已然兴奋得流了出来,如雪不像如月肉身已被开发,极为敏感,只是因和妹妹赤身裸体同吊于此,心理羞意甚大,身体却无多少反应,只有胸前双乳被绳索上下紧缚一道,隐隐有些快感从乳房而来。
碧霜却是多看着如月坠着的肥大乳房,心里又生念头,又取了绳索两头各在如雪双乳中间紧捆了一道,将一对肥大的奶子勒成了四个圆球,如雪猛然被捆双乳,终觉双乳一阵刺激,随后一股股快感袭来。碧霜捆完双乳,又用力揉捏一阵,如雪感到乳房上愈加刺激。碧霜想到自己终能蹂躏如雪的乳房,觉得自己身体兴奋已到顶点,又见如月蜜穴流着淫水,哪里还忍的住,拿出黄瓜,插入自身下体,对着如月的蜜穴插抽起来。
如雪正觉自己乳房快感不断涌向全身,见到碧霜用黄瓜插着如月蜜穴,心中大惊,顿时怒上心头,想不到妹妹竟连贞洁也丢了,便运起全身内力挣绳,碧霜第一次捆绑如雪哪里敢捆的紧,如雪内力已练到五层,片刻便将牛筋绳拉大,双手脱了出来,接着迅速解开全身绳索拿出嘴里亵裤。
碧霜如月一见如雪挣脱绳索,脸上露出怒意,看向自己的眼神露出冷意,急忙都停了下来,如雪一言不发,过来狠打了如月两下屁股,又将如月绳索解下,拿出嘴里亵裤,冷声道:“如此不知自爱,竟被一女子破身,传出去你如何还有脸面嫁人。”
碧霜一时犯糊涂,被如雪知道此事,却没想到如雪如此大怒。
如月一见事发,两女都已惶恐跪在如雪面前,如雪伸手就要打如月一记耳光,终心中痛惜,没打下手去,喝道:“抬起屁股。”
如月见姐姐大怒,哪里敢说话,急忙抬起屁股趴在地上,如雪运起内力,重重拍了数下,打得如月甚感疼痛,却不敢出声。
如雪一阵屁股之后,怒意稍减,也打不下去,便冷言道:“立刻收拾与我离开,此事我会告之大姐。”
如月碧霜听了大惊,碧霜说道:“此事都怨我,和如月无关,不要责罚与她,罚我好了。”如月却是低声哭了起来,没有说话。
如雪一见心中稍软,便言:“大姐向来疼爱如月,当不会责罚,只是你二人之事不容于世俗,还是早些断了念头。”
如月不敢多言,三人离开密室收拾完毕,如月如雪已然牵了马匹站在李府门外,如月还在低声哭泣,碧霜想到如雪一怒带如月连夜离开,从后不知相见是何期。心中一悲,泪也已流了下来,如雪见两女流泪知二人感情已深,便说道:“打扰碧霜小姐甚久,离会合大姐日期也快到了,就此别过。”说完牵马先行让两女话别。
如月与碧霜眼中带泪,却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如月扑入碧霜怀中,两女紧抱一起,哭了许久,如月说道:“若有可能,便再来寻姐姐。”逐两女无言,如月牵马而去。
两月后,又是黄昏,柳镇向西三十里的官道上,轻跑着九匹马,马上都为年轻女子,身背长剑,向着柳镇方向而行。三匹马并排在前,六匹马稍隔了段距离落在后面。行在前面的三位女子,只见左右是一对长相相同的孪生女子,不是如月如雪姐妹却又是谁,两姐妹将一女子伴在中间,只见此女身形有些高挑,容貌颇有些与左右两女相像,面正带微笑,却是生的美貌,比如月如雪还要美上几分,身着青衣,正是大姐云水瑶。
三女正言语交谈,只听云水瑶言到:“前行十里便应是悦来客栈,算起行程青龙令主该是明后日内到此。”
如月听了说道:“大姐,柳镇位置偏僻,那令主回荆州会绕此远路?”
云水瑶还未作答,如雪却白了妹妹一眼言到:“只怕某人早已欢呼雀跃了,离柳镇越近怕是越开心。”
如月吐了吐舌头笑道:“哪有此事,当日我的小屁股被二姐打的又红又肿,现在想起便觉还有些疼痛呢,哪里敢开心。”
如雪见如月还在嬉笑,便向大姐恼道:“当着大姐面这丫头便不惧我了,这丫头的屁股可一点也不小,耐打着呢,哪里会痛。”
云水瑶见两姐妹又拌嘴起来,却是在笑,过会言道:“两月前见到如月便觉换个人似得,想起如月年幼便是这般,经历此事,怕是转不回性子了,不过我却更加喜爱,如此也甚好,只是此间事了,如月你不可去见李小姐,需回阁内静心半年,若还是放不开,便准你下山,我便不再过问,只是得还需你二姐同意。”
如雪言道:“只怕那时李小姐早已嫁与她师兄了。”说完心中不忍又言:“如若妹妹有意中人想嫁人姐姐随你同嫁,那人便不会嫌弃你,若我要嫁人,妹妹也需陪我。”
如月听姐姐所言,知如雪实是关切自己到极点,心下感动,便不再调皮说话,只是心中难忘与碧霜的那些日子,一时心思重重。
云水瑶却和如雪言道:“三妹先前所说非是没有想过,只是我等追查两月,寻不到青龙分坛,前日那人对我等下药。方才被我们顺藤摸瓜寻到分坛位置,擒住一首脑,我用针封住他神智,诱他说出,当不会错,便是错了眼下也只能如此。”
如月见大姐说话收回心思,问道:“前日里我和众姐妹在外守卫,大姐你审完出来也未细说便催我等上路,却是忘了问详情。”
云水瑶言道:“下药那人只是一帮众,见色起意才下的手,非是受人指使,我们所破确为青龙会在江南的分坛,擒住的那首脑武功不弱,为一副坛主,据他所言,青龙会会长之下,为左右青龙使者,再下便为四大令主,令主之下设有数坛,势力起源于荆州,总坛位置还不明了。”忽又思索一阵言道:“魔门六道在川中又密谋而动,先前在华山之时据林心瑶所言,天魔道竟已一统六道,此时魔门实力之强,比之五年前更厉害许多,那时魔门有六道,被我用计内乱,顺势破之,此时天魔道一统魔门,只怕再败之甚难。”顿了一顿又言道:“据那分坛主所言,青龙竟早已经将势力深入川中,今年却和唐门合力与天魔道拼斗,已然败了数场,看来魔门想拿下川中,重新染指武林,只是魔门若取了川中,必然要收服荆州青龙,此时青龙竟在江南开设分坛,让我费解。”
如雪接口道:“莫不是青龙想要退往江南。”
云水瑶思索片刻言道:“定非如此,青龙根基在荆州,非到无计可施,绝无可能,且我等所破分坛,其内数人武功虽甚是不弱,人却不多,此坛我推断是打听情报,只是个暗坛,奇怪的是据那人所供,江南数名女子被擒失踪,虽是那令主所为,坛主却极力劝阻,天魔道大敌在前,本不应如此逍遥。”
如月因先前被擒住淫辱,便说道:“此令主多半是个淫贼,行事不经头脑。”
云水瑶言道:“也只能如此解释,据那人所供,今次是二位令主一同而来,几日前出去后却只回来一位,其后便同坛主与三位随从秘密回荆州,取道柳镇,本来我想邀林心瑶同查此事,她却另有要事,此次下山却不是为了魔门与青龙,而是一神秘帮派血衣教,也未多言。其后行踪不明,应是在暗访。”
如雪颇为勤于练武,便问道:“那日华山论剑,情形如何,林心瑶当真已玄功大成?”
云水瑶似进入沉思,过了片刻言道:“当日只是点到为止,所到之人皆为绝顶高手,也无人事后出言,依我所见,若两人全力对剑,只怕林心瑶可堪与剑神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