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运气想要挣脱,一试之下不由心中一惊,内力虽在,不知何故,却被压制在丹田处冲不出去,不知昏迷几日,一直未进食,只觉浑身无力,无力挣扎,便勉力坐起身来,感觉小腿似被并拢缚住,弯向大腿,直不起来,便转动身体挪出被子,见小腿被折向大腿弯着,在大腿上也缚了几道,一跟绳拉直连在中间。
如此无法下床行走,只得作罢,双手被扭在背后,向上掉在颈下缚住,动了动手臂,感觉到绳子密密麻麻,竟将双臂缚的动弹不得,知无法逃脱,便靠在床边坐着,又见到缚住自己的绳索,竟是一条血红色的长绳,甚为妖异,便又运起内力,发觉红绳中似有波动传入体内,此时体内并无其他异状,便猜到竟是这红绳封住自己功力,心下吃惊。
又见自己胸口乳房被绳索交叉上下捆住,将两个奶子勒成两大团,高高挺在胸前,乳房竟还感觉有些异样,似被揉捏过,忍不住一阵羞恼,又觉胸前感觉不对,便从领口向下看去,却是没了肚兜,想起嘴中之物,用小舌添了添,知道必是自身肚兜,不禁气苦。
又坐了些时候,定下心来。
便回想被擒时所发之事,正在山间行走,前方已有数人等在那里,那少年出言便是看中自身美貌,要擒住带回去,明言先前在客栈,自己所用饭中已下了药,不知用何物后便觉体内有药力涌出,却无大碍,还能用内力压得住,却未想到其中一人武功之高,已不下于先前华山之上观战的数位正道绝顶高手,全力催动内力对敌虽胜,却已压不住药力被擒。
想到此处,心下不禁有些恼怒,又有些感叹,本想自己玄功大成,百毒不惧,想会尽天下高手,却未想几月后便被一伙无名之人所擒,所中之药竟一时驱散不得,只能用内力压住,世上竟有如此厉害之药,且那无名之人武功高强,自己在圣门日久,却是小瞧了江湖,甚为大意,当有此劫。
林心瑶虽初出江湖,但圣门玄功已然大成,实为一等一厉害人物,达此境界者心志便异常坚韧,眼下虽内力被制,被缚于床上,却镇静异常,心中已想到那人擒住自己多半只想奸淫,待那人前来,再做商量,看能否说动对方。
俞少亭行到县城,换了银票,大肆采购一番,衣食均购了许多,便买了马车行了回来。回到镇上,已是下午,将租借马匹买下,诸事办妥便回了宅子。林心瑶在房内已听见马车之声,知那伙人归来,便望着房门。
俞少亭将马车拉入院中。又将车上之物取下,放置完好,便松了口气,离开半日,心中甚为想念那白衣女子,便急忙开了锁,推门而入,见那女子正坐靠于床上,看向其脸,正与林心瑶双眼对视,俞少亭只觉脑中一震轰鸣,此时感到天地间之剩下那双美目,只觉自己在那双眼下极为渺小,一时呆住了。
人之魂在于脑,脸之魂在于眼,睁开双眼的白衣女子,俞少亭便觉是天上下凡的仙子在看着自己,似看透了自己的过去,又看透了自己将来,明明未言,却又似说了千言万语。
先前是容貌绝世,此时配上美目,似连天上仙子也比了下来,此时便觉多看一眼也是亵渎,偏偏自己双眼似被定住,再移不开,心中只觉羞愧无比。
林心瑶见进来一少年,长相颇为俊秀,却不在先前擒住自己的数人之内,凝神看去,眼中射出精光,凡上位者眼光俱能摄人,绝顶高手更甚一筹,只是林心瑶本已生的极美,自己美目凝神看着俞少亭,早已将俞少亭看得身不知何处,双眼痴呆,一脸傻样。
林心瑶却还以为是同伙,便不在注视,收回目光,俞少亭又发呆了甚久,方才清醒过来,只是此时心态早已诚惶诚恐,和先前离去时已天壤之别。林心瑶见此人看了自己发痴,颇为轻视不耻,不在看他。
俞少亭战战兢兢走了过去,说道:“姑娘,你终于醒了。”林心瑶见此人反应奇怪,便想发问,又觉自己还被肚兜塞着嘴,便看了看自己嘴示意,俞少亭连忙解下丝巾,取出肚兜,林心瑶便觉气爽起来,思索片刻说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俞少亭又被她双眼一看,脑中空白,便道:“我是在悦来客栈时,见到门口两帮人拼杀远去,我上车看见姑娘,便将姑娘接来此处。”
林心瑶心中一动便细问了详情,俞少亭此时有一句说一句都答了。问完林心瑶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已然逃离那帮人。便对俞少亭说道:“这位公子可否替我松绑。”
俞少亭一听松绑,终是回了回神,心下犹豫起来,林心瑶一见便知此人对自己也有歪念,便道:“莫为阁下也想做那采花贼,想要奸淫与我。”
俞少亭又看向对方双目,心下一阵羞愧,急忙说道不敢,便想解绳,忽又想起此绳无绳结,按那书中所说,眼下却是解不开,便道:“姑娘,非是我不替你解绳,而是这绳甚为怪异,并无绳结,解不开来。”说完便取了铜镜放在林心瑶身侧,让其察看。
林心瑶扭动身躯,见却并无绳结,想起先前此绳的怪异,知其所言非虚,又想起自己先前被捆于床上,闲来无事打量四周,发现自己佩剑放于桌上,便道:“你取了桌上之剑来割断此绳,此剑甚为锋利,应当无碍。”
俞少亭一听心下犹豫,却终是走了过去,拔出剑,只见剑身细长,寒光逼人,知是一把宝剑,心下惴惴不安,唯恐此剑割断红绳,走了过来,在林心瑶小腿与大腿之间的那根绳索内侧割了起来,绳子却是丝毫无损,不由心中隐隐欣喜,又抬头望见女子双目,心中一颤,一咬牙,双手用力猛然割去。
许久后,俞少亭双手都已红了,红绳依然无损,林心瑶见状叹了口气说道:“罢了,只怕此绳非特殊之法不能解开。”又问了俞少亭姓名,俞少亭则答之,片刻后,俞少亭心中一动,便道:“还未请教姑娘姓名,为何被困于车上。”
林心瑶稍沉默片刻答道:“我也不瞒你,我名林心瑶,乃圣门弟子,此次下山阅历,不慎被一伙不知名的恶徒所擒。”
俞少亭刚入江湖一年,却又做的山贼,对江湖之事所知甚少,如何知道甚少出现在江湖的圣门。便道:“我对江湖之事所知不多,不知姑娘师门威名,甚为惭愧,不过先前客栈门口激战的女子,我却偶然知道是凌水阁的弟子,据闻凌水阁威名远播,不过想来姑娘师门定然也非同小可。”
林心瑶却知俞少亭是恭维,心惊自己竟被凌水阁的人所救,想到云水瑶曾邀自己同去江南,猜测为首之人便是云水瑶,捆绑自己的绳索甚为诡异,如若自己被缚着,被云水瑶交回圣门,只怕圣门颜面扫地,林心瑶虽玄功大成,想到师傅如若见到此情形,也不禁心中大慌。
两女便细聊了起来,林心瑶却对如何脱绑大为烦恼,自己虽超然,却也不能丢了圣门脸面,万不能让武林中人得知此事,此时已知俞少亭实乃本性不恶,见到自己都不禁想金屋藏娇,如若让其送自己回师门,被人瞧见,定然要垂涎自己美色,只怕遭人淫辱,也害了此少年一条性命。
便言道:“我此时这般模样,实不能出门,否则定被人见色起意,如此有劳公子暂收留我,待我再细想办法脱绑,此间所用银两,日后定然不会亏待公子。”
俞少亭听闻心中大喜,急忙言道:“能照顾林姑娘实乃三生有幸,切勿再提银两之事。”
林心瑶说道:“如此多谢公子。”
俞少亭见天色已晚,便道:“林姑娘恐几日未食,怕是饿了,我这便去做些饭菜。”忽又道:“不知林姑娘可否口渴,可要喝些水。”
两人说了半天俞少亭都有些渴,林心瑶更是口渴难耐,只是要一男子来喂,作为女子实开不了口。此时闻言,便点了点头。
俞少亭喂水后便出门做饭,林心瑶却是看着嘴里取出的肚兜,又看了看胸前被勒的两大团奶子,终是有些羞意,想起刚才被一男子喂水,先前醒来时胸部的异样感觉,也不知嘴内的肚兜是不是此人脱下塞进去的,不由有些心烦,却是想不到自己竟有如此难堪的时候。
俞少亭此人从小嘴馋,家里贫穷用不起仆人,便时常自己偷着做菜解馋,还经常去门口各家学菜,后竟做的一手好菜,落草后山寨的饭食便都是俞少亭来做。
先前进城,手里忽然有了银两,便大肆购买食材,因为在家穷很少吃肉,此时买的竟几乎全是肉食。
林心瑶看着俞少亭送上的一桌菜不禁呆住了,全是肉食,自己平时吃的甚为清淡,且女子因要保持身材也忌大鱼大肉。但此时几日未食,已甚为饥饿,看着俞少亭夹过来的一块鸡肉,犹豫片刻终是张开小嘴,因其菜做的好而此时又极饿,便觉甚为好吃,后渐对夹过来的菜来者不拒,开始吃的较慢,后竟越吃越多。
俞少亭知她几日未食,耐心的夹着小块的肉食不停送去,觉得能喂此美女用饭甚为享受,此时林心瑶终反应过来,见自己竟吃了如此之多,女子小口吃饭,食用一般都不多,此时见比俞少亭吃的还要多上不少,实为不雅,不禁面上一红。
俞少亭却未觉,又喂水与林心瑶。
两人吃完,俞少亭收拾完,又让其躺下,盖上被子,心中不舍,也只得离开。
回到自己房内,躺在床上,脑子里满是林心瑶的话语声,而挥散不去的却是第一眼看向自己的情形。想到自己竟想霸王硬上弓,强娶了此女,不禁叹了口气,心知自己被她看上一眼便勇气全失。
如此过了两日,第三日进了林心瑶房内,却见其眉头轻皱,身体有些晃动,见了俞少亭进来竟脸上一红,有些羞意,林心瑶即便被缚于此,面色一直淡然,有时也微露些笑容,此时露出羞意,俞少亭一时看呆了,震在原地。
这两日来,俞少亭尽心服侍,茶水不断,白日里就在厨房里研究菜肴,现银两无愁,买的都是颇为上等的食材,也是满足了自己做菜心愿,心中更对林心瑶无比爱慕,所做之菜都为佳肴,唯恐怠慢了佳人,林心瑶原本几日昏睡甚为缺水,这两日饮水甚多,早已补回,只是现在水分充足便有了尿意,昨日已甚为难受,只是此等之事如何开得了口。
待到了今日,已是无法再忍,这两日好菜好饭,更是竟有了些便意,此时一见俞少亭入来,想开口,却有了些羞意,正不知如何是好,俞少亭却见林心瑶身体似有些晃动,还以为哪里不舒服,便问道:“林姑娘可是哪里有些难受。”
林心瑶犹豫甚久,想到若不开口,尿在了床上,岂非颜面尽失,自己被贼人擒获,沦落至此,如非此人生性本良,怕早已被奸淫,如今还是完璧,已是大幸。
想到此处,便不再犹豫,言道:“这几日饮水甚多,现想小解,却被缚与此,起不了身,还请公子出手帮忙,切勿取笑与我。”
俞少亭一听此言想到确实如此,又想到自己岂非要褪去其裤,心中不禁狂跳,林心瑶见此人脸上有些兴奋,心中气苦,却是无法,又见自己衣裙被绳子缚住,只怕要割开衣物,更是羞恼,只得细语言道:“你取剑在我上腿背后,绳子之上,将外衣割开,便可掀起。”说到最后更是声如蚊音,后面已是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