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手指点在其手背上,虽将控制内力破入一些,却只觉少亭手背内力相抗,反传过一股寒气,透入手指,也是运功相抗,好在少亭功力对自己而言还是尚浅,一驱便散。
碧霜见了却有些埋怨对碧霜言道:“月儿怎可戏耍夫君,今晚定要好好罚你。”说完想起什么,去了房内取出绳来,如月一见还以为又要吊绑,便只得将双手背在身后,却只见碧霜只是将左手缚在身后,又用绳索缚住双膝,使其只能迈出小步。
少亭一见赞碧霜想法极好,又同如月过起招来,眼下如月身形受限,只得用右掌与其过招,少亭见其一只玉手或掌或指,将自己攻势全下接住,还大有未出全力之态,心中大为叹服。当晚密室之内,如月又被碧霜调教,少亭这些时日要与如月修习,苦苦克制,此时不禁淫欲大发,将二女干的欲仙欲死,如月更是菊穴差点被其捅爆。
第二日自然再也下不了床,少亭心生怜惜,便抱住密语,二人在床上用过中饭之后,如月忽说道:“夫君这习武之道分外功内功以及轻功,你如今内功极是高明,掌法也是甚为不凡,只是这轻身功夫竟还未习。”
少亭听言忽想起在方吟南身上所取三书,还有一书名神龙变,乃是轻功秘籍,不由大喜。
便匆匆取来与如月同看,如月一见不禁说道:“此功极为高明,少亭你是从何得到如此多的奇功,只是轻身功法讲究控制气息,若要大成,对体内内力操控要求极高,少亭却还需努力。”此时如月已为自己爱妾,便不在隐瞒,将此自己所遇之事前后道出。
如月听了极为震动,不想那日圣门弟子林心瑶竟被擒在马车之上,更被少亭金屋藏娇,二人相恋还有了夫妻之实,此时心中不禁略有些醋意,嗔道:“想来那林心瑶定是绝世美人,难怪夫君大人竟对月儿不屑一顾。”说完见少亭似浸入回忆,眼中竟流露出一丝伤感,心中大惊生怕触动了其心伤,急忙闭口不敢再言,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少亭回过神见如月畏畏缩缩的看着自己,不禁笑道:“月儿无需担心,我现虽还未能忘却心瑶,但日后便是娶心瑶过门也在你之下,需得喊你声姐姐。”如月听了心下感动,但不敢再纠缠于此,现已为人妇,整日又被碧霜教导,眼下自然是以夫为天,江湖中事也不想再去管,便岔开话题与少亭研习这神龙变。
如月眼光虽高,但哪知少亭对控气之法已是领悟极深,直比如月还高了一筹不止,是以一学之下竟如信手拈来,一通百通,二人对敌少亭身法轻功进展神速,便欺如月手脚被绑,施展身法游斗其间,偏偏如月又哪敢出重手,少亭渐能拆起招来,时日一长渐渐领悟到对敌时一个新的境界,隐隐有些明白如月当日出剑时的感受。
只是一时之将如何能够领悟,眼下已是让如月惊叹不已,再不丝毫轻视少亭,其资质之高远甚自己。少亭感觉进入了一个奇妙的境界,武功的提升让其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已过去三月,这晚少亭修习内力非但天剑心法习成五重天,便连一直未有进展的血神内功也一举突破二层,更一鼓作气全力冲开阴维脉,至此奇迹八脉已通四条。
当晚全身真气澎湃,似在体内咆哮,舒畅无比,竟似有用不尽的内力,彻夜难眠,便出门打起血神掌,开始只是想发泄出全身的内力,其后越打越快,便觉气息流传无比通畅,抬头望着明月,许久之后停下手,静立在院中,脑中回想着这几月与如月过招的点点滴滴。
许久之后睁开双眼,又施展起掌法,却是缓缓而动,直打至鸡鸣。
境界的提升非是语言所能形容,此时少亭武学领悟已进入一个新的层次,方知以前的弱小。又想起如月,若非其三月辛苦教导,若要达次境界还不知何时,心中一动便行去二女房间,之见房内空空,便已知二女今晚未敢打扰定是去了密室。
少亭下了密室,见室内灯火通明,一眼望去二女正在床上熟睡,四下打量一番,四周颇为凌乱,已知二女今晚定是又淫乐甚久,看了桌子地面,知如月又被灌肠,不禁暗笑摇头,这两位夫人已是乐此不彼,忽然见到桌上放着一物。
甚为粗长,极像男子阳具,便拿在手中,细细察看,只见似被软皮缚了数层,手摸上去甚为柔滑舒服,用力一捏,其内似是一根圆棒,略一思索已知定是碧霜整日里满绿做出来的物件,不禁苦笑这淫缚道倒是专为其准备好的。
走进床前打量二女,只见皆都赤身裸体,如月更是手脚被绑依偎在碧霜怀中,床上一片狼藉,已沾满淫水阴精,忽然见到如月屁股菊穴突出一截,细一打量正是桌上阳具,又打量二女,只见四穴之内都已塞入软棒。不由想到近月苦修武功,却是有些冷落了二女,如此也甚好。
次日三人午饭之后,如月随了少亭前去后院,碧霜也一同观战,依然将如月手脚绑好,如月见少亭微微一笑,竟觉其气质又大有不同,待其攻来,心中微微一凛,只觉少亭攻守已是颇有章法,非是昨日可比,不敢怠慢静心与其拆招,只是昨日被碧霜好好用软棒淫了一回,此刻有些手脚发软,又不敢出重手,少亭此时施展身法全力出掌,渐已将血神掌的精妙之处发挥出来。
如月又觉四周冰寒无比,便运气内力相抗,已是大受干扰,渐被少亭打的节节败退,碧霜见了反在一旁替少亭欢呼雀跃,心中有些气恼,此时少亭一掌袭来,双脚被绑无力躲闪,便运起内劲使了个虚招一指点向其手腕,却见少亭掌法一变避了开来反拍向自己小臂。
如月退无可退,无奈只得运起内劲与其对了一掌,只觉少亭手掌内力也是甚强,竟有些支撑不住,心中大惊下意识便全力将内劲使出,只见少亭浑身一震猛然反应过来,急忙撤了内力,却不知少亭此时内力已是破强,方才操控炎气抵住如月内劲,待如月全力使出内力,猛然不敌,便又将寒气猛然全力使出,如月此时刚收了大半内力便被寒气破了内力,冲入手臂之内,如月大惊失色已是来不及运气,只觉手臂一寒,其内力破入体内,待运气内力相抗时,一时间身体僵硬已无法动弹。
少亭虽知侥幸,但尚是首次击败如月,上前便将其右臂拧在背后,松开左臂绳索将双手在背后紧紧缚住。碧霜见少亭竟能擒住如月,不禁一呆,又嘻嘻笑了起来。
如月此时方缓了过来,只是双手已被捆住,虽有种种原因终是输了这一回,不禁大羞,嗔道:“坏夫君,赢了月儿还又将我绑住,我的脸面都丢光了,若被同门姐妹知道,岂不要羞死。”少亭和碧霜便都哈哈大笑起来。
少亭笑道:“月儿,如今已可松开你绳索同我修习了,只是今日你输了还需惩罚一二。”便上前解了如月绳索,又脱起其衣服来,如月还以为其兽心大发,在此便要将自己正法,一时间只觉心跳加速,手足无力却见少亭只是脱了内外衣,肚兜亵裤并未除下,将剑抛给如月,说道:“今日起便可全力修习,我心中甚感兴奋。”
碧霜在一旁亦是看的兴奋难耐,又取了绳索走了过来,对着如月笑道:“夫君太过心慈,这如何算得上惩罚,且让月儿的美臀藏于裤内,岂非暴殄天物。”说完便一把脱下如月亵裤。
露出雪白的美臀,又用绳索在其屁股上捆绑打扮一番,更捆了两个绳结塞入肉穴后庭。如月虽感屁股传来一阵刺激兴奋,极是舒服,却又言道:“姐姐这般,却还让我如何静心出剑。”
少亭想到如月赤裸下身,露出肥大异常的屁股舞剑的美景,也不禁感到兴奋,言道:“无妨,今日乃是初试,月儿难道不觉得此景甚美吗。”说完又是大笑。
如月望了望自己无比肥大的屁股,想起裸身舞剑从未有过,也感兴奋。二人便过起招来,只是如月身形扭动时,屁股摇晃,二穴内的绳结剧烈摩擦,下体酸麻兴奋异常,不多时已是无心再战,便假意落败,少亭也是兴奋难耐,顾不上修习,便将如月就地正法,插得院中淫水连连,晚间时分可怜如月只能躺在床上被碧霜服侍了。
其后数日两人修习,如月次次都被剥的赤身裸体,又被碧霜绳索在身上打扮,只是未缚住手脚,下身二穴幸也未被袭击,如月无奈只得强忍羞意将剑使出,如此二人比武修习自是香艳无比,全然未起效果,习不多时便已被少亭按在地上猛插起来。十多日之后少亭方才收敛心火,与如月认真习武。
又过了二月,已是如月嫁入俞家半年之后,少亭武艺已是初成,虽还远未达一流境界,但其轻身功夫已十分高明,碧霜如月虽是不舍,也知夫君有了自保之力,心下稍安,少亭离去前一夜三人疯狂交欢,如月更是被干的晕了过去。
离别之日,如月扑在碧霜怀中哭泣,碧霜却面露微笑言道:“月儿莫要悲伤,少亭终可做想做之事,你应替夫君高兴才是。”又看着少亭久久方才出言:“夫君此去切勿有后顾之忧,我二人便在此等候夫君归来,天荒地老,此心不变。”
少亭亦感有些离别之苦,听了碧霜之言甚为欣慰,便道:“我此行便先在江南闯荡,若要远行定会先归家一趟,二位夫人尽且安心,如若有些成绩自当时时归家。”本想道出青龙令一事,又想起凌水阁与其有仇,自己却还未能拿定主意,略一思索便未出言。
二人目送少亭许久迟迟不愿进屋,如月忽又扑在碧霜怀中大哭,碧霜此时也甚为心酸不舍,便抱住如月也落下泪来。二人中午都无心用饭只在房中低语,如月此时方知少亭在心中已是极为重要,时时哭个不停。下午时分忽然下人来报,有二位女子来探如月,二女连忙出门,如月一见竟是二位姐姐,又想到如雪和少亭阴差阳错,不禁又喜又急。
少亭出了柳镇,寻思该先往何处,一时之间没有头绪,因如月缘故,对于加入青龙又极为犹豫,便想先行四处游历一番,却还是向金陵行去,毕竟繁华一带方能多有历练。
这一日中午时分,行到一个小城,便去了酒楼先行用饭,上楼在窗前坐定,四下一打量,人却不多,只有三桌人,一对年轻男女正在笑语相谈,远处墙角坐着个老人正闭目品茶,中间大桌坐着四个大汉,正好酒好菜,大声喝喊,少亭听了甚为烦躁,细一打量见这四人似内功平平,只是也不愿招惹事端便静心忍耐。
少亭吃了片刻,听见脚步上楼之声,抬头一见,一青年男子正行上楼来,只见此人面色沉稳,眼光打量了下四周,表情从容不迫,寻了一桌做了下来,伙计上好酒菜便低头饮酒不言,少亭如今眼力已颇为不弱,打量许久竟看不出此人深浅,知这青年武功不凡。
少亭正打量间,只见那对年轻男女起身行下楼去,那女子路过四个大汉那桌时,却手臂一带不甚将桌上一坛酒打翻在地,四人不禁大喝一声,将那女子吓的花容失色,那男子急忙将女子抱入怀中转身就想下楼逃离。
一汉子立起身来喝道:“打扰我兄弟喝酒已是火大,砸了酒未赔钱就想一走了之吗。”说完拎起一条板凳竟要去打。少亭见了还未出言,那青年男子却起身档在身前,将一锭银子抛在四人桌上,言道:“诸位何必同这对小夫妻一般见识。”
又一大汉起了身来喝道:“非是要这银两,那二人打扰我等喝酒,二话不说便想离去,不痛打一顿怎能出气。”
那青年男子叹了口气说道:“如此在下便让诸位痛打一翻出气便是。”此时那对男女早已逃远,四人酒已喝高上前便将青年男子按在地上痛打不已。
一顿好打之后,只见那男子却立起身来,拍拍身上尘土,又坐在桌上喝起酒来,竟全无受伤之态。四个大汉看了一愣,发泄之后酒已醒了大半,见此人依然神色从容,面上丝毫未有异状,心知遇见高手,俱都有些心慌,却又心感佩服,四人一抱拳急忙下楼而去。
又过了时候,少亭见此人胸襟宽广,能伸能屈,气度不凡,实有大将之风,心中大感敬佩,便想上前一叙,却见此人忽然起身下楼去了,心中暗叫可惜,也只得作罢。用完饭后又叫了壶好茶,眼中打量窗外行人,休息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