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两面,内心一面。”少亭听了喃喃低吟,想到:是了,便是这般,心瑶如此,碧霜如此,如月如此,如雪如此,深入了解才能发觉表面之下的另一面,但我自己的内心又是如何,我的内心呢。
晓枬听了少亭低声沉吟,心中生出温馨,暗想:我不知你内心如何,但我唯一知道的是你有着温柔体贴的一面,这便足够了。忽然只见少亭起身出门而去,竟连捆绑自己也忘了,晓枬看着其背影一时之间竟痴了。
少亭走在街上,心中有些迷茫,忽然又想起大江帮,想起杜诗雨,怒气又开始上涌,暗想:我便是要做一个恶人,日后杀回江南盟才够痛快。少亭一边乱想一边在街上乱走,忽然被一阵嘈杂之声惊醒,只见前方围了一大圈人,便上前查看。
却见竟又是那张财主,带着一众家丁围在上次那老汉门前,少亭一看便知这张财主死性不改,被红影教训一顿缩了十来日,见没了动静又出来欺压剥削百姓,只见此时正把那老汉一脚踢到在地,又取了皮鞭便要上前去打。
少亭见了,心中默想:我要做个恶人,怎能去管此事。便掉头就走。
那张财主上前狠狠打了一鞭,骂道:“前次有个贱女人来救你,现在看谁还能替你出头。”老汉身旁那女子又是大哭扑在身上,要替其档鞭。
那张财主一脚把此女踢开骂道:“原本要拿你做丫环抵押,如今我看见女子就来气,还不滚开,连你一起打。”说完又一鞭打去,突然眼前一花,只见一人立在身前,鞭子正打在此人身上。
张财主只觉鞭上传来一股巨寒,整个半边身子都僵硬了,听此人喝道:“还不快滚,日后还敢前来,我却也不取你银子,只取你狗命。”早有仆人上前扶住东家,知遇见高人,一众仆人带着老爷急急而逃。
那老汉女子急忙大声谢恩,少亭却头也未回转身便走,口中自嘲道:“我的内心是何,便连个恶人也做不成。”方才少亭本想不管心中又生出不安,想起白衣恩公与轩辕魂劝自己顺心而为,便出手惩戒了一番。
这时虽还心中迷茫,却觉心中畅快了许多,便定了定心神,缓步向住处行去,忽觉有人暗中跟随,少亭此时武艺在江湖虽还不算什么,但这控气已是天下绝顶,对气息变化极为敏感,先前心中有所思,此时定了心神便发觉有人跟随,依此人气息来看,内息并不悠长,功力有限,当下心中一动便拐进一座茶楼,随身坐在门前,只见一女子行了进来。
此女年龄甚小,约莫不到十五岁模样,长相颇为甜美,见少亭望来转身便出门而去,少亭略一思索细细打量,在其出门瞬间,猛然见到左脚鞋后跟秀了一朵梅花,脑中一闪,似乎隐约记得点什么,却无法想起。
便跟随出门,只见小女孩上了一马车而去,少亭快步上前,细细打量,只见车窗帘上左角秀了一朵梅花,极为隐蔽,若非方才有所见绝无法发觉。少亭思索片刻,觉得目前还勿节外生枝,待回金陵后再做商量。
少亭回到家中,猛然想起先前并未捆绑晓枬,急忙进了屋内,只见其正坐在床上面露微笑,似心情不错,少亭此时已有些不想再带此女回金陵,但方才心中不知为何却不希望晓枬逃走。
此时正是午饭后一个时辰,二人盘腿坐于床上,少亭又运功替其疗伤起来,许久之后,晓枬早已不堪刺激,淫水泛滥成灾,这数日少亭闻这味儿忍得甚为辛苦,收功之后便放下双手,晓枬早已全身发软,乘此机会便向后软到在少亭怀中。
软玉在怀,闻着这刺激的淫水味,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一紧将其揽入怀中,忽然心中一动,将嘴靠至晓枬小耳边,闻着衣领内散出的体香淫水混合之味,极为诱人,肉棒早已竖起直顶在晓枬小腰上,将晓枬顶得心猿意马,恨不得翘起屁股让其狠狠插入,却又如何敢开口。
少亭想起一事问道:“你与青龙会素无恩怨,且我会在江南甚为低调,行踪又较为隐秘,为何前来刺探出手。”
晓枬此时哪还顾得上江湖之事,小嘴喘气小声呻吟着,平日绝不肯道出之事此时只觉已无足轻重。便娇喘着言道:“前些日江南盟的杜女侠放出风,让我前去有事商议,我平日向来独来独往,虽觉有些奇怪,但正道之人有事相商便也去了,杜诗雨便让我刺探你青龙会,后来我被你等发觉,斗了几次,一时心中不忿,便愈加与你等纠缠,我已知道错了,若你要责罚,我绝无怨言,往后江湖之事我也不想再管。”
说完只觉少亭手臂一紧,全身僵硬,便转头望去,只见其双眼渐渐发寒,显然大为恼怒,晓枬心中一紧,顿时惊慌起来,还以为触怒了其,不敢再言,在少亭怀中有些慌乱,可这情欲早已极高,还是忍不住娇吟出声。
少亭听闻又是杜诗雨,虽知此乃与正道间的明争暗斗,心中的怒火却无法抑制,越烧越高,转眼盯着晓枬,恨恨说道:“你曾谈起我的内心一面,如今我告诉,我是个恶人,大大的恶人,我心中实则想奸淫你已久。”
少亭虽是如此说,可是如若换了另个男子,只怕早已将晓枬奸得不能再奸了,嘴上虽言恶,在如饥似渴的晓枬心中,已是不能在君子了,甚至想过少亭是不是不举,表面江湖经验丰富的晓枬,在感情上实则脆弱单纯异常,少亭天生对女子的温柔,已让极度缺少关爱的晓枬不能自拔。
晓枬听了此言知其也非对自己无意,心中反是一喜,可怜少亭想做这恶人却也甚难,怎知此女已情根深种,当下将晓枬向前一推,跪伏在床上,少亭心中的愤恨,内心对晓枬长久的欲望,此时一起爆发出来。
双手一撕,几下便将晓枬腰部以下,整个屁股上的衣裙,连同亵裤全部撕去,直撕到大腿方才罢手,只见跪伏在床上的晓枬,高高翘起肥大雪白的屁股,两片阴唇竟甚为肥大,周边的芳草哪里能遮得住丝毫。
晓枬之身乃千中无一的媚体,连绵不绝的淫水还在涌出,少亭方才撕裤就觉早已湿透,哪里还需前戏,这淫穴早已浪的无法再浪了。掏出肉棒,一插到底,果然只觉早非处子,其穴已非那么紧凑。
两人久未欢好,一个阳身一个媚体,性欲渴求远超常人,正是干柴遇见烈火,欲罢不能,少亭修习血神功虽非双修之功,但却专讲男女之道,插了数下,感到其极为丰厚的元阴,哪还不知晓枬乃是极为少见的媚女,正是自己练功所需。
顿时大喜,当下一沉气,心无旁物,身心都沉入其中,只觉此女正是自己渴求之女,竟能抵得住自己攻势许久,双手又抓住两片臀瓣,稍一用力,已陷入其中,将肥美的臀肉勒成数条显了出来。
晓枬虽在山寨被奸淫,但女子心有抵抗,却是无法全身心享受到欢好的快感,此时遇见万中无一的九阳之体,只觉一股股强烈到极致的舒爽之感传出,也只有少亭方能满足于晓枬,晓枬非是无知,已知少亭的勇猛常人万难比之,心中的甜蜜愈甚,渐感到幸福之感越来越强,只盼自己能永伴在其身边。
虽然还不知其姓名,也不知此人平日所作所为,此时只觉都已不重要,二人大战许久,晓枬终是还不如少亭,加之身上有伤,抵不住泄了几次,少亭方是首次战的如此舒爽,阳精亦是泄了二次。
忽然只觉不知为何,插入的淫穴竟然越收越紧,将肉棒愈加夹的舒爽之极,少亭心中极感满足,忍不住大喝一声,拍打了两下肥臀,抽插更猛,却是晓枬受了阳精之后,愈加感到兴奋饥渴,少亭九阳脉岂是寻常,射出的阳精更是极其罕有,对女子极为有益。
晓枬之体亦是极为不凡,性欲虽被马贼引出,但媚体还未开发完全,受了阳精阴阳调和,深藏的天赋渐被引出,比习了媚功的女子还要厉害数倍,少亭只觉淫穴一层层越收越紧,当真美妙至极,只是幸好是少亭,若换了个男子,只怕非要精尽人亡不可。
二人战得天昏地暗,直到晚间方才双双停下,少亭搂着晓枬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快感,只觉此滋味从来未有,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能让人抛弃所有。
少亭搂住晓枬忽然感到一股欲望升起,越发强烈,或许早已深埋心中,只想将此女永远留在身边,自受了心瑶打击之后,少亭只觉从未有过如此渴求之念,只想将晓枬永远留做自己的女人,但心中的欲望还觉无法满足,暗想:不,如此淫荡的女人,需做个淫奴,一个永远属于我的性奴。
忽然将晓枬转了过来,二人深深对望,少亭发出充满欲望的声音:“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女人,我的性奴,绝不会放你离开。”
晓枬听着其霸道的语言,却只觉心中一阵激动,一个念头不禁升起:女人也好,性奴也罢,终于寻到我的归宿,有个想我念我关怀我的男人。便呻吟着答道:“我愿意,此后我便是你的女奴。”晓枬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只因为心中有爱,少亭觉得自己得到了满足,虽然肉欲大于爱恋。二人渐感疲劳袭来,相拥睡去。
二人昨日耗力甚多,直睡到天明,少亭起身备了了热水,二人在浴桶之中又战了一番,少亭穿衣出门去做饭,晓枬浸在热水之中,不知为何肉欲虽是满足了,那受虐的欲望却更加猛烈,方才一阵盘肠大战后,只觉渴求被鞭打的欲望越烧越高,到后来竟似万蚁攻心,实难忍耐。
少亭许久后端来饭菜,晓枬见了强忍着擦干身子,穿起衣物,只见屁股上衣物已然全然被撕掉,只得光着肥臀过来坐在椅上,二人吃着,少亭说道:“昨日你说出愿作我女奴之言,可是一时冲动,现可想反悔。”
晓枬听了只觉又羞又是甜蜜,红着脸低声答道:“我已是残花败柳,也无脸求个名份,只盼你不要嫌弃与我。”
少亭看着晓枬娇美的面容,心中生出感应,人非草木岂能无情,这红影大出自己意料,却和如雪相反,数日内竟极为温顺,经昨日一事愈加喜爱,便温语说道:“你叫何名,我还只知你的名号。”
晓枬心中欣喜连忙答道:“我随了母性,名苏晓枬。”
少亭一听吟道:“苏晓枬,晓枬,却是个好名字,我名俞少亭,家中已有一妻一妾,还有一未过门的小妾云如雪,近日在此失了行踪,我在此镇正是相寻,如雪胸前一对奶子极为肥大,甚为显目,你可知晓些消息。”
晓枬一听顿时呆住了,想不到此人竟正是如雪妹妹提起的相公,自己这些日沉于肉欲竟把如雪之事忘得一干二净,顿时心中羞愧无比,不敢去看少亭,欲言又止,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少亭何等聪慧一见便知有隐情,此时已极为忧心如雪安危,顿时心情大坏,冷哼了一声,晓枬听了心中一惊,便战战兢兢将如雪之事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