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相识,相知,于是世上的人之间便有了羁绊,当轩辕魂转过身去,映入眼前的是一双令自己十多年来难以相忘的美目,轩辕魂只看了一眼便知这就是那双眼的主人,此时此刻时间仿佛已经停止,那双目似乎就是永恒,轩辕魂甚至连眼前女子的相貌都未看清,只是痴痴的看着这一双眼,比当年更加清澈无比,但却似乎多了一种寒冷,仿佛看透了一切,任何事有如流水一般无法印在它主人的心上,如果说方才白衣女子宛若仙子,而拥有眼前这双眼的主人便是真正的仙子。
有了羁绊并不等于可以相守,走过的路无法再回头,如今你既成仙,而我却已入魔,能再见到你的双眸便已足矣。
这日,已日上三竿,接近午时,碧霜同如月却还在熟睡,忽然门外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二女终醒了过来。碧霜闻铃坐起身来,而如月却又往被里缩了缩,嘴里娇吟两人还想赖床,“死丫头,越发懒惰了,快些起身,出去看看是何事。
”碧霜看着如月的懒样微骂了一句,见还无反应,便一把将二人同盖的被子掀开。
床上顿时显露出两具雪白无比的赤裸娇躯,如月背对碧霜蜷缩在床里,双手背后全身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碧霜见如月却还是没反应,便探出玉手摸向如月雪臀,玉指探近臀沟,将插入如月菊穴的软棒拔了出来。二女昨夜又换着花样玩到大半夜,少亭走后,碧霜虽从淫缚道上学了许多淫技,怎奈尝过少亭的肉棒后,肉望一天天高涨,渐得不到满足,碧霜却还好些,如月则日日盼夜夜盼,恨不得马上投入夫君的怀中。
加之少亭离家许久,二女思念愈甚,方才如月梦中再同少亭欢好,还在回味这滋味,又如何肯起身。“姐姐我起身啦,快些插回去,人家那里痒得很。”如月只感后庭一阵空虚,好梦被扰,肉欲更加高涨,摇着肥美的屁股直哼哼。
“你这死丫头,愈加淫荡了,如今这脸皮只怕比青楼里的姑娘还要厚了。”
碧霜又爱又嗔在如月肥大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记,将软棒又插入菊穴,“嘻嘻,姐姐对我最好了,在姐姐面前还要何脸皮。”软棒插入后庭,如月顿感一些充实的舒服,眉开眼笑起来。
碧霜解开如月绳索,催促快些穿衣洗漱,自少亭在时,李府后院便禁止下人入内,每日只让丫环入内打扫片刻,如今依然如此,下人们也感大夫人二夫人平日里有些亲密的过了头,私下里多有闲言碎语,碧霜不愿下人打扰,便在后院内挂一铃,若有事则不必入内通报。
如月碧霜梳洗打扮完毕,赶到大堂一见,顿时惊喜万分,如月若非见有晓枬这外人在,早便扑向少亭怀中,二女见到少亭时方知思念之切,激动的有些不能自已,碧霜勉强还能镇定,如月眼中的泪水已在打转,心中只想再不分离。
二女初见少亭激动万分,一时顾不上别人,缓了一缓忽然发现如雪竟坐在少亭怀中,双手抱着其手臂,看向二女脸色通红,表情羞怯万分却还紧紧抱着不肯松手,“姐姐,你这是,何时你们竟。”
如月见平时一向有些冰冷的姐姐如此表情,竟还当着众人面与少亭这般亲热,不由呆住了,脑子一时没绕过来,暗想:这是我姐姐云如雪吗?
碧霜也是呆了一呆,眼前的女子竟显得异常柔弱,哪还像当日强行带走如月的如雪,时至今日碧霜心中还尚有一丝恨意,那日少亭走后,云水瑶如雪来访,自己极力促成如雪同少亭的婚事,固然是因为如月的缘故,又何尝不是想日后教训一番如雪以解心中恨意。
碧霜如月一时呆住,云水瑶见此情形只感一阵心痛,想到如雪遭遇之惨,叹了口气,也不知从何说起。少亭看向二女,只见如月肌肤白里透红,比往日又美上几分,显然过的甚好,心中一宽,再看向碧霜,忽然只觉其眼中虽透出激动之色,气度却显沉稳,颇有几分威严,甚有些大妇的模样,与往日娇小可人的模样大相径庭。
少亭听闻云水瑶叹气,也感如雪之事甚难出口,恐又触动如雪,一时也说不出话来。晓枬身为红影女侠时,向来独来独往,本就心思细密,一观便知众人难处,见场面有些沉闷,便走向二女盈盈拜了下去。
“奴婢晓枬见过大夫人,二夫人。”二女不禁又呆了一呆,本见晓枬貌美,气质不凡,不想其自称奴婢,如月还在发呆,碧霜确不同以往,连忙上前扶起晓枬,晓枬对二女使了个眼色向堂外走去,碧霜会意拉住如月跟了出去。
“大姐,刚才小月那样相看,真羞死人了,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但却怎也不想离开夫君。”如雪脸色羞红说道。
云水瑶何等聪慧,自然知晓如雪连遭淫辱折磨,心中极为软弱,少亭已是其心中最后的依靠,那日少亭舍身档箭,如雪哭的死去活来的模样现在想来还觉心痛。
“雪儿不必害羞,枬儿乖巧,自会说清楚,现已到家,近日便拜堂成亲吧。”少亭伸手将如雪揽入怀中。
“全凭夫君做主。”如雪心中一阵甜蜜,又羞又喜将头埋入少亭怀中。
“二妹,小月平日虽有些怕你,其实对你比对我这个大姐还要亲,怎会取笑与你。稍后碧霜姑娘进来,你还勿失了礼数。”
如雪听了此言,想起方才碧霜的模样大异以往,哪还是当日同如月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些惧意,便低声称是。
晓枬将如雪遭遇道来,念道日后同为一家人,有意示好,将事情经过详细说出,便连自己的过往也仔细说出,并无一丝隐瞒,听得碧霜如月彻底惊呆了,直说了一个时辰方才大致讲完,如月早已忍不住抢先跑回大堂。
如月站在门口仔细打量如雪,果然气色衰弱,乃是重伤之态,晓枬碧霜随后也跟了进来,如雪见了连忙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刚要同碧霜行礼,如月上前抓起如雪双手,只见两只玉手均被白布所缠,如月颤抖着慢慢解开白布,触目惊心的伤口出现在眼前。
“二姐,你……”如雪看着如月,心中悲苦忍不住涌现,眼泪流出泣了起来,扑入如月怀中,如月顿时说不下去,抱着姐姐,感受到如雪柔软娇躯的颤抖,心中痛惜之极,大姐一向忙碌不在身边,只同如雪相伴,血浓于水,姐妹情深,彼此早已是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月哪还忍得了,抱着姐姐痛哭出声。
一双美人儿梨花带雨久久不愿分开,碧霜走上前去拥住二姐妹,如月如雪转头看去,美人落泪双目微红,却也显得风情万种,如雪依偎在如月怀中再被碧霜抱住,看着碧霜温柔而又关切的眼神,心中涌现温暖,内心的创伤又好了一些。
“见过碧霜姐姐,如雪有礼了。”如雪带着哭腔低低唤了一声,如雪屡遭磨难,如今非但变得胆小爱哭,还极为患得患失,女子失贞便已遭人不耻,何况是被人多日奸淫,便恐被人蔑视,心中已极为自卑自怜,如非少亭有情有义,哪还有勇气活下去,换做往日,即便要嫁少亭做妾,对碧霜又怎会如此臣服。
碧霜见如雪眼中带泪楚楚可怜的软弱模样,心中一阵怜惜,自己遭遇本也坎坷,自比如月更感同身受,连忙将如雪拥的更紧了一些,温言道:“好妹妹,一切都过去了,往后我们都是好姐妹,同为一家人了。”
如雪听了心中感动,又感一些委屈,忍不住将头埋进碧霜怀中又哭了起来。
如月哭声已止,见到姐姐果真变的软弱爱哭,心中痛惜,抱住姐姐走去一旁,低声安慰,两姐妹低声密语起来。
“夫君同云姐姐一路劳累,不如先去后院用饭,再做相谈。”云水瑶见碧霜谈吐举止间甚有几分大妇的气度,暗暗称赞,客随主便,看向少亭示意由你做主,“霜儿,你变成熟了,为夫深感欣慰,如此也好,先去后院用饭,再吐心中思念。
”少亭觉得碧霜变化甚大,但却更显魅力,便在这满屋美女中也不会让人忽视。
少亭忍着拥抱碧霜的冲动,抓起其玉手,同众人向后院走去,却感碧霜的小手在颤抖,愈加用力抓向自己。二人虽是夫妻但更是知己,并肩而行,两人目视前方未曾相忘,但对方的心意和思念却都明了,此时无声胜有声。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云水瑶在二人身后静静看着,心中忽然涌现出此句,不由一阵惆怅,心中默想:你如今在何方,可知晓有个人在一直思念着你,水瑶还有再见到你的一天吗。
这一顿饭众人尽吐心念,如雪时哭时笑,被如月紧抱着,晓枬极为乖巧,坐在碧霜身边讨好,不时为众人夹菜,云水瑶同少亭碧霜也相谈甚怀,心中对两位妹妹的夫君已极为满意,不多时便谈到了如雪的婚事。
“江湖儿女本不计小节,今日又正是良辰吉日,何不就此将如雪晓枬同少亭的婚事办了,我师门有急事,已耽搁甚久,过几日便需赶回,不知少亭碧霜意下如何。”
如雪闻言心喜又羞,将头埋进妹妹怀中,一付任凭你们处置的模样,看得众人微笑,少亭看向碧霜却不言,显是表态这事得由碧霜这个大妇做主。
“如此甚好,如雪与如月一般无二,这婚服便不用愁了,至于枬儿便用我的好了。”碧霜被晓枬方才讨好的心中愉悦,见晓枬如此乖巧可人,加之其连喜欢被捆绑鞭打的喜好也说了出来,心中已是难耐等不及便要捆绑其一番,看着晓枬真是越看越喜。
如月见和姐姐终永不分别,心中大喜,抱着如雪也不再顾及大姐同晓枬,二人一人一边各自坐于少亭腿上,少亭在青龙会中,自然算不得正道,加之经历如此多事,哪还管世俗礼节,拥住二女笑语相言,如月依偎在少亭怀中,心中大喜,不停为其夹菜,闻着那阳刚之气,只觉后庭蜜穴又痒了起来。
云水瑶见两位妹妹这般有些心跳,不由想到那日被少亭抱在怀中的感觉,忽然看了少亭一眼,自被少亭所救,又穿了其买的肚兜亵裤,便一直甚为尴尬,从未仔细去打量少亭,这一看猛然只觉眼前男子,俊秀异常,咋一看有些羸弱之态,本不为女子所喜,但云水瑶早见少亭所表现出的胆魄豪迈,再看只觉俊秀的面容中,透出一股不易察觉的刚毅,却又有些洒脱淡然,还略有些沧桑之感,只觉越看越觉其魅力十足,竟有些移不开双目。
云水瑶呆了片刻,察觉自己的失态,偷望去碧霜,又是一呆跟着脸有些微红,心中暗啐了一口,原来晓枬已紧依偎在碧霜身上,二女在桌面上尚还正经,但云水瑶离这边较近,只见碧霜一只玉手在晓枬高翘圆大的屁股上在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