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渐渐地,一种奇怪的感觉伴随着痛苦又开始冲击她的脑海,她的哭号也慢慢变成了漫长的呻吟。
“呜……惜儿要被辛哥哥操死了……”终于她适应了这种蹂躏,又开始了角色扮演,“辛哥哥喜不喜欢惜儿的屁眼?惜儿是不是比别的女人都好操?”
“惜儿真是辛哥哥的宝贝儿,太好操了,辛哥哥再也不想操别的女人了,就操惜儿一辈子,每天都要操惜儿的阴户,操惜儿的屁眼。”
“嗯……辛哥哥对惜儿真好,爱死辛哥哥了。”
过了一会儿,二人又换了个姿势,惜儿仰面躺在“辛哥哥”的身上,用手把牝户上的淫液仔细抹在男子肉棒上,又扶他的肉棒从下面插入自己的屁眼。
男子喉中发出一声低吼,结实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挺,那粗大的阳具“噗”的一下,狠狠的顶入了惜儿身体的最深处。
“啊……”惜儿脸上露出既痛楚又舒畅的表情来。
她那纤细的秀眉微微蹙起,白皙的脸庞泛着诱人的红晕,贝齿轻咬,红唇微张,迎合着身上的男人一下比一下更为凶猛的刺入。
终于惜儿到达了高潮。她身体紧绷,充满淫液的肛门死死的收缩着,整个身子一阵抽搐,口中更是发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来。
到达高潮的惜儿浑身无力,扑倒在男子的身上,而男子的大阳具依旧死死的顶在她的体内。
可怜那辛大王还不知道他是某位小姐的性幻想对象,在她心中他爱她如狂,俩人已经OOXX了千百遍。
不知这对他来说是不是个好消息呢,不过他也确实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他的宝贝大鸟经过整整七天的修正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不对,是他可以重见天日了!
话说辛泉的性子也是十分谨慎,听过蝶儿那一番如果怎样怎样就会严重得要切掉的理论,心中对自己这宝贝大鸟的命运十分担忧。
这七日因为怕出门被什么冲撞了,或者沾上什么会使大鸟重伤不治的脏东西,一直就躲在芝凤堂里,只让属下来和他汇报一切事项的进展,也是憋坏了,日日问蝶儿和袁嬷嬷何时才能痊愈,那俩人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给出了七日之限,他也就乖乖等了七日。
话说这第七日下午,约莫到了那大鸟当初受伤的时候,严谨认真的辛大王觉得应该没问题了,就招蝶儿和袁嬷嬷进来为他拆去那包裹的布条。
还是当初那个姿势,辛大王光着屁股坐在床边,露出那只身上裹着白布,老老实实素了七日的大阳具。
一回生,二回熟,他已经可以坦然面对那紧紧盯着他身的一老一小了,不过是疗伤嘛,在医生面前又有何男女之防呢?
蝶儿跪在他跟前,伸出左手拖住了那根男物,轻轻问道:“大王,您这里可有任何不适。”
辛泉用心感受了一下,“并无。”
“那想来应该是无碍了,蝶儿就为大王拆去这裹带。”说着用右手一拉拆开那个蝴蝶结,就开始一圈一圈地解去布带。
那大鸟平生第一次穿了厚实的衣服,也是有些习惯了,这一着空气就有些发冷,打了个激灵。
蝶儿一见忙用手握住,用手心温暖它。
辛泉觉得怪舒服的,也就放松了身子任她去做。
蝶儿轻轻地用湿热的手巾擦拭大鸟的全身,见它现在已经恢复了粉嫩嫩的颜色也是十分开心,终于没发生什么闪失,自己和袁嬷嬷可算是逃过一劫了。
“大王,您这儿已经养好了,您看它现在多健康啊。”蝶儿捧着那硕大的男根就向辛泉献宝,她是衷心地高兴自己不用为这大鸟偿命。
辛泉却觉得有些怪异,他这里除了蝶儿和袁嬷嬷外就几个通房看过,她们从来没夸过那里,事实上假如她们真敢夸了恐怕立刻就被辛泉当“淫妇”扔出去了。
可这个小女孩夸他那儿好,他也没法用“淫妇”来骂她,毕竟人家只是个小孩儿,而且显见是真心为他高兴。
袁嬷嬷也是很欣慰,不过她毕竟见多识广又喜怒不形于色,更是有着丰富的伴驾经验,知道祸从口出,没弄明白帝王喜好之前不轻易发表意见。
蝶儿依着上次的程序为“小大王”翻过包皮清洗了包皮垢,又给它全身打了胰子上下搓洗,“小大王”也就非常自燃地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