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视了年轻人。
任岩的同伴笑道:“人家随便玩玩,你邀请他干嘛?”
任岩摇摇头:“他不是随便玩玩的。”
奇怪的是,把魔方玩到这种境界的人,为什么会从来都没有参加过魔方大赛?
是不屑于参加,还是不知道有这种比赛?
事实上。
很多人练魔方速拧,是为了参加比赛,但少年不是。
他是为了诛杀神代的时候,可以一心多用。
他要不断的、一次次的提高自己运算能力,一心多用时的运算能力。
少年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还有些欠缺。
任岩看着少年的背影感觉有些惋惜,毕竟魔方对于很多人来说也只是个业余爱好,没法用来考学、养家糊口,所以参加魔方比赛也没有更多的意义。
对方不想参加也没办法。
通过检票口,坐在头等舱里的少年继续玩着魔方,头等舱里的人不多,除他以外只有一位中年人。
任岩登机时,恰好看见少年还在默默的玩着魔方。
就仿佛这少年完全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甚至没有感情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少年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待到飞机进入平流层,空乘端上餐食。
头等舱里的另一名中年人吃了两口便停下来,似乎是食物不太好吃。
然而少年却一口一口的吃着,将碗里的每一颗米粒都吃完,水果与点心也吃的干干净净。
空乘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感觉这少年像是有强迫症似的,吃饭的样子格外认真,格外珍惜。
只有少年自己知道,有人为了给他一口吃的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吃到正常食物机会又是多么珍贵。
所以从今往后他吃每一口饭,都会认认真真的吃下去,不浪费一点。
两小时后,飞机落地。
乘客们朝飞机外面走去,通过漫长且复杂的大阪海关。
然而就在走出机场大门的瞬间,少年伸手,从同样身为头等舱乘客的中年人后脑勺上,拔下了一根头发。
然后两指夹着头发轻轻插入中年人的脾脏,搅动,又拔出。
轻描淡写,不动声色。
少年松手将头发扔在了地上,接着继续往前走去。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中年人只感觉后脑勺一疼,紧接着腰部传来刺心的疼痛感,内出血的创口导致他一下子跪在地上,身体的力量快速流逝着。
生命也如此。
有人去喊机场的地勤,可地勤来到的时候发现,中年人已经死去。
心跳与呼吸都已经完全停止。
后面的乘客都有些不明所以,还以为这位中年人是心脏病发作了才会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