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尘抬头看向天空极目远眺,寻找着秧秧的踪迹,想让女孩带他一起飞回内地。
然而他一抬头,却看见秧秧笑眯眯的飞在苍穹上,对他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系按有继续走,丝笔没有米按包的意思·……
“埃?你别走啊!”庆尘嘀咕道:“你飞走了,我可怎么回内地啊!”
这里连个公交车都没有,自己想要回内地得辗转好久,搭好几趟车才行啊。
这不是尴尬了吗?!
庆尘某一刻觉得,这位女孩恐怕是在报复他去相亲的事情呢。
又或者,对方在遵守与秦以以的某个约定?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老周的声音:“哎,那個小孩,你是哪个营地的?不是说了不准上山滑雪吗,你怎么上去的?!”
庆尘回头看去,立刻笑了起来:“我是从南坡过来的。”
老周与嘉措面面相觑!
庆尘倒是没有丝毫隐瞒,毕竟在一群登山者面前隐瞒也没什么意义。
然而,他刚说完,老周和嘉措就愣住了:南坡过来的?!你特么糊弄谁呢!
老周在想,如果真如这个少年所说,对方是从南坡滑雪过来的,那首先就得先登顶珠峰啊。
这大半夜的,一个人孤零零顶着黑风暴爬珠峰,最后还能活着滑雪下来?谎话都不会编!
不是老周他们看不起庆尘,而是黑风暴到现在都还没结束呢,没人能上山,夏尔巴人也不行。
事实也确实如此,上一个回归周期里,要不是庆尘施以援手,连夏尔巴人都差点死在南坡希拉里台阶。
一个普通的登山客这时候想登顶?压根不可能。
所以,庆尘刚说完,老周和嘉措就认定他在说谎了。
“年纪轻轻的不学好,你父母要是知道你跑这里来玩命,他们得多担心!”老周说道。
庆尘看着两人的表情,微笑道:“你们怎么想没关系,我只有一个事情,有没有回内地的车?”
说着,他拿出两根一百克的金条来,折合人民币八万多块钱,作为车费已经是非常昂贵了。
老周没好气道:“就烦你们这种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的富二代,有钱就能去山上滑雪吗,你的领队难道没有警告过你?隔壁那个登山公司是不是收了你不少钱?这不是坑所有登山队吗。”
然而嘉措根本没在意老周说什么,他此时眼里只有那两根金条!
这是个豪客啊!
嘉措说道:“我们要回rkz,你可以搭我们的车。”
庆尘思索,rkz有个和平机场,他倒是可以从那里飞
走:“行!”
这时,嘉措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不过我们要绕一段路,回rkz的路上得先去驱赶一波盗猎者,恐怕要耽误个五六天时间。”
庆尘问道:“那还有其他的车吗?”
嘉措急了:“其实你在这里等着,下一批物资车过来也是七天以后了,所以哪怕我们绕路,你也能提前一天抵达rkz的,所以跟我们走肯定是最快方法。”
嘉措没法不急,等这笔钱赚完,他们巡逻队就可以贷款换一辆新皮卡了。
他们现在的车又破又旧,有时候看到盗猎的人都未必能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