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尘当时就迷了,所以真正的人工智能会和人类一样八卦是吗?
“您可别真的想多了,我们之间可真没什么,”他平静解释道:“这位秧秧来到表世界洛城的时候就很突兀,所以我一直想知道她打算干什么,但我能掌握到的信息太少,只能静静的观察着。”
“现在知道了吗?”李叔同问道。
庆尘点点头笑道:“差不多,我已经抓住她的破绽了。”
他已经知道秧秧想要做什么了。
李叔同感慨:“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复杂了吗,我们那时候,17岁的少年少女哪用这样勾心斗角。”
门外的工作人员见庆尘迟迟没有出来,以为庆尘是害怕了。
他有些急迫的说道:“你已经签了今晚的合同,若是畏战不出是要赔偿拳场违约金的!”
庆尘笑道:“师父,一切都等我先打完这一场再说吧。”
说着,他按开更衣室的合金闸门,无声的朝外面走去。
门开了,门外的工作人员等待着。
李叔同在庆尘身后笑着,他忽然体会到师叔当初送他和师兄二人上拳台的心情了,担心中带着一些期盼。
他没有在更衣室里等候,而是悄悄的走进人群。
千里路途我只陪你一程,从此风雪艳阳我都不再过问。
但我还会偷偷看。
……
……
包间里,李依诺静静伫立在玻璃窗前,她看着那位身穿雪白运动服的少年,从拳手通道里走了出来。
与对面雏量级拳王出场相比,庆尘没有教练,没有领队,身边也没有美女,孤孤单单的。
庆尘甚至没有准备拳台上的衣服,瘦削的身形也不像是一名拳手。
如果让李依诺说,这少年更像是一名偶然路过的学生,可能看到这里的黑拳能赚钱就想试试,幻想着一夜暴富。
这样的人曾有很多,但基本都死在八角笼里了。
拳场里的观众看到庆尘这模样出场,竟是喝起倒彩。
押注在他身上的人也大呼倒霉:“草,我还以为来了个刚出道的天赋拳手,结果这小子身上全无训练痕迹啊!”
“这岁数也太小了吧,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吗?”
“赶紧押对面啊!把押在他身上损失的钱赢回来!”
这时,一道灰色的人影在人群中走着:“一折回收押注新人的票券,一折回收押注新人的票券。”
拳场观众押注后,拳场会给他们一张筹码似的白卡片,上面印着押注金额。
最终赢家拿卡片换钱,输家则把卡片扔向拳台。
不管时代如何变迁,黑拳都保留了这一习俗,赢家亢奋的高举票券,输家怒掷的场景,总是能让赌徒们更加有沉浸感。
李叔同提着一个袋子行走在场间吆喝着:“一折回收押注新人通关的,只要押通关的啊,这东西你现在拿来可以跟我换钱,等会儿他输了比赛可就一分钱都不值了,人生就是要及时止损啊!”
“我卖!我的押了通关2000块!”
“我也卖!我押了通关8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