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于栖亲他的时候,希尔修斯发现他没有生气,莫名松了一口气,最后一点难受也在听到那个称呼后消失。
陆于栖现在什么都应好。
希尔修斯看着他,想到什么,犹豫了一下,片刻后贴上来:“雄主,我有点怕疼。”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说起这个,但陆于栖还是出声安慰:“怕疼是很正常的事。”
“您不会觉得奇怪吗?我是军雌。”
似乎社会就默认了军雌不怕疼,因为军雌要上战场,就算不上战场也会有各种各样危险的任务,雄虫也更喜欢鞭打军雌,因为军雌从来都是默默忍耐,不会喊疼,他们都认为军雌不应该怕疼。
“为什么会觉得奇怪?”
不怕疼才是奇怪,陆于栖见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只能说他们能忍,但不能说他们不怕疼。
不怕疼那是因为还不够疼。
希尔修斯哦了一声,说:“那您轻一点。”
“啊?”
话题跳跃太快,陆于栖一时没能跟上。
希尔修斯重复:“您轻一点。”
陆于栖茫然地看着他:“什么轻一点?”
希尔修斯凑上去主动亲他,然后又退开,那双湛蓝色的眼睛看起来极其干净。
陆于栖马上就明白了,不自然地清咳一声,正色道:“我觉得你说的对,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不是还要去你雌父那吗?”
他本意只是想逗逗他,谁知道一个不留神逗过火了,现在心里还愧疚着,再加上他其实也不用这么频繁。
毕竟昨天才过去。
可是也不对啊,陆于栖有些疑惑,忍不住问:“我弄疼你了吗?”
希尔修斯是这样形容的:“其实也不疼,但是好奇怪。”
他还想给陆于栖再形容仔细一点,但是被陆于栖阻止了,如果真给希尔修斯说出来,那他不能保证今晚还会不会是好好休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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