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于栖显然也想到了这个,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那是因为……情况不太一样。”
这怎么能相比,完全不能比的好吗?
兴奋和欲望冲上头脑,管不了什么疼不疼了。
希尔修斯继续谴责:“有什么不一样?您总是那样的话,下次我就把您咬出血。”
“行,”陆于栖很快妥协,稍稍低下来凑近他,唇边带笑:“那下次按你的想法来。”
“……”
希尔修斯很想拿个东西砸他。
“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我保证不会和之前一样了。”陆于栖伸手揽他的腰换了个方向,一边压低声音说:“不过这些是晚上该聊的话题,现在我们应该先看看房子,当然白天聊我也不介意。”
最后一句话中带有笑意。
“……您好可怕。”希尔修斯把陆于栖的手拿开,认真道:“但一想到您只有雌君,我好像又能理解了。”
主要是,在希尔修斯知道的情况当中,雄虫和军雌一年有十次用做精神安抚就已经是算多了。
这次轮到陆于栖沉默,他觉得希尔修斯的话怪怪的,都把他说得带颜色了。
他承认他对希尔修斯有冲动,但是其他不说,第二次陆于栖是真的印象极其深刻。
希尔修斯这么直白,陆于栖都不太好意思太矜持。
但是现在希尔修斯反过来怪他,真是太令人伤心了。
“……你吐槽我,还不给我抱。”陆于栖手里空空,希尔修斯刚刚从他怀里挣脱出去,现在站在他对面。
希尔修斯闻言犹犹豫豫,几秒后还是回到原位,把陆于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下一秒,陆于栖就猝不及防地把他打横抱起,希尔修斯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这个姿势他的水平线比陆于栖高一些,他垂下眼睛,长睫轻颤:“雄主,您做什么?”
陆于栖抱着他往楼下走:“再去看看我们的主卧。”
回应他的是希尔修斯突然收紧的力道。
陆于栖说:“你的雄主要被勒死了。”他才放开。
希尔修斯用手拍拍他的肩:“雄主,放开我。”
“我真的只是想去看看主卧。”他失笑着把希尔修斯放在楼下的沙发上,然后压过去:“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希尔修斯推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