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儿聪明。”容毓唇角挑起笑意，“不愧是女皇陛下，这份敏锐的洞察力让臣望尘莫及。”</p>

“不许贫嘴。”南曦娇嗔，“方才在校场上分明是一副冷峻威仪的模样，这会儿怎么不装了？”</p>

容毓笑着亲了亲她的脸：“校场上那么多将士，为夫就算自己不要面子，也得顾着凤公主殿下的威严不是？”</p>

南曦静了一瞬，算他说的有道理。</p>

“淮南王世子跟你是怎么认识的？”</p>

“他以前在我麾下历练过。”</p>

啊？</p>

南曦诧异：“他在你麾下历练？”</p>

容毓点头：“那时候你还小……”</p>

小？</p>

南曦诡异地安静片刻，若有所思地点头：“所以，你的势力以及麾下众多忠臣良将，大多都是在十四岁上战场之后开始积累的？”</p>

他初上战场那一年，南曦好像刚刚十岁左右，连顾青书都没有遇上……然而后来，他怎么会允许她喜欢上顾青书的呢？</p>

容毓点头，没有留意到南曦此时心头浮现的疑问，淡淡道：“跟轩辕曜的结识是个意外。”</p>

意外？</p>

南曦挑眉：“怎么说？”</p>

马车缓缓往城中行驶而去，连车轱辘的声音听着都让人觉得舒缓安心。</p>

“那次大败北疆的战争影响较大，各国朝堂都在暗中关注，北疆大败，本王的名字很快在各国传得沸沸扬扬，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的成分，不过一战成名天下知，一场战绩之后，天下人的目光聚集过来却是事实。”</p>

南曦嗯了一声，心头了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