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从善如流：“师父。”</p>

“叫‘姑姑’。”</p>

“姑姑。”</p>

“叫‘姐姐’。”</p>

“姐姐。”</p>

南曦嘴角一抽：“你还真是好说话。”</p>

容毓托着下巴，嗓音柔软含笑：“曦儿要不要我跟轩辕祈一样喊声‘小祖宗’？”</p>

南曦闻言，眸光微闪：“容毓，看不出来你对轩辕祈和楚红衣了解得这么透彻，连夫妻二人的小情趣都摸清了？”</p>

“无需刻意去了解。”容毓语气淡定，“有些秘密往往就在不经意间被挖掘了出来。”</p>

南曦摇头：“祈世子跟楚红衣的相处模式从来不是秘密。”</p>

容毓嗯了一声：“所以就更不必费心去了解。”</p>

算他说的有道理。</p>

南曦眉头一挑，换了个话题：“容毓，你还记得我娘身边那个暗卫吗？”</p>

“暗卫？”容毓扬眉，随即点头，“记得。”</p>

“我娘跟他好上了。”</p>

容毓静默，“预料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