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没一口气噎过去,没好气的看了它一眼:“您别为老不尊啊,我这就叫它来接你回去,我还没男友,谢谢!”
说着我将手放到了还来不及反应的姥姥嘴里,道:“咬破。”
姥姥一整个错愕呆傻:“干嘛?”
因为它嘴里还含着我的手指,所以吐字有些含糊不清。
“我自己咬下不口,您来吧。”我撇开目光,状似无所谓的道。
姥姥将嘴从我手上移开,一脸‘你是神经病’的表情,摇摇头:“我咬你做什么?想自残还是你自己来吧。”
我无可奈何的收回手,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指,叹息道:“我自己来?哎~委屈你了……”
说着,我用左手指甲在右手指尖轻轻一划,‘鲜血’立刻渗了出来,姥姥登时惊讶的看着我:“你、你……?”
我轻轻一笑,不用猜也知道它为什么惊讶,因为我手上的鲜血,呃……用‘鲜血’来形容我手上的血似乎也不太贴切,有谁看过纯白的鲜血?
没错,就是纯白色,旁观者的血就是纯白的,没有一丝杂质。
“你的血……?”姥姥惊疑不定的问。
“嗯,怎么了?有问题吗?”我干笑着。
“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