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怀表上传来抵抗的力量,我无力的笑笑:“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不能否认,这与我无关,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别指望我会臣服于你,我主人永远只有一个’怀表清晰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我知道,我没想过要你臣服。”我好笑的摇摇头。
‘那就放我走,我要代替主人守护知雨’怀表激动的微微颤抖。
“很抱歉,我不能,你既然会在我这,那就说明你的归宿不是她,她有她的生活,你有你的道路,就像平行的两条铁轨,交集只有短短一瞬,过后就要奔向自己的终点,不在会相遇。”我轻轻点着怀表的表面。
怀表从愤怒到无奈,在到最后的默然‘你别奢望我会帮你,你个人渣!’
“……嘘!”我赶忙收声,调整好呼吸的频率,浅淡均匀,就像已经陷入沉睡。
房门被轻轻转动,睡觉时房门不上锁,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我知道谁来了,却不曾睁开眼,因为……
妈妈尽量放轻脚步,用自以为不会惊醒睡梦中人的速度,挪到床边坐下来。
被握在手中的怀表还在轻颤,我用力的将它藏在被中,紧紧压制使外表看上去没有波动。
不久,一双温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触摸是那样的慈爱与不舍,我知道她又想她了。
“静儿……”妈妈的声音很轻,轻到不仔细辨认,就听不清的地步。
“妈妈想你……”妈妈的声音颤抖,手也轻轻的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