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拒绝吗？”白琼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

“你说呢？”我将散乱的长发拢到脑后绑好，眸色渐渐褪去黑色，瞳仁立刻染上了一片银白，无形的压力使白琼不得不匍匐在地，低垂着它一向高傲的头颅，几乎被压进地里，这种压力，它从未品尝过。

“您……完全没有要给我选择的余地！”白琼的心里怕的要死，嘴上却生硬的为自己争取最后一丝希望。

“这就是你理解不能了，我只是在询问你自己的意见而已。”我笑了笑，灵力汹涌而出，立刻将白琼勉力抬起的头，打压下去。

白琼把能用上的脏话，一字不差的在心里都给用上，转而不悦道：“问我的意见，您这是问的态度吗？还是您觉得我这样子很搞笑？”

“我只是压制的太久，放它们出来玩玩。”我轻点山壁，淡淡的看着它“自从你被蓝麟风发现，这里就已经没了你的位置，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去处？或是……你有让他们放弃抹杀你的办法？脱离轨迹的东西，注定是要被抹除的。”

“我知道，有很多我的同类，也加入了他们，我也可以……”白琼趴在地上，眼睛里满是不满。

“但是……它们都有印记，而你是个异数，是那湖成就了你，没有印记的约束，他是不会收你的”我想起长者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心里就一阵阵的发堵，那个事事遵循命运轨迹，事事要求一板一眼，事事不得脱线的死板样子，心里就是一阵无力，宿命的力量，真的无法撼动？做提线木偶，始终非我所愿，或许……我可以试着打破这个不成文的规矩。

白琼沉默了，这些话它早就想过，要不是如此，它也不会拖到现在，都还只是窝在这个小地方，为了那点灵气争的个你死我活一样，如此提议或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