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琼小身子一抖,耳朵瞬时就耷拉了下来,尾巴一甩一甩的,像极了做错事的狗狗。
“陶哥,这只狗要不要带走,太危险了。”年轻警官心有余悸的道。
白琼立刻飞过去一个眼刀,他便立刻转开了目光,再不肯与它对视。
中年警官沉吟了半晌,转头对我笑道:“请问,您能控制的住它吗?”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当然。”它还得给我看家护院呢,谁会把一个不□□带回家?
“那就这样吧。”中年警官长出口气,不动声色的瞪了陶波一眼,暗恼他鲁莽,如若不是侥幸,恐怕他唯一的根苗,便要就此断送也说不定,思及于此他不得不便肃穆道:“小波,以后这种事,在弄清真相前,不准贸然动手,懂吗?警察又不是莽夫,上手就用强的。”
陶波点头,随即对着我就是一标准九十度鞠躬行礼:“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我不动声色的让了让,嘴角抽搐,心中暗叹:这怎么像是给去了那边的人行礼的姿态呢?
“啊,没事,没事,倒是你的脸,呀,都肿了……”眼见他的脸颊红肿异常,我也不禁心中歉疚:“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它下手也太不知轻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