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疏,我的小儿子。”林秀英和青年的话一同响起。
“言疏?你话可一点也不少。”我笑笑。
“他小时候就话多,他父亲想他做个稳重的人,才给他起的这个名字。”林秀英也笑了,不过她却没有再接近自己的儿子。
“我话多,话少干你屁事!”言疏瞪着我:“去道歉!”
“做不到!”我淡淡道:“把门修好,我给你个意想不到的福利。”
“你恨你的家人?”言疏停了停,自己纠正道:“不,你恨你的父母?”他刚来时就看到她的父母愁眉苦脸的唉声叹气,再联系她的态度,他也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不,恰恰相反,该恨的人是他们。”我苦笑:“我的事,你不必知道,幺儿,想不想见妈妈?想的话,就快把那门给我补好!”丢下这句话,不顾母子两人惊诧的神情,我顺路提起白琼,拿着衣服,就去浴室洗漱了。
白琼整天被提来提去的很不满,天蓝色的大眼睛不住的放射冷光:“抓我来干嘛?”
“言疏的自责,在他以后的日子,会给他带来不可磨灭的伤痛。”我洗了把脸,继续道:“为了今后我(爷爷)的日子不被他妈烦死,我觉得应该把这个可能性掐断在萌芽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