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言疏惊呼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了。
“小芸,出来!”殷宇来的虽晚,但我的最后一个问题,他还是听到了的。
“等一下,吹干就好了。”凌想芸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的回道。
“殷凝,开门!”哥哥这些年来,带着火气对我说话。
“殷先生……”言疏想要帮忙,但这样的事,他却不知要从何说起了,他相信殷凝的所说的,由于对她帮自己母亲的事先入为主,他本能的感觉,一定是凌想芸的姐姐做坏事,所以看到殷宇才会想要劝说,但他却忘了一点,他始终只是个外人,人家的家务事,他又怎么说的清呢?
我没动,苦笑着,手指轻轻叩击洗手台:“答案呢?”
“我不回答这种假设问题。”
“如果有天,你姐姐让你选呢?”我嗤笑道:“夺我玉箫,也是她的主意吧。”
凌想芸浑身一颤,声音尖利:“你胡说!”
“呵呵……她难道没告诉你,染指那玉箫的后果?”我笑的直不起腰,笑声断断续续,却没有一丝开心的迹象。
“她为什么不能回来,又为什么让你夺箫?”我喘了口气,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泪:“你又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