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司机都快哭出来了:“那怎么办,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我不能死这儿啊……”
“呃……”我看着一脸绝望的司机,瞬间无语了“这怎么像是古代被抢劫或是求饶的人,蹩脚的说辞呢?”
“这车,不能下。”我眯了眯眼,就那么坐在前挡风玻璃下的台子上。
“一定是你,我们本来进不来的,就是你,因为你我们才来送死的。”那个当初坚持要前进的人,瞬间就把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主张前进的是你,而她,那是一句话都没说过的。”言疏看着这个貌似成功人士的人,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别吵。”我不耐烦的挥挥手,打断了两人的窝里斗。
“你算哪根葱,敢跟……啊!”那人还想耍横,结果话才说了一半,就自动消了音,外带附送惊叫一声。
“那是什么东西?”
司机这时早就头一偏,晕死在方向盘上,而距离挡风玻璃较近的人,也稀稀拉拉的倒了一片,言疏无意间瞥了外面一眼,瞬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索幸他之前见过鬼魂,被这么近距离视觉冲击才没有当场出丑。
“嗯……有待考察……”我依然端坐在台子上,与外面的东西面对面的观察着对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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