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彦还未从惊悚中回神,我也懒得理他,径自走到了公车站,坐在站台内,看着自己的双手。
也难怪项彦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任谁知道有能随意抹去任何人的过去,改变任何人人生的人时,都会像他那样吧。
自己的能力,在常人看来,的确是魔鬼过了头呢!我苦笑着攥紧了拳头,看到要等的公车已经来了,便起身赶上公车。
就算是魔鬼,咱也是被束手束脚的魔鬼,真搞不明白,那些人的恐惧究竟从何而来。
车里的空气混浊,我靠在车窗边,嘴角渐渐晕开淡淡的笑意:被人恐惧的感觉,似乎也很不错呢。
回到周刊社,楚荧和死要钱正在研究那本笔记,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接收到所有同事崇拜的目光,不明所以的问道:“你们……那是什么眼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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