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拴战马的地方,项彦的手机果然在战马身上,一直由项彦拎着的零食袋子里找到。
不过,他最先查看的却不是手机,而是手机外面的装饰壳,壳子是淡绿色的,上面印有水印,水印像是某人的签字字体,好像是独一无二定制出品。
“这个是……上面还有字?”我伸手去拿,想要凑近了看看。
项彦却宝贝的将手机装进了兜里:“这是她到过我生命里的唯一留念,坏了,就没了。”
“上面写了什么?”我边把战马解开,边道。
“我的名字,但确实她亲手写的。”项彦好像不太想谈这个,见我拉着战马缰绳,便问道:“这匹马,你打算怎么处理?”
“放生?”见到项彦抽搐的嘴角,我有改口道:“送人。”
一匹久征战场的战马,就这样被随随便便的处理给了一个看上去很邋遢的流浪汉。
流浪汉开始还以为自己碰上了什么犯罪团伙,说啥都不肯接受这从天而降的热乎乎的馅饼。
若不是送东西的人太过可怕,太过凶神恶煞,他是不会接受这匹瞪着他,还似乎有要扬蹄踢他的势头的二货野马。
“你没感觉,刚那流浪汉快哭了?”项彦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看上去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