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你看着点啊!”项彦要不是自己不能动,恐怕早就从那睡袋一样的网子里跳出来了。
“我去!我鼻子……”我摸着自己的鼻头,那里现在还有些微的麻木。
“就您这速度,再晚一点,我们恐怕就要永远镶嵌在这里,给别人参观展览了!”项彦一口气说了一大段,发现自己并没有咬舌头或是被风呛死,忍不住看了看周围静止不动的场景:“你……怎么不走了?”
原来,项彦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刚下火车一般,如果不靠周围的景物作为参照,就算静止在那里,也会觉得自己还在前进。
我点了点脚下的土地:“因为……他已经过来了。”
项彦:“……啥?”
项彦的话音未落,就听到了一阵迟疑又沉重的脚步声正在慢慢接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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