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它周围的东西都被掀飞,只留下它孤零零的立在原地,它索性也就不再隐藏。
只见它从地下拔出自己的‘脚’,转过来面对着我:“你不是守护,你是谁?”
我把玩着暖玉箫,淡淡扫了它一眼:“竟已经被侵蚀干净了?”
它土褐色的瞳孔,死死的盯着我:“是谁!?为何要阻拦我!?”
“他们都该死……该死!”
我被它震耳欲聋的吼声吼的耳膜生疼,不禁揉了揉耳朵,道:“身为大山之灵,你枉顾这满山生灵,还这么理所当然的当着我的面,想要一口气屠戮殆尽?当我是死的吗?”
“是他们掏空了我的心脉,炸掉了我的根,现在又来剥我的皮,你给一个他们不该死的理由!”
我:“……”
“怎么?不说话了?呵呵……说不出?”
“是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肆意开采,断了我的根,竭了我的源,我有今日,都是拜他们所赐,我为何不能杀了他们,我为何还要守护他们?如今……我把仅剩的这层皮献出来给他们陪葬,他们还有什么不满?说!说话啊!?”